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要寫個服字
- 交易諸天,張三豐是在下師弟
- 真空道人
- 2259字
- 2024-12-13 14:52:08
何足道要走,守山弟子們,卻并未有太多想法。
他們自然不知道,少林寺這般嚴陣以待,就是為了眼前這位三十歲左右的俊逸男子。
倒是明慧靈動的郭襄,一聽何足道要離開,不免朝著董天寶望來。
何足道自然不會細細說明,只是相約下山,希望郭襄結伴同游,見識中原大好河山,武林各大強者。
此般態度急轉,郭襄如何不疑慮。
其他人看不真切,但她卻隱約感覺到了。
董天寶這個小和尚,絕對不簡單。
雖然兩人只是短暫拼斗了一會兒內功,可勁力勃發的狀態,郭襄看在眼里,覺得非常詫異。
她可是見識過何足道,如何擊敗天字輩的西域三僧,其人實力強橫,即便放眼中原,也是一流高手。
董天寶在內功的比拼上,竟然與何足道,不相上下,這與他的身份年紀,著實不符。
不等何足道繼續說,郭襄止住了對方,走向董天寶。
“小師父,你師承何人,是無色禪師嗎?”
在郭襄的認知里,守山弟子大多是羅漢堂的弟子。
但董天寶卻笑著搖頭,“說來郭姑娘與我有緣,其實我是張君寶的師兄,覺遠大師的弟子!”
“呀……”郭襄很喜歡覺遠師徒,認為他們都是大好人,自然對董天寶,有了幾分好感。
沒等郭襄繼續,董天寶卻壓低聲音道,“鐘南山后,活死人墓!”
這八個字,忽如驚雷霹靂,郭襄本想和董天寶拉話閑談,卻面顯驚詫之色,不住打量起董天寶。
而董天寶單掌行禮,不發一言,悠然轉身離開。
待到郭襄,激蕩的心神平復,再想呼喚,董天寶以驚人的內功,踏入山門,早不見了蹤跡。
“好渾厚的內功……郭姑娘……郭姑娘!?”
何足道并不知道,郭襄和董天寶具體聊了什么,眼下兩人各有心思,本來相約下山的,卻不知道該留下還是就此離開。
尤其是郭襄已經寧靜的心緒,又因為董天寶的八字謎語,再次蕩開,對楊過的思念,讓她心亂如麻。
若非已經沒有熱鬧可看,又見到了無色禪師,郭襄說不得就要再次硬闖少林寺,找董天寶問個究竟了。
“何先生,你剛才說,下次還會再來?”郭襄靈動秀美的眼神里,蕩漾著憧憬。
“不錯,我與小師父約好,下次再來求見覺遠禪師!”
何足道其實也有些驚訝,剛才那小師父只是一句話,就讓這位身世來歷不俗的少女,魂不附體,他心中對于董天寶的感覺,自然是越發覺得神秘。
郭襄想的沒有那么多,她暗定心神,道,“那你我暫且別過,待到下次上山前,再相約一起!”
此時的郭襄,魂兒都早已經飛了,恨不得立刻前往鐘南山,看看活死人墓。
她隱約覺得,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大哥哥,很有可能就和龍姊姊,隱居在那里!
不管董天寶是如何得知,是否撒謊,可冥冥中的那種感覺,讓她覺得必須探個究竟。
何足道見郭襄的狀態,心神不寧,也沒有追問太多。
等到郭襄先行離開后,何足道回身朝著守山弟子們長呼道,“還請各位小師父,回稟少林各位高僧,鄙人昆侖三圣何足道,此番闖山門受阻,深知少林乃是真正的武學泰斗,不敢僭越,今日令狂生大開眼界,方知盛名之下,實無虛士,內心十分佩服……”
說完,何足道腳踏七星,在山門石磚上留下一個大寫的服字。
之后,何足道在一眾守山弟子面前,騰空而起,猶如縹緲仙師,消失在山林之間,追逐郭襄而去。
“這……”
守山弟子這才意識到,這位何足道,就是昆侖三圣,也正是方丈和各位高僧口中的拜山強者。
他們一時間沒了主意,好半刻才驚呼大喊,上山報信。
而在少林寺大雄寶殿之外,眾僧林立,強者如云。
各大堂口的高僧,也齊聚殿內,居中打坐的乃是方丈,天鳴大師。
只是眾人明顯有些心神難安。
坐等不來,右等不到,這位昆侖三圣何足道莫不是放了少林寺的鴿子?
此人明明實力強橫,此刻卻如此不守時,到底發生了何事?
天鳴大師和無色,無相等幾位師弟,隱隱有些焦慮了。
其余眾僧,也是交頭接耳,不知道如何應付。
如此大的陣勢,何足道不來,豈不是笑話?
“師兄……現在怎么辦?”干枯精瘦的老僧,正是達摩堂首座無相禪師。
他面露不悅,看著天鳴大師,心中頗為不滿。
方丈天鳴也是有些無奈,正欲讓人去詢問情況,殿外幾名弟子,匆匆而來。
“什么……昆侖三圣……跑了?”
“此賊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下了戰書,約好時日,竟然戲耍我等?”
“域外狂徒?。?!”
眾高僧格外憤怒,紛紛怒斥何足道,乃是域外無禮蠻夷。
但一名小僧卻道,“那位狂生說他……他服了……而且他……他還留了一個服字……”
“什么?”
天鳴禪師望向心禪堂七老,眾人面面相覷,半刻后才齊齊起身。
“立刻前往山門,看看情況……”
在那位弟子的引領下,天鳴禪師與眾位高僧,很快來到山門之外。
就見一個大大的服字,赫然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方丈天鳴禪師,細細觀瞧,只見那字,深入地面石板三寸,其恐怖的痕跡,宛若刀劈斧削。
要知道這石板乃以少室山的青石鋪成,堅硬如鐵,數百年人來人往,亦無多少磨耗。
何足道僅僅是以雙腳踩踏,就有如此功力,足見其內功,實是世間罕有。
“各位師兄弟……”
天鳴禪師一時間有些語塞,原本憤怒的心情,頓時被這個服字折服了。
他自問深山苦修幾十載,哪怕每日處理日常寺內俗務,也沒有耽誤修行。
但眼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狂生,留下的服字,竟是無一人可及。
眾僧神色之間,皆是如此,即便是心禪堂七老,也未必有人可以輕松做到。
“看來,面壁石之上的窟窿,也是那狂生故意所留,此子很喜歡留下自己的痕跡,簡直是……可……此子內功深厚,如此強勢,卻又為何忽然服軟退去,不敢進山?”
天鳴禪師終是不解其意,也不知道那狂生到底想做什么。
嘴上說服了,地上也留了服字,可這行為怎么看都像是挑釁。
若是下次再來,寺中誰能阻擋?
難道少林寺的千載威名,就要在自己手中斷送?
天鳴禪師有些悲憤哀怨,轉而詢問那名守山弟子,之前發生的具體情況。
“董天寶?他又不是守山弟子,為何會與那狂生見面?他們說了什么?”
“不知……”
“……立刻讓覺遠,還有那個董天寶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