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ベ殤ミ翊
期待期待,斯哈斯哈~
2樓 2023-01-17 01: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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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爺的小祖宗真是壞透了書評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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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長圓一些了,”洛煙輕輕揉著它毛茸茸的臉,用哄小孩子的語氣:“你怎么這么可愛呀,想媽媽沒?”
“汪汪!——”
洛煙滿意地摸了摸它的頭,看到身旁的男人,又問狗狗:“想爸爸嗎?”
“汪!——”
“看來沒有想我那么想。”她蹭了蹭小家伙的頭。
祁肆將她孩子氣的一面看在眼里,嘴角微微勾著。
她那句爸爸媽媽說出來有別樣的溫馨。
洛煙剛好瞥見了他嘴角這溫柔的笑,“你笑什么?”
“喜歡就生,不用天天抱著寵物當孩子。”
男人的一句話讓她愣然好一會兒,從未設想過的事情正慢慢被撥開……心里某個角落溫軟得不可思議。
她可以嗎?
有自己的家庭,有可愛的孩子——和祁肆。
光是想想就已經覺得幸福得不行。
晚飯后洛煙游走到三樓散步消食,景華府太大,三樓那么多房間之前她都沒一一參觀過,今天突然興致一起,便想看看三樓是不是都是客房還是娛樂房之類。
參觀了幾間,有客臥也有棋牌室桌球室,路過一間房門時她頓住腳步。
這扇門跟其它的門都不太一樣,要大一些,暗紅色光澤看著貴氣而神秘。
上前握住把手卻沒推開,門被人鎖了。恰好這時打掃衛生的傭人從一間房里出來,看見洛煙便問:“太太是在找什么東西嗎?”
“噢,沒有,我就隨便逛逛,這間房是做什么的,怎么鎖著的?”
門也大氣,位置也好,這間房朝南,采光通風都很不錯,又上了鎖,這種房間祁肆會用來做什么呢?
“不清楚,先生從來不讓任何人進這個房間,之前他時常會來這里,近幾個月來得少了。這里應該是他個人放松的空間吧。”
回了主臥,洛煙靠在貴妃椅上看書打發時間,矮桌上香薰蠟燭氣味幽幽,熏染得人筋骨綿軟,更享受在家里的舒適安心。
過了會兒,忙完的男人進屋,徑直走向她。
洛煙正看到精彩的地方,聚精會神沒來得及抽空看他一眼,祁肆凝視她片刻,伸手將書抽走,扣著人吻過去——
洛煙心下微跳。
這男人怎么隨心所欲的。
他的氣息太霸道,纏著人有些心悸。
吻了好一陣他才放開,大掌摸了摸她的發頂,而后徑直走進浴室,留下洛煙獨自在燈下發怔。
他就是去洗澡,順道吻她一下?
洛煙抿唇,唇角彎著,心里有只小鹿亂撞。
他的這種熟稔自然還蠻讓人心動的,日常相處也不會覺得平淡。
祁肆出來時洛煙已經到了床上,俯趴著還在看剛剛那本書。
女人身姿窈窕有致,冷白色肌膚在燈下泛著光,腰身塌陷下去,臀線挺翹,曲線惹眼。
一截細膩小腿掩在煙藍色睡裙里,羊脂玉般色澤瑩潤,男人目光微暗,擦了擦頭發放了毛巾,邁步過去。
摸到她如玉的腳丫子,祁肆凝眉,“怎么這么冰?”
而后兩手覆蓋上去,將掌心的溫度傳給她。
洛煙側頭,看見男人的動作抿唇,“腳是人類身體溫度最低的部位。”
“你的腳太冰了,對身體不好。”祁肆拍了拍她小腿,溫聲:“去泡個熱水腳。”
“不用,在被子里捂一會兒就暖和了。”
她還盯著那本書看,像是一刻也不想分神。
男人靜視片刻,去了衣帽間。
洛煙看書看的專注,知道男人去而復返也沒回頭,下一刻腳被人握在手里,一雙棉襪套了上去。
這下她終于翻身回頭,“謝謝你呀。”
祁肆坐過去,“在看什么那么專注?”
“哦,一本叫《漫程》旅行隨筆,工作室買了版權要拍電影,我就找原著來看看。是一個很優秀的女作家寫的,記錄的是她留學時在北歐大陸各個國家的游記與心得,很有趣,我們打算拍成一部文藝旅行電影。”
“你們工作室還買了版權自己做電影?”
洛煙點頭,“對呀,擴展業務嘛,我們團隊的人都超厲害的,我以后也算是事業有成的人了。”
看她隱隱的小驕傲,祁肆有條不紊問:“贊助商找了嗎?”
拍電影耗資巨大,前期都是仰賴贊助商出資。
“他們最近在接洽,倒是有好幾個主動來談合作的,還沒定下來。”
“君耀怎么樣?”
洛煙微頓,“用不了這種程度的大樹。”
君耀此前專心做產品,從沒參與過影視圈的投資贊助,業界那些大導演想找合作也沒有門道,現在君耀跟她們工作室合作,已經能想象這消息落實后能引來多少艷羨驚詫。
祁肆:“不想要?”
“要。”
男人點頭,“那第一贊助商就是君耀,改天我讓人跟你們接洽。”
洛煙看著他英俊的眉眼,湊上去吻到他側臉,“好。”
祁肆睨著她白皙的臉,骨相太優越,手攬到她背脊,喉結微滾,“還看書嗎?”
“不看了。”
“那睡覺。”男人話音落,將書放到床頭柜,關了大燈,只剩下床頭暖黃的臺燈。
柔軟大床里,美人無骨,長發如瀑,純欲一詞簡直為她量身定制。
許久沒碰她,火燒火燎的感覺上頭很快,祁肆眸子里潑了墨般濃稠得可怕,洛煙預感到了一股洶涌的危險氛圍,喉間有些干澀。
“祁肆。”
“嗯。”
“你要不要先……冷靜一次……”
她是知道他在床上強勢的風格的,又素了那么久,真怕他太放肆要了她半條命。
她這話說的很隱晦,但他那么聰明,肯定一聽就懂。
男人只思忖三秒,而后俯身捧著她的臉來了個纏綿悱惻的吻,攪得洛煙神思迷蒙,心底狂跳。
就在她以為他這是不妥協的意思時,祁肆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好,你幫我。”
洛煙大腦懵了一瞬。
“我說的是浴室……”
祁肆:“想去浴室?”
“不是,我是說你自己……”話沒說完,她縮著肩頭抖了下。
灼熱的氣息零距離接觸頸窩,男人薄唇很燙,吻過的地方都帶起電流。
他還徐徐不急地道:“那算了,直接來吧。”
洛煙耳廓微燙,不知是緊張的還是冷的,腳趾都縮在了一起,她偏開頭不看他,胸口跳得厲害,“我不會……”
祁肆的聲線又啞了幾分,拉過她的手,“我教你。”
……
臥室寂靜,空氣里交織著無法言說的晦澀與濃稠,溫度節節升高,霧色迷了眼。
男人的呼吸很沉,女人卻幾乎是屏著氣,背脊僵了,手也發麻發燙。
下唇被咬的死死,洛煙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這種處境,既想逃離,又墮落淪陷。
墻壁掛鐘嘀嗒走了好久——
第一次結束時,男人呼吸粗重帶喘,手上青筋畢現,低身與她用力接吻。
明明對比起很多時候已經算是很輕的對待,洛煙卻被這濃重的氛圍壓得心臟劇烈,眼尾染著瑰麗的紅,聲線摻著哭腔。
良久,他抽紙替她擦了擦手。
低眸望著眉眼如絲的人,鼻尖蹭了蹭她,字音沙啞:“別哭,還不是時候。”
黑夜無聲,卻也濃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