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玩大了偷梁換柱
- 將門重生之盛寵毒妻
- 苦海有邊
- 2187字
- 2017-08-15 11:01:52
童羽回到尚書府已是深夜,屁股還沒有坐下,秦氏身邊的大丫頭春柳便端著一碗銀魚羹送到童羽的跟前,說是難得的東西不要浪費,催促童羽趁熱吃。
阿奴怕這銀魚羹里藏有砒霜,便急匆匆趕春柳走,春柳被推搡著出了門外,猶豫半晌才走出院子。
“小姐,銀魚可是皇上賞給給京城達官貴人的東西,這繼母向來沒有如此上心,把這么好的東西肯勻出一碗給小姐,我看別有用心吧?”
“既然這東西這么好,阿奴不如你喝了吧?”童羽吃吃一笑。
阿奴嚇得連連后退,“我可不敢喝,小姐你可不要拿我試毒。”
“放心好了,這碗里絕對沒有下毒。我今日在令狐公子的畫舫上貪吃了幾杯酒,這銀魚羹即便再美味我也撐不下了。”
童羽將銀魚羹送到阿奴嘴邊,阿奴確實沒有喝過銀魚羹,聽人說這東西口感絕佳,滑而不膩。既然小姐說沒有毒,那她恭敬不如從命,咕嚕嚕地將銀魚羹喝下肚,把嘴擦了擦后,這人怎突然犯困了?迷迷糊糊著朝桌子靠去,一屁股坐下就沉沉睡去。
童羽將阿奴扶到自己的床上,蓋好被子,自己拿著件披風,凌空躍上屋頂。
她知道秦氏沒有膽大到再次下毒,也只能在湯里放放蒙汗藥之類毒不死人的東西,接著乘蒙汗藥藥性發(fā)作對她采取下三濫招法,她的腦子不用拐彎都能想到秦氏會干出些什么。
三更時分,在屋頂上迷迷糊糊將要睡著的童羽被門外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她微微抬起身,聽見兩個人在門外低聲交談。
“快點動手,要是醒了就不好辦了。”
“嘿嘿,這大小姐姿色不一般,得手后誰先上?”
“呸,賭桌上你還差我二十兩,當然是我先動手,你隨后?!?
“好好,你先就你先,人家妓院的頭牌初夜都是上千兩,這童府大小姐起碼要上萬兩,你這區(qū)區(qū)二十兩就拿走,太便宜你了。”
兩個男人躡手躡腳將屋子打開,走到床邊也不瞧瞧是不是童府大小姐,將睡得跟死豬般的阿奴扛在肩膀上朝院外走去。到了童府后院的一個偏僻的柴房,將房門栓牢,剛要對阿奴動手動腳,便聽見柴門哐當一聲打開。
一高個的男人望著突然打開的門,顫聲問道:“誰?是誰?”
臉上蒙著布巾的童羽躍到門內(nèi),彈指朝兩個男人的面額送去蠶豆般大小的石頭,痛得兩人連忙松開手里的阿奴。
“你們想活著就放開手里的女子!”
兩男人一聽是個女子發(fā)出的聲音,將額頭滲出的血擦了擦,從腰間抽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朝童羽兇猛地撲來。童羽左擋右閃,跟著左邊送去一掌,劈在后頸上,右邊送去一拳,揍在鼻梁上。兩個男人立即趴在地上嗷嗷叫,隨即再次起身,不服輸?shù)爻饹_來。童羽轉(zhuǎn)身打落一個矮個男人手里的匕首,反將匕首架在這人脖子上。
“你兄弟的命在我手里,要死要活就看你表現(xiàn)。”童羽朝另一個拿著匕首步步逼近的男人說道。
“王二狗,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快丟了匕首!”矮個男人兩腿打顫。
“媽的,就知道跟你這個矮子辦不成事,連個婆娘都跟你一般高,算我倒了八輩子霉!”
“別說風涼話,快救我??!”
童羽聽著兩個男人羅里吧嗦,將匕首朝矮個男人脖子上靠了靠,“你倆閉嘴,對面的想要救你兄弟,就給我聽好了,去東邊第二間廂房,將童府二小姐悄悄地給我弄到這里來。出半點動靜,你兄弟的一只手就沒了?!?
“行,你說話算話!”叫王二狗的男人將手里匕首插在腰間,連忙朝屋子外面奔去。
童羽等了一刻鐘,王二狗肩膀上杠著被嚇暈了童菱進了柴院。童羽一把將矮個男人推了出去,兩個窩囊的男人立即頭不回地悻悻離去。童羽將童菱的衣服扒個干凈,然后到隔壁的雞舍里捉了只雞,匕首迅速在雞脖子上一抹,雞血灑落在童菱的裸露的肌膚上,醒目得很。
見天色近亮,下人快要起身,童羽連忙將還在熟睡的阿奴背著朝自己的院落走去。童羽將阿奴安放在床上后,又來到院落的水缸旁,將手上沾著的雞血洗凈,嗅了嗅身上的血腥味被風吹去大半,這才進屋睡去。
清早,童羽醒來,便聽見前院里傳來陣陣叫嚷聲,大概童菱被人猥褻的事情傳到了秦氏的耳中,秦氏正大發(fā)雷霆。
阿奴從廚房端來早餐,一臉欣喜地朝童羽說道:“小姐,前院出大事了!那童菱被人玷污了,好像是黑衣小賊干的。秦夫人現(xiàn)在氣得暴跳如雷,把府內(nèi)的人上上下下罵了個遍?!?
“是嗎?看來就剩我們這沒被罵了。”童羽一臉鎮(zhèn)定。
童羽料到秦氏坐了害人害己的事,肯定要到她的院落來鬧鬧,依照她的性格一定會罵來的。果不其然,童羽喝下一碗粥填飽肚子后,秦氏領著童芯,還有一群老媽子丫頭朝童羽的院落走來。
“童羽,你出來!”童芯一聲雷吼。
童羽慢悠悠起身,拿著手帕捂著嘴,一邊咳嗽一邊走出屋門,“主母和三妹怎有空來我院子???我患了風寒還是不要靠近得好,我怕傳染給你們。”
秦氏臉色陰沉,冷哼一聲,“你不要在我跟前裝,你說有病在身,可為何昨晚在令狐公子的畫舫上差點用一根筷子戳進他的脖子?你什么時候?qū)W的歪門邪道的武功?”
“主母原來是問這事的啊,我這院子沒有樂趣,所以平時玩玩投壺的游戲,那筷子拿在手里跟拿著投矢般,就那般不小心投了出去,沒曾想廊柱不結(jié)實,居然被戳了進去。若是主母不相信孩兒的投矢技術,不如我們切磋切磋,主母就信了?!蓖鹨荒樥J真,讓人覺著她壓根就不清楚前院發(fā)生了多大的事。
秦氏氣得要吐血,她的寶貝心肝肉被人玷污,而這賤蹄子卻一副毫不關心的模樣,還在這要命的當兒提出玩投壺的游戲,這簡直太不把她心里承受的痛苦當回事了。
“閉嘴,你……你還我菱兒的清白!”
“二姐的清白怎么了?二姐的清白不在了嗎?”童羽一臉茫然。
“啊哦,你還在裝,明明……明明就是你這壞心腸干的好事,你裝……你裝……給我上前撕爛這裝蒜的壞丫頭的嘴!”
秦氏一聲令下,身側(cè)的兩個粗使婆子上前朝童羽惡狠狠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