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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不受待見的我?!
我,楊思婷,在1969年的冬天末尾出生,呱呱落地的同時,也意味著我與年輕一代的70后稱號無緣。很榮幸的,也是很被迫的,我頭上的光環始終會閃亮著60后的稱號直到我走完一生旅途,歇菜為止。
相信很多人都懂那個年代,科學思想正在含苞待放,守舊觀念依然張牙舞爪,對于我祖上世代都是農民出身的父母來說,第一胎不成功的女娃,也就是我大姐楊思瑤,令他們深感遺憾,尤其是母親,在當年那個時候,作為農村新生代力量的一位妻子代表,在第一場傳宗接代的戰役中出師不利,這還不大大抹殺了她的臉面?
沒關系,正所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新手上場難免失誤。在吸取了經驗教訓之后,本著一回生二回熟的經典老理,父親與母親蓄勢待發,重溫了《那些年,我們一起做過的月子》和《孕婦是怎樣練成的》等絕佳好戲,努力一年,終于在厚積薄發中母親迎來了能令她在眾婦女面前一掃頹面,翻盤獲勝的機會。
母親她成功懷上了第二胎,八字已有一撇,剩下的便是十月懷胎,榮辱系于一身的那一朝分娩了。
帶著父親的期待,母親的盼望,身為女娃的我降生在這個世界,回到了剛才開頭呱呱落地的那一幕,可想而知,對于未開心智尚是嬰兒的我來說,擊碎了占據父母小心臟中的偉大夢想,注定了我從出生后便不受父母待見的坎坷不平人生路。
小時候的記憶總是不那么的清晰,或多或少,會在時間的沙網下遺漏些許細碎的沙粒。
那細碎的沙粒,即便用雙手去拾取、去握緊,卻終究會如同葉落大地,風歸天涯一般注定的命運,逃不開從十指緊扣的雙手細縫間滑落的結局。
我回憶不起來的往事,或者更可以說成是我愿意忘記、不愿再想起的往事。那一幕幕關于記憶的片段,我可以用玩世不恭的語言去表達,我可以用輕描淡寫的態度去訴說,我可以用荒誕不羈的方式去描繪,我更可以用不屑一顧的眼神去蔑視它的存在。
但是,就像我說的一樣,它存在著,始終占據著我內心龐大的地盤。唾罵著它每一分每一秒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在蹂躪著我自己每一分每一秒?
我提醒著自己要大度要寬容,而“原諒別人的過錯就是對自己最大的狠心”,這句不知從哪里聽來的話語卻有意縈繞在我的耳邊,讓我內心那個它的存在與日俱增。
聊的有點跑偏了,咳咳,話歸正題。
在我還尚不懂事的時候,我和大姐先后迎來了三妹楊思瑩和父母日夜期盼的四弟楊國衛。
我們姐弟四個的降生,在那個還未實行計劃生育的年代里,是光榮響應了“人多力量大”、“要想富,先修路,多生孩子少種樹”的偉大號召。
可惜的是,我并沒有親自見證三妹與四弟的出生,因為我的父母真心的不待見我,在我兩歲大左右的時候將我送往了鄉下的姥姥家寄養。姥姥見到我這個外甥女可是親熱的不得了,我呢,對我這個慈眉善目的姥姥也是粘得很,這一粘,便是五年。
相對于在父母面前不受待見的我來說,大姐三妹四弟卻是受極了父母的疼愛。
事出必有因,就此,如今的我總結了一下不受父母待見的緣由。大姐是第一個孩子,雖然是閨女,但也是父母實實在在的長門長女;三妹,姐妹里排行最小的一個閨女,寵小、寵小,受到父母的疼愛也是自然而然;再說四弟,那可是父母期盼多年的,老楊家傳宗接代之人,那必是捧在手心的寶貝。
而我,排行老二,不上不下,出生的時候順帶擊碎了父親期待男孩的夢想,又令母親誓要在眾婦女面前挽回的臉面再一次被大大的無情抹殺。故而,悲催的我便是如此的不受待見,連被喊名字的時候都分出了等級差別。
人家大姑娘三姑娘四小子的喊著,到我這里了,一句“老二”愣是給打發走了。我內心那個糾結啊,誰不期盼自己的父母把自己當成掌心的寶貝好好愛惜著,可估計我呀,偏偏就沒那個命。
這一句“老二”給打發的,直接讓我奔著鄉下去了。但終究老天爺還是悲憫我的遭遇,派了個好姥姥,讓在父母面前不受待見的我,好歹享受了一把被人當作心肝寶貝寵著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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