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招子這么亮
- 金石為開:沈家二爺求放過
- 一把火
- 2054字
- 2018-05-28 17:48:10
對此事最難以接受的,除了白婭之外就是沈文然。
沈文然今天第一時間趕來,無非就是想從老爺子手里撈點便宜,沒想到沈寒突然帶了個會賭石的姑娘回來,老爺子把所有的收獲都給了她。
白婭心里也不好受,她道謝完,心情更加復雜。
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誰知沈叢山又開口,說沈寒今天難得帶回家一個小丫頭,這丫頭還會賭石。
他想看看丫頭的能耐。
白婭令人震撼的消息一浪接一浪,白婭站在風口浪尖壓根就沒有風帆給她保駕護航。
她就這樣被丟進了沈家這片見不到底的大海。
“我……”白婭不想跳進火坑,有些為難。
“丫頭,不要推辭,既然你懂賭石,吃過飯小玩一局,也讓老頭子長長見識。”
沈叢山的一雙眼睛里含滿了和善的笑容,他清楚沈寒帶這丫頭回來是想讓他引起重視。
那么,他就重視一下,也未嘗不可。
“飯就不留下吃了,我?guī)I出去吃。”沈寒比嘗了甜頭還要愉悅,“既然爺爺要見識她的本事,晚上我來安排就好。”
白婭聽著沈家人在嘴上你來我往,心里估摸著里面水深,怕是沈寒跟這兩人不對付,明面上一家子其樂融融,實際水火不容。
“爸,這丫頭來路都沒弄清楚,你就……是不是有點太不妥了?”
沈寒帶白婭走后,沈文然第一時間擠到沈叢山面前發(fā)表意見。
沈叢山手指上套著一只祖母綠戒指,他指腹緩緩地摩擦著,那戒指光澤明麗。
“那小子的性子,如果不依了他,他會想方設法攪得天翻地覆。倒不如什么都依著他。今天帶那丫頭來,分明是要讓我有所表示!”
“這小子,倒一步步算得精!”沈文然咬牙切齒,“跟他那個死了的爸有什么區(qū)別!”
沈叢山轉動扳指的動作一停,輕描淡寫地往沈文然身上看了一眼,后者便不再講話。
……
從沈家老宅出來之后,白婭就更寡言了。
在車內,她糾結一番之后,叫出沈寒的名字。
“我不會跟你去的!”她鼻尖上冒著薄汗,有些發(fā)癢,“太離譜了,你們沈家人的事,我不參與。”
沈寒按下車窗,打火機在他手里啪嗒一聲,火苗竄起。
“夠不夠刺激?”
“什么?”白婭沒明白他的意思。
“還有更刺激的!”
這句話如果換做別人講,可能白婭還不會太過在意,但從沈寒嘴里說出來,肯定又是一枚驚雷。
白婭還努力在做心理準備,沈寒已經扔掉還剩一半的香煙,彎腰抓住她的腳。
“喂……”白婭突然沒坐穩(wěn),身子一歪,另一條腿也被沈寒抓住,把她的雙腳都放在他自己的腿上。
白婭后背靠著車門,腳被沈寒按在他腿上,幾秒時間,他已經讓她的腳和鞋子完美分開。
從來都沒有人碰過她的腳。
腳還腫著,白婭不敢用力掙扎,手下意識摳住身下的座椅。
沈寒沒理會她的一系列反應,手指捏住她的腳踝,另一只手卡住她的腳掌,朝一個方向緩慢轉動。
白婭愣住了。
他,是在給她……做什么?
印象中,就算是她的父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沈寒看著白婭的一雙腳很小,卻白。
腳趾干凈,腳掌處有凹陷的弧度,如果消了腫,應該不是現在這樣的飽滿樣子。
“以后走樓梯,記得抓扶手。”沈寒每一個字都很輕,像羽毛掃在白婭心上,說完他還不忘看她一眼。
袁偉在前面開車,被后座的動靜弄得都不敢呼吸,恨不得最大限度讓自己降低存在感。
跟了二爺也不少日子了,沒想到他對付女人的招子這么亮。
他要是白小姐,恐怕……
“嘶……”白婭往回縮腳。
沈寒并沒理會,而是適度加大力:“忍著。”
這句話把袁偉聽出了內傷,但再傷也得可勁兒憋著,越憋越難忍,越憋越憋不住,最后噗嗤一聲,緊跟著就咳嗽起來。
沈寒眼皮子一抬,前面噤了聲。
白婭的臉更燙了,但她又不敢用力縮腳。
腳被沈寒一圈圈轉著,白婭放松下來,竟也覺得舒適。
只要離開沈家老宅,沈寒便沒了不茍言笑的態(tài)度。
這人,究竟有多少張面具。
白婭的角度看過去,沈寒手上的動作很隨意,卻力道很適合。
一張臉上寫著冷淡,但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又容易讓人混亂。
這就是他所謂的,更刺激的?
腳被重新套好鞋子之后,白婭感覺放松了不少。
重新落在車內的腳墊上,她終于有了點真實感。
“你要我配合你,這是酬勞?”白婭講話的聲音都在打顫。
她生怕沈寒下一秒又做出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出來。
沈寒輕笑,似是因為捉弄了她而愉悅。
他的眉眼都舒展開了,嘴角往兩邊輕移了一些。
白婭看得心里一滯,雖然接觸不多,但她總覺得眼前這男人是一團霧。
他會控制表情,卻又時刻真實。
他很懂演戲,演技高超,卻又狀態(tài)放松,從不繃著。
太難捉摸的一個人了,比霧要模糊,比霧更真實。
“爺爺把帝王綠給了你,想怎么加工?”沈寒換了話題,“或者,我來決定,直接給你成品?”
她根本就無法追上他。
無論是思維還是言行。
“我……不要。”白婭從來沒如此心虛過。
剛才沈叢山說給她的時候,她是真沒想過要。
可是沈寒前一句話,竟然讓她期待,期待他會有怎樣的行為。
畢竟是帝王綠,打造成輕巧的物件是浪費,太厚重的東西又顯得老成。
而他年輕,她也是。
“不要?”沈寒笑得更深,原本只有一點點的笑意比他此刻的眼神更深,“如果我執(zhí)意要給呢?”
白婭沒有再接得了的話,她嘴笨,只是搖頭,搖頭表示她不要。
只見沈寒用手碰了碰下巴:“我自作主張,你笑納就好。”
她不過是個十九歲的小姑娘。
沈寒,是第一個讓她不知所措卻又有點想要靠近的男人。
她怕,怕的同時,又因他而生了欲。
這種欲,是發(fā)自內心地被他吸引,所以有了欲。
欲靠近,欲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