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屬于你的我的他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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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季雨萱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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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們那青春洋溢、滿腹幻想的年少時光里,你們最羨慕別人什么?有些人最羨慕別人出身豪門,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從小左右有人伺候,甚至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家人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給他們;有些人羨慕別人在那最浪漫、最美好的時光里遇到了一個相貌英俊、皮膚白皙、溫柔幽默的視如己出的大男孩。而我從小最羨慕那些上下學有父母接送的那群同齡人,也許他們沒有顯赫的出身,也許他們沒有過渡的溺愛,但是他們擁有的那份世界上最無與倫比的父愛母愛是我這輩子都做夢想要得到的親情。
在我那零零碎碎的模糊的記憶中,對爸爸媽媽的模樣早已隨著歲月的流逝變得蕩然無存了,由于從小沒有爸媽的疼愛,在我班的同齡人總有人都認為我是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沒人疼、沒人愛,甚至小時的我出現過自閉的傾向。后來的后來才聽爺爺說我的爸爸媽媽是我們小區的大英雄,他們喜歡助人為樂,是充滿了正義感的人,每當聽爺爺講起爸媽的往事時,我就連眼睛都不眨的仔細聽爺爺講,深怕我一眨眼,一不留神錯過了他們的英雄事跡。在爺爺對爸媽的描述中,我才深刻的了解到:他們是軍人出身,是從小青梅竹馬的玩伴,長大后一起立志要做個人民的好警察,但是世界是不是永遠地這樣的不公平對待這些人,他們在抓拿兇犯的時候發生了意外的交通事故,嫌犯逃跑了,而我這個世界上最愛最親的他們卻走了,有時想是不是太電影情節了。隨著年紀的增長,我總是臆想著我的爸媽應該不是發生了交通事故,而是他們發現了壞人的重大機密,也許是被壞人盯上了,才導致了我最愛的他們離開了有我的世界,雖然我們在兩個世界里,我總是會獨自想他們,而他們不知道是不是想我呢。在沒有他們的年少時光里,我總是孤獨,而想離開這個世界,那時的我是多么的愚蠢,不管爺爺是如何苦口婆心的勸說、如何使勁渾身解數的哄我,在我那孤獨的10歲,我好像已經學會了沉默,無視別人的關心,甚至包括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爺爺。但是世界又是多么的變化莫測,當爺爺因為我的意志消沉而自己郁郁寡歡時,我才意識到活著就是一種幸福,在成人的世界里,不知道對于一個剛滿10的小孩就理解活著就是一種幸福、是一種成熟、還是無奈,但是現在的我很感謝那個陪我走過了最悲傷、最無助、最孤獨時光的爺爺,這個世界上我愿意用生命去愛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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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清楚地記得高三保送考試的那天,早春三四月,雨淅淅瀝瀝的下著,風輕輕地怕打著樟樹葉,雖然沒有明媚的陽光,可是不知為什么我的心并沒有因為沉悶的天氣、緊張的考試而變得惶恐不安,相反那天內心出奇的平靜。順利的通過了保送考試,順利的通過保送考試意味著我不需要參加全國競爭激烈的高考,這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我想也許是因為天上的爸媽有守護著他們愛的女兒,在成千上萬的考生中脫穎而出。也許時間真的是一種毒藥,也是我現在正服下的解藥,以前一直埋怨他們因為工作忽略了我,可現在一直感謝他們生下了我,讓我遺傳了他們最好的基因,在這么多年的考試中永遠都是第一名,不用像其他同齡人為了考試而焦頭爛額,愁眉苦臉,因為每次都是全校第一,拿獎學金替爺爺減輕了許多經濟上困難,這也是我學生時代引以為傲的事情。
時光如流水靜悄悄地流淌著,青春就在這陽關燦爛的日子里盛開著。求你們見證我早已不是那個被老師說成績破爛,被同學嫌棄沒人愛,憂郁內向的10歲小女孩了。現在我已經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績保送進了全市最特別的學院:翼學院。
在經過無數次糾結的學校志愿選擇中,還是選擇了這所最特別的學院,翼學院。不是其他原因,就是因為翼學院給的獎學金最高、最誘人,所有的學費全免還包括獎學金。不去的人也太傻了,更何況我也不傻。
翼學院也沒讓我失望,一踏進翼學院,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白色灰泥墻結合淺紅屋瓦,連續的拱門和回廊,歌德式的建筑,讓人心神蕩漾。一進校園一陣陣桂花香撲鼻而來,清新淡雅的空氣讓人留戀于這個學院,假山錯落有致,溪水潺潺,精致的噴泉裝置隨風而落看的行人心陶醉了。在這個兼融文化和藝術兩種形式的特殊學校,我這個文化生是要以怎么樣的心情跟那些光怪陸離的藝術生相處。在我就要開始我漫長的幻想時,忽然被一陣熙攘聲打斷了。開學的第一天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熙攘什么?好奇心迫使我走進圍觀。一女孩,鮮艷嫵媚,裊娜風流,柔媚姣俏,粉光脂艷,讓人傾倒豐胸細腰,妖嬈多姿,讓普通男生一看就心跳不已。而另一女孩長相平凡、穿著普通,不修邊幅,儼然一個路人甲。圍觀的人都在好奇的猜測兩個八半輩子沒關系的人是因為什么事情在開學的第一天破壞了校園和諧的氣氛,正在人們苦思冥想時,一女生小聲的說,那個面容姣好的女孩是學校最美的校花,父親是學校的董事之一,正讀大二,而另個女孩跟我們一樣就讀大一,聽說從小就暗戀李熙正,為了李熙正殊死一戰考進了人稱文化與藝術的天堂——翼學院。不知道她們那里得來的消息,那個其貌不揚的女孩苦戀李熙正3年,每天會在自己的日記本寫有關李熙正的大大小小事情,“3年前我們還是個花季少女時,這個女孩就已經下定決心暗戀別人了,這是個什么樣的男孩,這又是什么樣的愛支撐她非進這所學校不可?”我百思不得其解。話說三個女的聚在一起勝過百只鴨子,此話不假,女孩八卦的心理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許多。“誰是李熙正?”正在大家議論紛時紛。“我知道李熙正是誰?”一個女孩面帶微笑,眼睛炯炯有神,絲毫掩蓋不了她興奮的情緒,好像知道李熙正是誰是一件多么光榮的事情,又好像被天上的餡餅掉下來砸在了她頭上還興奮。好奇心真的會殺死人,正在大家用渴望的眼神注視著她,她清了清嗓子“只要是個女孩都會愛上他的,他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這,這哪里是人,這根本就是童話中的白馬王子嘛!”“他歌聲宛如天籟,打籃球堪比科比”她不厭其煩的說著,大家也聽的津津有味,此時此刻江湖中傳說的百曉生重現人間了,滿足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和八卦心理,“現在才知道為什么高中那么多女孩聚在一起談天說地了”我心里默念著。
風輕輕搖曳著樹葉,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大地,空氣靜靜地游暢著,議論的聲音漸漸的低沉了下去,好像預示著什么大事情發生。“你暗戀熙3年了,你也配”校花鄙視地笑著對那個女孩說,“你知道熙是個什么樣的人,能隨便你們這些人喜歡暗戀,也不照照鏡子,也不知道你們幾斤幾兩”她大肆的笑著說,盡顯張揚的氣息,她好像在對那個女孩一個人說,但是又好像在警告所有的女孩,她是宣布她對李熙正的所有權嗎?“啪,女孩哭了”她打了她,女孩的臉腫了起來,還可以清晰的看到五個手印,她是有多恨喜歡熙的女孩,卻依舊趾高氣揚,好像教訓暗戀李熙正的女孩是她經常需要做的事情。“我我我”女孩支支吾吾的抽泣著,好像她確實做錯了事情,低著頭,一言不發。每次看到這樣欺負人的畫面我心情很是不爽,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會做些平常不會做的事情,我沖出人群“李熙正是你的男朋友嗎?”我大聲的沒有一絲膽怯的質疑著校花,也許大家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忽然空氣都停止了,“反正你這種不如流的,熙是絕對不會喜歡你這種女孩的。”她用怪異的眼睛把我的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片,搞的我全身起雞皮疙瘩,她然后對我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大概是說我要身材沒有身材,是個男的不會喜歡我這類的,我們這種女孩怎么了,“難道你以為你家世好,外貿好,身材好,你三好別人就會喜歡你,不見得,也許別人會討厭你不是嘛?難道你就是這個學校的唯一,你是翼學院的焦點,你是李熙正的喜歡類型,或者只是你一廂情愿罷了。”不知道為什么沒來由的說這一堆話,沒經過大腦,我不顧后果地直視著她,更何況我從小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她的嘴巴流血了”一些人同情地看著我,“自以為是,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就口出狂言,不想在這個學校混的人。”一些人幸災樂禍地嘲笑我。“啊,她竟敢打周敏兒,她竟敢打周敏兒,真不知道周敏兒是誰?”一群人尖叫,回想起來,這是我第二次和女生打架了,不管對方是誰,絕不容許別人欺負我,這是我爸爸媽媽走后我一直這樣死死地保護著自己,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傷害我,絕不。記得當年,第一次打架,他說我是沒人要的孩子,我直接那石頭砸了他的頭,血沾濕了他的頭發和白襯衫,他痛地暈了過去,當時學校要開除我,爺爺在校長面前苦苦哀求了幾天,校長看到我年幼無知,給了我一次重新改過的機會,我只是被記過處分。“朱教官來了,朱朱朱教官過來了”一個女孩驚慌失措地叫著,嚇得連說話都吞吞吐吐,“朱教官好”大家異口同聲地喊著,好像生怕得罪了這個人就沒有好日子過了。“你們開學第一天聚在一起鬧什么事,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不想活了你們兩個是不是,跟我來,對了順便把你們的家長叫過來否則今天別回去了。”不容商量的語氣對我們兩個說,“很后悔剛才沒有用力打那個周敏兒,我的嘴角隱隱地在作痛,這幾天看來是不能吃我最愛吃的絕味了,更擔心見家長爺爺那火爆的脾氣如何收場”我肆無忌憚地口出狂言,破壞了我原本計劃安安靜靜的大學生活,以后回想起因為今天的事情讓自己陷入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中,讓我們原本平靜的大學生活變得熱鬧非凡。或許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不可復制,都是有著自己的風格和色彩,不管是鮮亮或是黯淡,在我們年輕時,總是會做些不成熟的事情,也會因為這些事情承擔一部分后果,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這就是青春,不過我從來沒有為今天的魯莽而后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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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大家已經陸陸續續的導報完畢了,想想自己一直來是別人眼中多么乖巧的孩子,今天開學第一天就跟別人打架而且還是因為一個毫無關系的男生,說出來大家肯定不相信吧,但我從小的夢想就是像我的爸媽樣活著,行俠仗義、見義勇為,或許我的血液里、骨子里流的都是她們的血液,讓我現在無法像從前高中的生活樣做到兩點一線了,上學、回家。因為世界在變化著,我也會慢慢的長大,也許有天我會突然情竇初開了,像那個暗戀李熙正的女孩樣愛著一個人,瘋狂地愛上一個人,會偶爾幻想那個人長什么樣子,這個世界的事情誰又知道呢。
尾隨朱教官進辦公室,房間全是單調的黑白色,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色彩了,墻上掛的所有畫,單調,沒有半點色彩,就連他的臉也緊繃著,不茍言笑,好像我們都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罪不可赦。“周敏兒,我警告過你幾次了,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還是你以為你爸是學校董事我不敢對你怎么樣?”教官咆哮地說,不時拍打著桌子,桌子搖搖晃晃地,被他折磨地都不行,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中年老男人是嚴厲還是個典型的恐怖分子,看起來,讓人不寒而栗。“教官,我是今天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周敏兒說著,還不忘用挑釁地眼神看向我,“是你太無聊了沒事情可做,可以多看書,整天給我惹出些事情,你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了,我拿你沒辦法你不怕你爸?”教官說,威嚴的連空氣都靜止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保證下次一定改,更何況今天她也動手打了我“周敏兒怯怯地望向教官,向他撒嬌,又假惺惺地看著我,好像我的世界末日要到了。聽聽他們的對話,“他們應該很熟悉對方了,周敏兒又是董事的女兒”我心里默默的理清他們之間的關系。正在這時,朱教官的電話響了,只是聽見電話那頭用不可商量的語氣說自己看著辦。“周敏兒,你爸來電話讓你回去一趟,現在馬上立刻”教官淡定的說,但透露著一股陰氣。在教官的面前周敏兒收斂了很多,沒有對我冷嘲熱諷,只是還是能感覺到她對我的敵意和不屑一顧。“你是哪個班的,你剛進學校吧,你是怎么進的這個學校的,你爸媽是高管還是你有什么背景,你到底說說,你覺得以你的魯莽,在學校不知天高地厚的隨便跟人打架,你可以混多久?你知道那個周敏兒是誰,你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你相不相信你今天進來這個學校明天就得滾出去。”他呵斥著我,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陰笑著,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他一連串的提問讓我自認為反應靈敏的人有點驚慌失措,第一次被一個老師這樣明目張膽的恐嚇著,一向口齒伶俐的我都變得啞口無言,無從招架,不過從他的話語中,我知道眼前的他絕對不是個善類,是個假君子,真小人,得罪了他,我在學校不會有太平的日子。他又再大聲地呵斥我,“你的家長怎么還不到。”整個辦公室都被他掀翻了,上天,開學第一天就遇見這種魔鬼,接下來的日子,應該不會很平淡。
正在這時一個身著樸素干凈的中山裝,面部有絲絲皺紋但依舊能感受他逼人的不容人忽視的英氣,疾步如飛的60歲左右的老人走向教官,泰然自若,好像他在俯視一個自己的下屬,面無懼色,這就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最親的爺爺,連一點委屈都不讓我受的季爺。見他走盡力,我終于松了一口氣,看到了救星,可以救我脫離苦海了“我。。”我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爺爺,“小萱,爺爺會解決的。”語氣肯定,不帶任何猶豫,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他都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我剛進來就聽到你在我恐嚇我孫女是吧,我年紀雖然大了,但是我聽力還是可以的,你叫什么名字,你知道我小萱怎么進這個這個學校的,你又是什么背景什么身份?你是恐怖份子嘛,你作為一個老師竟然以這樣的口氣恐嚇學生,你是混的嘛,你混那的?你還是黑社會的?”爺爺連珠帶炮的攻擊教官,“呵呵,老人家,年紀大了,沒必要這么動氣吧,你孫女打人了,還是欺負比她大一屆的,你得管教管教她啊,否則”教官說理到,沒想到我爺爺態度這么強硬,估計他也犯傻了“否則什么,否則什么,難道你還敢開除我家小萱,你告訴我你們校長是誰,把他叫出來,我一定讓他直接開除你,還有你這樣恐嚇學生的老師”說著,爺爺脾氣一上來直接吼起了教官,我當時是有好笑有擔心,兩個脾氣火爆的人談話結果可想而知,不是火星撞地球才怪。“老人家,不好意思,我也只是嚇唬她而已,你不知道現在當教官很難的,您理解一下我的工作好吧,你還是多保重身體,別氣壞了身子。”教官低聲下氣地在平息此事,看來教官也只是個紙老虎,只會欺負弱小的人。打架的事情就在爺爺一貫的雷厲風行下順利的解決了,“如果有一天,我最親愛的爺爺離開我了,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誰這么奮不顧身的保護我,照顧我,讓我不受一丁點委屈。”每當看到爺爺這樣無所畏懼的保護我,我的心莫名地會出現這樣的念頭,刺痛著我,讓我無法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