“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這是他告訴我的第一句話，或許你們有些不明白。同樣，我當時也是一頭霧水。

我叫張河，一名計算機程序員，每天在無聊的工作中度過。過著996工作制偶爾無休的生活。而剛剛那句話是我同事劉九靈說的。

那天我們兩個在少有的休息時間聊天，他說了一些讓我覺得不可信的事。

劉九靈道：“河哥，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

“啊為什么這么說？”我疑問道。

“就是，你想啊。老一輩的人們常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但是有什么能夠證明他們說的是對的呢？”劉九靈道。

我沉默后說道：“這……，人們不一直都相信自己的五感嗎？不相信這還能相信什么？”

“我一直在想，咱們程序員用一雙眼一雙手即可，但前一段我才發現我的雙眼能夠看見本質世界。”劉九靈道。

我大笑道：“本質！哈哈，行了劉九靈，你怕不是《黑客帝國》看多了，我知道你工作能力強工作壓力大，好好休息一下吧。別過度勞累逞強就行了。”

“河哥，你遲早會明白的，我會證明我說的話的。”劉九靈道。

當時劉九靈被同事們稱為“九號”，因為他每月九號都會請假，老板能同意是因為他自己一天能完成3個人的工作量，是公司的骨干。那天是我倆第一次討論這個問題。我沒想到這次對話只是一個小小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