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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背鍋書評詳情
小妹?舒曼一邊制止這個人磕頭的動作,一邊打量起說話的這個人。
...
爹娘膝下雖無女兒,卻感情和睦,待他們四個兒子也是如珠似玉地嬌養著。
娘親沿街串巷做些貨娘的生意,爹爹是位繡郎,常從針線鋪攬了繡活回來分給鄰里的相公們做,即使總有人明里暗里嘲諷他們柳家是絕戶,可娘親總是充耳不聞,關了門過他們自己的小日子。
日子雖不富貴,卻安適自在。
其實,同巷像他們家這樣只有兒子的還有一戶。
那家姓薛,家中亦是四個兒子,小兒子比他還要小上一歲,小名喚做平郎。
薛家的情況就跟他們家截然不同了。
薛家窮得揭不開鍋,連送了兩個兒子出去,一個當奴去了,另一個則許了別人做了童養夫,得的銀錢是不少,可家里的情況卻根本沒改善。
薛母拿著賣兒子的銀錢在外面同人吃喝嫖賭,后來不知蹤影,薛父只能帶著兩個小兒子靠著別人接濟過日子。
所幸的是,薛父繡藝不錯,從爹爹手里接些繡活做也能保著父子三人不餓死。
可薛家連針都沒有一根,從爹爹手里接活,薛父只能一次次厚著臉皮在他們家待著。
爹爹是位極心善的人,常留了薛父及薛家的兩個兒子在家里做活,一天總有一頓飯留了他們在家中吃用。
年齡相仿,相處得久了,他便跟薛家的小兒子薛平郎玩到了一起。
薛平郎年紀雖比他還要小些,卻早就會跟著薛父做些簡單的繡活了。
說是跟他玩,往往只是向他借了針線借著他家的地方努力干活罷了。
父親每每提起平郎,就總會捏著他的鼻子笑他還不如一個弟弟手巧聰慧。
他也常常羨慕平郎學什么都是一點即通,又能言善辯,不像他學得慢,又總不知如何同別人說話。
只是,要他向平郎學習,他是怎么也不愿的。
平郎自己也常常對他說,若是他們兩個能換換就好了。
可,平郎又總是說,還是不要換了,若是換了他待在薛家,只怕現在早就餓死了。
在閨中的日子總是無憂無慮的,他總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延續下去,他會像三位兄長一般由爹娘挑選個合適的妻主,然后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可,上天大概也覺得他過得委實幸福了些,才會有后來的一系列事。
娘親沿街串巷賣些針頭線腦,不知為何就卷進了命案里,被關進了大牢。
爹爹拿出了家里所有的銀錢才打聽到了緣由,本是托人打點好了只要交了銀錢就能將娘親從牢里救出來。
可交了銀錢后娘親卻頂罪在獄中自盡了,爹爹聽到消息后便病倒在床。
娘親的身后事也無人料理,他們家無一女兒,同族的又怨恨娘親連累了族中的名聲,不肯讓家中的女兒為一個罪人摔盆打幡。
三位兄長也無一人回來送終,不是他們不愿回來,只是爹爹一個也不讓他們回來。
原因為給娘親湊錢,三位兄長就已招了他們公公的不滿,再有娘親被定罪的事,若是他們再回來,只怕就是被休回來了。
爹爹又下不了床,娘的后事只能落到了他身上。
他被嬌養在閨中,什么也不知曉,又沒有什么銀錢,還要給爹爹買藥。
不得已,爹爹將房屋賣了,他跟著爹爹兩個借住在了薛家,才湊齊了給娘親處理后事的銀子。
喪事本就辦得不體面,又有閑幫見他們家無一人撐腰,送葬時就一直尾隨在他左右。
他害怕、無助,可周圍人卻沒有一個對他伸出援手。
想娘親走街串巷那么些年,不知做了多少好事,竟沒有一人愿意為他說上一句公道話。
那閑幫攔著路不肯讓過時,他拼命的心都有了。
可他到底只是個男子,一腔憤恨哪有人會放在心上。
許是老天還是念及了娘親的善心,正當他被糾纏得羞憤欲絕時,一個陌生的女子突然站了出來,二話不說便直接將圍著他的閑幫全都打趴在了地上。
那是他第一次覺得打架也是會令人快意的。
不止如此,那女子還押著那幾個閑幫讓她們對著娘親的行了大禮才放她們離開。
他心中的感激之意無以言表。
不等他上前道謝,那女子趕了那些閑幫離開便也大步離開了,一句話都未和他說。
他只能暗暗記著這份恩情,只希望日后相見能有報答恩人的機會。
雖是只見了一面,再次見到恩人時他立刻就認出了恩人的身份。
只是,他卻連上前道謝的機會也沒了。
父親久臥病榻,想要好起來需要名貴藥材,可他們連住的地方都是借的薛家的地兒,哪來的銀錢?
托著爹娘給他的好相貌,鎮上有一戶人家想給家里的獨女沖喜,媒公找到了他,他一咬牙,瞞著爹爹將自己嫁了。
換上對方送來的嫁衣,送他出門的只有平郎一個,拜堂是一個人,新房里也是一個人。
沖喜也沒能讓他的妻主好轉,相反,他過門沒半月妻主便去了,他被公公百般刁難折磨,爹爹也因此郁郁而終。
又過了半年,公公婆婆兩人出門采貨染了風寒,他盡心伺候,兩老卻前后撒手離去,留給了一間鋪子和兩處空房。
除此,便是寡夫的身份和克親的名聲。
再遇到恩人,他只能避得遠遠的。
可,有些人是怎么也避不開的。
他雖有了那樣的名聲,卻擋不住名聲更不佳、游手好閑的人。
又被糾纏上,他還不知如何反應時,恩人再次出現在了他身邊幫助了他。
依舊未和他說一句話便要離開,他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便出聲叫住了恩人。
擺了酒答謝恩人,一頓飯從夕陽西下吃到了燈籠高懸,期間他只默默斟酒,她也只沉默不言。
后來,隔幾日她便會經過一次他的鋪子,他見了便設酒款待。
時間久了,便在一起了。
沒在一起,他名聲如何,她又如何對他,他總是不在意的,可在一起后,他卻不能不在意。
她雖是對他不錯,可卻始終不肯給他個名分。
不止如此,她還總是酗酒,打架。
這也就罷了,他最不能忍受,她有了他后還要往花巷去。
他的鋪子就在花巷一條街附近,連裝聾作啞都不能,這讓他覺得自己分外可笑。
更可笑的是,這樣的關系他一忍就是七年。
期間分分合合,最后卻還是斷了。
因為她居然跟平郎也有了關系。
七年了,他已經麻木到了無論她帶了多少脂粉印記到他身邊他都可以視若無睹,可她卻沒給他繼續麻木下去的機會。
平郎啊,那是在他最危難最窘困時站在他身邊默默支持幫助他的人啊。
他跟平郎沒吵一句,卻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
后來,他跟她也徹底沒了關系。
不,也不是沒有關系,只是彼此煎熬罷了。
他不明白明明他在她那里是不同的,為何就不能特別到她肯娶他。
也不明白哪怕不娶他,為何就不能只有他一個。
怨的多了,慢慢就越來越遠。
他以為自己早已放下。
卻在見到她因為那位天仙般的公子而完全陌生的表現時才發覺自己沒放下過。
可,分分合合這么些年,這次他是真的要放下了。
他不能給的,別人給了她。
她給不了的,會有人給他。
重要的是,沒了她,他即使得不了良人,也還有平郎可以相伴。
那兩個施暴者跟她現在這副身體的原主又是什么關系?
她拿著燭臺一步步靠近炕,離得近了,她先注意到了炕上的...
舒曼一邊不著痕跡地跟著孟柳的腳步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地形。
村口應該就是個曬谷場,有石碾,還有堆的板正的丈高麥秸垛,此時上面都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