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疾控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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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畢業前的怪事
微生物在我們的生產生活中無處不在,它是一個微觀的世界,只從發明了顯微鏡,人類就沒有停止過對它們的研究。在我們的意識中,它們是渺小的,無意識的,無法和我們人類相抗衡的,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以上是我們的微生物教授陳大業給我們上第一節微生物課是說的話。時間已經過了2,3年了,也許很多同學都已經忘了他說的這句話,但我依稀的記得他說這句話時的表情,從他的表情中我看出,他的的確確是腦子進水!這區區微生物難道還能逆襲!
我叫景仲,是亞中微生物學院的一名大四學生,學的是衛生微生物學,馬上就要畢業了,這段時間閑的無聊,對未來的人生很是迷惘。畢業后,準備到家鄉地區的疾控中心去上班,雖然不是什么高薪地,但也算湊合。
就要畢業了,同學們也都有許多的不舍,4年的大學生活轉眼就過完了,我正在電腦旁回想大學4年的時光傷這感呢。。。啪!突然一個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阿景,就要畢業了,要不要去玩點刺激的?”我的大學死黨鄧大全一臉犯賤的問我。“刺激,上那找什么刺激的?”大全指了指窗外,說:“學院的停尸房,半夜我們一起去那探險,敢不敢?晚上我們可重來沒去過學校停尸房喃!”我一聽,咽了咽口水說:“額。。。還是算了吧,半夜去那種地方挺邪乎的!”“切,你小子就是膽小,我和小黑(同寢室的同學,是黑人,本名布魯斯),貝林(外號貝殼林,喜歡裝逼,有時做事感覺有點2)都準備去!你是想睡到半夜被我們吵醒拖著去,還是自己老老實實后半夜和我們去,自己看著辦吧!”無奈之下,只好屈服于他們3人的淫威。
時間不知不覺的到了后半夜,我們4人偷偷摸摸的摸進了放尸體標本的那棟大樓-靜息樓。我們畏畏縮縮的來到了樓的負一層,也是同學們說的鬧鬼啊,什么半夜有燈光,陰氣最重的地方。打開負一層樓的放有最多尸體的房間的兩扇推門,一陣陰風”乎”撲面而來,我不禁打了個冷戰,額。。。。還挺嚇人的。停尸房里隔3,4米就位置就是一個的鐵架臺,鐵架臺上面放的都是一個不銹鋼制的類似棺材的大盒子。我們知道,里面放的就是尸體。其實這個房間我們以前白天上課的時候都進來過,也沒什么新鮮感。大全突然說:“誰敢去把蓋子打開,讓我們看看里面的尸體!”4人都望著對方,都不敢去,最后劃拳決定。悲劇的大全出的主意,挖了這個坑還是讓他自己去填了。大全猥瑣的走近鐵架臺,雙手推開了蓋子,一股濃烈的甲醛味迎面撲了出來,因為我們以前也算聞貫了,所以也沒什么。大全忽然吼了一句:“靠,怎么里面沒尸體!”我們3人驚了一跳,回過神來,正在想是怎么回事沒尸體時,從停尸房的西南角的地面突然有了光線出來,伴隨一塊地板慢慢移動開,光線越來越亮。我們4人瞬間凌亂并害怕起來。隨著地板開到最大,一個人影伴隨著腳步聲噠噠噠慢慢從下面走了上來。我們4人迅速躲在了一個鐵架臺的后面,靜靜的注視這這一切。從地板下面上來了2個人,2人雖然也穿著實驗室的白大褂,但明顯與我們平常做實驗時穿的白大褂不同,與其說是白大褂其實更像是風衣,樣式也更時髦,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衣服后面都畫有一雙很犀利的眼睛,眼睛下面是一個類似棒棒糖的圖案(汗!!!)。2人上來后在上面停住了腳步,其中一個人說:“這次帶來研究的也不知道結果會這么樣,這停尸房的尸體都帶到下面做實驗了,看來要盡快給上面說說帶新的尸體放過來,不然上解剖課沒有尸體了會引起學生抱怨的和那些普通老師的懷疑的。”由于2人的衣服都帶有帽子,并且2人帽子也都是戴上的,身體也是斜向我們所以看不清臉,只能從聲音中判斷是個女的。另外一個人語氣嚴肅,淡定,穩重的說:“這個不用擔心,送尸體過來都是小事,關鍵是這次的實驗是否能得到我們預期的結果!”(聲音判斷是男的)女的說:“那就好,時間可真快啊,學院這邊的這群孩子也都要畢業了,不知道他們以后會不會有機會接觸到我們這行這隱蔽的一面!”隱蔽的一面,聽到這話,我們4個腦子里變得迷惑起來,難道這之中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男子笑著說:“呵呵,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這事誰說的準,你看,今晚我們就有客人了!”“好像是啊!”我們一聽到這話,瞬間汗毛都豎了起來,說的是我們嗎?“你猜是幾個?”男子開玩笑似的說道。女的說“我猜是4個小鬼!”還沒等我們想好該干什么,2人以極快速度閃到了我們身后,我們正準備回頭一望,媽啊,這是人的速度嗎?還沒來的急看清2人的臉,就感覺腦后疼一下,瞬間什么也不知道了!
“啊。。。頭好疼!咦,這么天都亮了”難道昨晚是做夢,我看了看同寢室的大全,問他昨晚的事,大全說:“什么啊,昨晚我們吃宵夜喝了不少酒,回來后迷迷糊糊就睡了,你一天在想些什么喃!”問貝林,小黑,他們也是同樣的回答。“哦,怪事,看來真的是做夢,自己想多了。”我尋思著。
大學的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完了,畢業典禮上,院長走上主席臺語重情長地說:“同學們啊,你們就要畢業了,馬上就要踏進社會這個新的學習知識和實現自我價值的地方了,在那片新的地方,你們也許會面臨新的挑戰,遇到新的難題,甚至可能會顛覆你的世界觀,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害怕,要知道學院是你們永遠的后盾,我們隨時與你們同在!”“這廝再說什么啊,感覺像是神離死別一樣,我靠。”大全很不屑的在下面唧唧哇哇的說。“大全同學,不要這樣嘛,院長這樣說都是為我們好呀,其實院長他老人家很親切的。”站再一旁的上官靈鳳靦腆的說了一句。(靈鳳為人友善,處處關心他人是一個緬甸含蓄的女孩。家很有錢,是這一帶的貴族,為學院做了很多投資搞研究)。“這死老頭子今天話這么這么多,不想他的風格啊。”站在靠后的黛麗雯無聊嘮叨了2句(此女為人耿直,說話不拐彎抹角,外冷內熱型。遇事冷靜,性格要強,但某些時候也有女人溫柔一面。院長外孫女)。早上聽完了院長的畢業典禮上的講話,同學們也都回到了自己寢室,都準備著明天各自回家,或是到就業崗位上去。臨走之前,我心里始終感覺怪怪的,那晚的事怎么著感覺也是那么的真實,但他們3人回完全沒有印象喃。于是我偷偷的溜又去了靜息樓負一層的那間停尸間(這棟樓在我們畢業前的2個月已經被完全封了,近幾個月也沒有安排學生來上解剖課),我向地板上各個位置敲了敲,看有沒有空的感覺,始終也沒有感到空的感覺,四周也沒有找到什么機關,在看看放尸體的鐵架臺,尸體也都在里面。于是我無趣的從停尸房走了出來出來,剛走到走廊的拐彎處時,我卻意外的遇到了黛麗雯和院長,他們談論這什么,看到了我卻停止了談話,院長隨即問我,“小子,這樓都封了,你跑來干什么?”“我。。。我”一時我答不上來,跟著我又快速回答道:“都要畢業了,我對尸體感染不同微生物的尸樣特征還不是很熟悉,所以就偷偷跑來在看看!嘿嘿,院長,都要畢業了,您不會罰我吧?”院長看了看我笑著說:“你小子,叫什么?”“他叫景仲!”站在旁邊的黛麗雯淡定的隨口跟了一句“啊。。。院長,你不會真要罰為吧!”我想沒魂了似的地說道“機靈鬼,景仲!嘿嘿,我會記住的,你走吧!”我瞬間像是還了魂似的,急忙忙的跑了出去,生怕他改變主意!離別前的晚上,同學們一起歡樂的聚了餐,玩的很開心,有些同學都哭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收拾好了各自的東西,我和同寢室的大全,小黑,貝林一一道別。踏上了回家鄉的火車。大全找了一個外地的疾控中心上班,準備先回家幾天,過段時間再去那里報到。小黑是非洲的人(呵呵,聽名字就感覺是),他準備回家鄉的落后地區去搞微生物疾病預防工作,因為他覺得那些艱苦的地方更需要像我們這樣的人去。貝殼林說準備去當兵,以后爭取留在部隊當衛生兵,還說什么未來是打仗什么的是生化戰,敵人放出一系列的生化細菌,如果沒有像他這樣的微生物這方面的專家,那就悲劇了,反正就覺得他做什么都會是他有理。火車上,回想了4年的大學生活,感覺自己沒學到什么這大學就過完了,但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讓我認識了一群鐵哥們,4年中,有歡笑,有快樂,但也有悲傷和憂郁。。。不管怎么說,這4年還是給我帶來了人生的美好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