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聞時間曾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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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知不知道,我怕黑?(1)
倫敦11月,雪,嚴寒。
妖姬一臉焦急的看著那個已經在落地窗前站了很久的女孩,卻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安慰的話語,這種情況無論說什么都會被說為站著說話不腰疼吧?
“若雪,你告訴我你到底想怎樣?”她伸手撫摸著女孩長已及腰的栗色卷發,言語里是說不出的心疼。
我轉過身面對她,用力擠出一個沒法好看的笑容:“我想怎樣?以前我想他會改變,現在我想離開!”
剛剛所見的男歡女愛還縈繞耳際,讓我的整個大腦系統幾乎癱瘓,那些曾經真摯的期盼,心心念念的浪子回頭現在都不需要了,我要離開,可不可以讓我離開?
“那我們離開,走吧。”妖姬拉著我的手一副要離開的樣子,我想她懂我所說的離開并不是離開這個屋子而是他,離開他們,離開這座叫做倫敦的城,這個叫英國的國。但是我也沒組織什么,我明白就現在來說離開這個屋子才是最重要的,那些更長遠的打算終會實現只是不是現在。
倫敦的冬這么冷,卻抵不過我心里的十分之一。
......
在我回到A城的第3個月零12天終于打通了我新開不久的手機號,雖然我并不想聽見那個人的聲音。
那個依然溫潤清雅的聲音一如往日,不像我的聲音被多日痛苦折磨的沙啞難聽。
他以一種類似上司下達命令的語氣說:
“若雪,你告訴我誰讓你離開的?”
我突然覺得他很可笑,他居然問我誰讓我離開的?
“原來我離開還要誰讓?”
“行了!”憤怒的語氣,向我意示著那個人不悅。可是任許生,你又有什么資格憤怒?“你以為在我桌子上放了一封辭職信就可以一走了之了嗎?”
“難道不該這樣嗎?”本來被我盡力壓制的情緒有些不受控制“我們之間出了工作關系還有什么嗎?我記得我們當時沒有簽什么合同啊?難不成還涉及違約金什么的?”
“若雪,”剛剛還霸氣十足的語氣在此時一下的軟下來像是在撒嬌一般。“別鬧了好不好?我承認我錯了,回來吧。”
任許生,你真的以為我是小孩子嗎?這種話你已經說過多少遍了?還是你以為我的存在就是一個可有可無,傷害后只要哄哄就可以回去的小貓小狗?我已經沒辦法在你打了我無數次巴掌之后還心平氣和的接受你施舍的那塊糖!
“你覺得現在說這些話有什么意義?”委屈,不解,氣憤種種情緒終還是忍不住化為淚水傾瀉而出。“即使什么都沒留下我依然會走,我只能說謝謝那些過去,但是我們誰都成不了誰的未來。”
“若雪……”
果斷按下拒聽見,把自己不想聽得東西統統隔絕在世界外面。
我當然知道他要說什么——那些事情的始末,有些回憶又如何如何……說到最后無非一句都不是他的錯,是我想太多。如果是以前也許就這樣過去了,聽著他一次又一次沒有新意的解釋,對他新了又新的緋聞假裝無視。
可是現在并不想那樣了,那些表面不同實際無異回答,與不同女人的相同過往,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已經讓人受夠了!
對面的音像店正一遍又一遍的放著一首歌,聽著聽著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下來了,它說: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沒說完溫柔只剩離歌。”
親愛的,時間很長但都不屬于我們;時間很短可我們依然在曾經相遇,我們還都年輕,那么長那么遠的時間,你終會明白我為何離開,也會慢慢懂得其實誰都不是非愛誰不可。
你曾說過那么多首歌只有一首歌屬于我們,可慢慢的無論什么歌終會變成離歌。
伸手拆開手機的后殼,取出里面的手機卡,隨手把它丟進魚缸。
那個小小的白色矩形一點一點墜了進去,發出了“撲通”的聲音,就像一個溺水者的垂死掙扎,和我一樣在哀號著:“救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