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會議室里安靜地掉根針也能聽得見，面前那臺攝影機(jī)的指示燈還在一閃一閃得亮著，清歡僵直著身體坐在會議桌前，手機(jī)就擱置在桌上，因為還在攝影，她并沒有再去動手機(jī)，只是眼睛盯著前方的某一處，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擊著桌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會議室的門重新被推開，兩個身穿警察制服的人走了進(jìn)來，然后徑直坐到她的面前，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jì)稍大的開口：“請問你是顧清歡本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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