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石屋
- 仙君當(dāng)?shù)溃好绕迍e跑
- 梔子祭縷
- 2336字
- 2017-08-15 10:59:50
鐘離月纖心想,不會吧,難道?真的有密室什么的?
這么想著,鐘離月纖試著轉(zhuǎn)動玉盒,沒想到,玉盒還真的動了!
隨著玉盒的轉(zhuǎn)動,小窗旁邊的墻壁開始震動,一道石門慢慢打開,露出了一道黑黑的長廊。
這一次鐘離月纖謹(jǐn)慎多了,撿起一塊石頭,向長廊扔去。只見原本漆黑一片的長廊,霎時間被照亮。長廊兩邊都刻著兩排鳥嘴,每顆鳥嘴都鑲嵌著拳頭般大的夜明珠,長廊的地磚,更是用極品紫色晶石蒲城,看不見盡頭。
見長廊沒有危險,這才帶著眾人進(jìn)入。
一邊走,一邊感嘆:“到底是誰這么有錢,就光這夜明珠就價值連城了,地板都用極品紫晶石所鋪,嘖嘖。”
這是茸茸探出頭解釋:“你們不知道的是,當(dāng)年鮫魚淚早就被帝君送給了他的至交好友曲硯蘇當(dāng)做新婚禮物了。如若不是帝君牽線,曲硯蘇和赴晴柔也走不到一起。這里,估計就是他們最后的定居處了,否則鮫魚淚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鐘離月纖看著讓人嘚瑟的樣子,總覺得哪里不一樣,就好像茸茸說的帝君,她認(rèn)識了很長時間。鐘離月纖不得不對茸茸產(chǎn)生一絲疑惑,茸茸,到底來自哪。
鐘離月纖將這一絲疑惑壓在心底,茸茸如果想說,自會告訴我的。
鐘離月纖思考問題時,沒有注意到茸茸也在暗自觀察鐘離月纖的表情,見鐘離月纖最終什么都沒問,不由得松了口氣。隨即心虛的我會鐘離月纖胸口繼續(xù)睡覺。
沐卿黎顏色暗沉的盯著茸茸: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母的,早就將你丟了出去了。
躲在鐘離月纖胸口的茸茸只感覺有一道強(qiáng)烈的目光盯著自己沐卿黎的表情,不由得噗嗤一笑:“卿黎,茸茸的粗你也吃啊。”
鐘離月纖的這一笑,頓時讓沐卿黎臉色更黑,走上去,揪起茸茸,丟了出去。眼看就要撞到墻了,融入一個急轉(zhuǎn)彎,窩在寒凌懷里。委屈的望著鐘離月纖。
鐘離月纖也是很無奈,沒想到這男人連寵物的醋也吃,真霸道,不過,我喜歡。
沐卿黎拉起鐘離月纖的手,繼續(xù)向前走。鐘離月纖回頭沖茸茸搖了搖頭:你家主子我也沒辦法啊。然后留給茸茸一個瀟灑的背影,
茸茸委屈的將頭窩在寒凌懷里:“還是我家凌凌好不嫌棄我。”說著還用頭蹭了蹭寒凌的胸口。
寒凌寵溺的看了看懷中的小東西,終于恢復(fù)了原本的霸氣狀態(tài)。對于寒凌幼稚的性格,鐘離月纖一直以為改不回來了,沒想到茸茸在他懷里了,才會正常。
現(xiàn)在只有月言一人內(nèi)心很是委屈:老是欺負(fù)我這個單身汗。還讓不讓人活了。
月言無奈的跟著大部隊走。
不久后,眾人便走到了長廊盡頭。
走廊的盡頭被一扇門擋住了前進(jìn)的路。鐘離月纖仔細(xì)觀察這扇門,這門是用極品暖玉所致,門長刻著雙生花。根莖連著門縫,直至腳下。鐘離月纖試探性的用腳踩了一下,果然有一處石頭凸起。
鐘離月纖用力將石頭踩下去,玉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圓形大廳,里面擺著一個石桌,三個石墩。石桌上有四個玉杯,一個玉壺。墻壁上有許多方形坑洞,里面擺滿了書籍和玉瓶。鐘離月纖隨便一翻,就看見了高級上品功法四個字。隨便拿起一瓶丹藥,也全是極品療傷丹藥。
鐘離月纖心想:“沒想到跳個崖還有這么大的收獲,那以后我是不是得多跳跳崖。”
秉承著強(qiáng)盜精神,好東西就應(yīng)該洗劫一空。鐘離月纖就連桌子上的茶杯玉壺都不放過。
“轟隆隆”石壁上突然出現(xiàn)兩扇門。
這下月言和寒凌傻眼了,鐘離月纖,這運(yùn)氣也太好了吧。一般人,誰會閑的沒事干帶上用沒有去除雜質(zhì)的與做成的杯子和玉壺啊。我們怎么沒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呢。
鐘離月纖也被自己的狗屎運(yùn)驚到了。
興沖沖的帶著沐卿黎進(jìn)了左邊的石屋,左邊的石屋很大,里面存放著一堆玉石,和一些封存的很好的珍惜靈藥,其中一味靈藥,正是鐘離月纖找尋許久的破咒花。
鐘離月纖內(nèi)心激動的無以復(fù)加,不過很快便冷靜下來。她,不會煉丹。只會將藥草搗碎,捏成球。
看來,必須先學(xué)會煉丹才行。其次,也要學(xué)習(xí)布陣,以及煉器,畢竟,自己動手才會安心,其次是技多不壓身,出門好闖禍嘛。呸,是好闖蕩。
雖然拜了林沖為師,但是林老頭就只丟給自己幾本書,其余的什么都沒教。也怪我,一心只想著先修煉,結(jié)果出門歷練只有修為和身手還說得過去。就連破除禁制,都是茸茸提的醒。真是,心累啊。
將左邊的石屋洗劫一空,又走到右邊的石屋。
右邊的石屋就很簡單了,里面擺著一張雙人床,一個書柜。書柜上擺著一個不起眼的木盒,打開木盒,木禾種靜靜躺著兩枚血滴玉墜。只是里面的血滴早已干涸。出于好奇,鐘離月纖想拿起血墜,一道劍氣不知從哪里發(fā)出,鐘離月纖立即轉(zhuǎn)身,堪堪避過,不過臉上還是被劃出一道血痕。
一滴鮮血順著鐘離月纖的轉(zhuǎn)身而飛了出去,卻被其中一枚血墜吸收走。血墜立即發(fā)出紅色的光芒,慢慢從盒子中飄出,停在了鐘離月纖身前,圍繞著鐘離月纖轉(zhuǎn)了幾圈。最后鉆進(jìn)了鐘離月纖體內(nèi)。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鐘離月纖一愣,機(jī)械的轉(zhuǎn)過頭,用眼神詢問沐卿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卿黎也沒想到,這血墜,竟然與鐘離月纖有關(guān)。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兩枚血墜,一枚是赴晴柔的,一枚,則是乞妖嬈的。血滴干涸,代表肉身已死。除非本人,或者與兩人有純血緣關(guān)系的人才能將血墜再次激活。可是當(dāng)年,并沒有聽說過乞妖嬈和赴晴柔有孩子,但也只是聽說,或許他們將孩子保護(hù)的很好耶不一定。因為,當(dāng)時她們得罪的人也不少。”
沐卿黎的解釋,是鐘離月纖瞬間不知道該怎么思考了。
難不成,我是乞妖嬈的女兒,那鐘離羌澤,汝嫣冉夕又是誰,我到底是誰。
“啊……”
沐卿黎看鐘離月纖痛苦的樣子,眼里滿滿的心疼,將鐘離月纖抱進(jìn)懷里,輕聲安慰道:“不要想了,這一切只是個猜測,真相沒大白之前,你怎么想都沒有用。何況這還是上界的事,你暫時也接觸不了,不如好好修煉,早日去上界尋找真相。乖。”
每次被沐卿黎抱著,鐘離月纖總有一種安全感,聞著她身上特殊的香味,鐘離月纖的心情也慢慢恢復(fù)正常。
可鐘離月纖發(fā)現(xiàn),每次只要聽到乞妖嬈的事情,她就會頭痛,情緒也會失控。
當(dāng)月言和寒凌聽到鐘離月纖的尖叫時,立即向這邊沖來,卻看到了一幅和諧的畫面。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疑惑:“難道我們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