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曰:余自髫丱之年,便多聞往說,不足備之大典,故系之小說之末。昔漢文不敢更先帝約束而天下理康,若高宗拒乳母之言,近之矣。曹參擇吏必于長者,懼其文害。觀焉馬周上事,與曹參異乎?許高陽謂死命為不能,非言所也。釋教推報應之理,余嘗存而不論。若解奉先之事,何其明著。友人天水趙良玉睹而告余,故書以記異。
[一]原缺「上」字,后兩卷有「中」、「下」字,《稽古堂叢刻本》作「卷之上」,據補。
薛道衡聘陳,為人日詩云:「入春纔七日,離家已二年。」南人嗤之曰:「是底言?誰謂此虜解作詩!」及云:「人歸落雁后,[一]思發在花前。」乃喜曰:「名下固無虛士?!?
又見《類說》五四《嘉話》、《說郛》二一《嘉話》、《類說》六《傳記》?!队[》五八六引作《國朝傳記》。《詩話總龜》四引作柳公權(囗)《小說舊聞》。
[一]「落」原作「洛」,據各本改。
隋高颎仆射,每以盤盛粉置于臥側,思得一公事,輒書其上。至明,則錄以入朝行之。
又見《類說》五四《嘉話》。
京城南隅芙蓉園者,本名曲江園,隋文帝以曲名不正,詔改之。
又見《類說》六《傳記》。《通鑒》一九八《考異》引作《小說》。
李德林為內史令,與楊素共執隋政。[一]素功臣豪侈,后房婦女,錦衣玉食千人。德林子百藥夜入其室,則其寵妾所召也。素俱執于庭,將斬之。百藥年未二十,儀神儁秀,素意惜之,曰:「聞汝善為文,可作詩自敘。稱吾意,當免汝死。」后解縛,授以紙筆,立就。素覽之欣然,以妾與之,并資從數十萬。[二]
《御覽》六引作《國朝傳記》。
[一]「隋」,《御覽》作「朝」。
[二]「十」,《御覽》作「千」。
煬帝善屬文,而不欲人出其右。司隸薛道衡由是得罪,后因事誅之,曰:「更能作『空梁落燕泥』否?」
又見《類說》五四《嘉話》、《說郛》二一《嘉話》。《御覽》五九一引作《國朝傳記》?!对娫捒傹敗范乓鳌缎≌f舊聞》?!缎∈贰繁炯啊额愓f》、《御覽》、總龜所引與下條相連。
煬帝為燕歌行,文士皆和,著作郎王冑獨不下帝,帝每銜之。冑竟坐此見害,而誦其警句曰:「『庭草無人隨意綠』,復能作此語耶?」
又見《紺珠集》十《嘉話》、《說郛》二一《嘉話》。余本與上條相連。
仆射蘇威有鏡殊精好,[一]曾日蝕既,鏡亦昏黑無所見。威以為左右所污,不以為意。他日日蝕半缺,其鏡亦半昏如之,于是始寶藏之。后柜內有聲如磬,尋之乃鏡聲也。無何而子夔死。后更有聲,無何而威敗。后不知所在云。
又見《類說》五四《嘉話》、《紺珠集》十《嘉話》。《廣記》二三引作《傳記》。
[一]「殊」原作「姝」,據《稽古》本、《小史》本、《說薈》本及《廣記》改。
洛陽南市,即隋之豐都市也。初筑外垣之時,掘得一冢,無甓,棺中有尸,上著平上幘朱衣,[一]銘云:「筮言居朝,龜言近市,五百年間,于斯見矣。」校其年月,當魏黃初二年。
又見《類說》五四《嘉話》、《類說》六《傳記》、《說郛》三八傳載。本事亦見《朝野僉載》五。
[一]「尸上著平上幘朱衣」,原作「平上朱衣」四字,《類說》六作「平上幘朱衣」,《類說》五四作「平石朱書」,《說郛》三八作「平幘朱衣」,今據《朝野僉載》改。
隋文帝夢洪水沒城,意惡之,乃移都大興。術者云:「洪水,即唐高祖之名也?!?
又見《類說》五四《嘉話》。
平陽公主聞高祖起義太原,乃于鄠司竹園招集亡命以迎軍,時謂之娘子兵。
又見《類說》五四《嘉話》。無名氏實賓錄娘子軍條引作《傳記》(原本《說郛》卷三)。
秦王府倉曹李守素,尤精譜學,人號為肉譜。虞秘書世南曰:「昔任彥升善談經籍,時稱為五經笥,宜改倉曹為人物志?!?
又見《類說》五四《嘉話》、《說郛》二一《嘉話》、《說郛》三八傳載。
隋司隸薛道衡子收,以文學為秦王府記室,早亡,太宗追悼之,謂梁公曰:「薛收不幸短命,若在,當以中書令處之?!?
太宗將誅蕭墻之惡,以匡社稷,謀于衛公李靖,靖辭。謀于英公徐績,績亦辭。帝以是珍此二人。
《通鑒》一九一《考異》引作《小說》。
太宗燕見衛公,常呼為兄,不以臣禮。初嗣位,與鄭公語恒自名,由是天下之人歸心焉。
太宗每見人上書有所裨益者,必令黏于寢殿之壁,坐臥觀覽焉。[一]
[一]「坐」原作「座」,據《稽古》本、《說薈》本改。
太宗每謂人曰:「人言魏征舉動慢,我但覺其嫵媚耳?!关懹^四載,天下康安,斷死刑至二十九人而已。戶不夜閉,行旅不赍糧也。
太宗謂羣臣曰:「始人皆言當今不可行帝王道,唯魏征勸我,今遂得功業如此,恨不得使封德彝等見之。」[一]
[一]「恨」,涵芬樓影印本誤改作「根」。
衛公既滅突厥,斥境至于大漠,謂太宗曰:「陛下五十年后,當憂北邊。」高宗末年,突厥為患矣。突厥之平,仆射溫彥博請其種落于朔方以實空虛之地,于是入居長安者且萬家。鄭公以為夷不亂華,非久遠策,爭論數年不決。至開元中,六胡州竟反叛,其地復空也。
此條原與上條相連,今依《說薈》本另列一條。
衛公始困于貧賤,因過華山廟,訴于神,且請告以位宦所至,辭色抗厲,觀者異之。佇立良久乃去,出廟門百許步,聞后有大聲曰:「李仆射好去?!诡櫜灰娙恕:缶怪炼宿?。隋大業中,衛公上書,言高祖終不為人臣,請速除之。及京師平,靖與骨儀、[一]衛文升等俱收。衛、骨既死,太宗慮囚,見靖與語,固請于高祖而免之。始以白衣從趙郡王南征,靜巴漢,[二]擒蕭銑,蕩一揚、越,師不留行,皆靖之力。武德末年,突厥至渭水橋,控弦四十萬,太宗初親庶政,驛召衛公問策。時發諸州軍未到,長安居人,勝兵不過數萬。胡人精騎騰突挑戰,日數十合,帝怒,欲擊之。靖請傾府庫賂以求和,潛軍邀其歸路。帝從其言,胡兵遂退。于是據險邀之,虜棄老弱而遁,獲馬數萬匹,玉帛無遺焉。[三]
隋大業中」至「皆靖之力」,見《唐語林》五。緗素雜記六引作劉餗《嘉話》?!肝涞履┠辍挂韵?,《唐語林》五另列一條,《通鑒》一九一《考異》引作《小說》。
[一]「骨」,《小史》本、《說薈》本及《唐語林》作「滑」。下同。
[二]「靜」,《小史》本、《說薈》本作「靖」,《唐語林》作「清」。
[三]此句《唐語林》作「金帛一無遺焉」。
隋吏部侍郎高孝基,銓人至梁公房、蔡公杜,愕然端視良久,降階與之抗禮,延入內廳,共食甚恭,曰:「二賢當為興王佐命,位極人臣,杜年壽稍減于房耳。愿以子孫相托?!关懹^初,杜薨于右仆射,[一]房位至司徒,秉政三十余載。[二]
又見《唐語林》三品藻門,文字稍異。
[一]「右」,《唐語林》作「左」。
[二]「三」,《唐語林》作「二」。
太宗之為秦王,府僚多被遷奪,深患之。梁公曰:「余人不足惜,杜如晦聰明識達,王佐才也?!沟鄞篌@,由是親寵日篤。杜仆射薨后,太宗食瓜美,愴然思之,遂輟其半,使置之于靈座。
鄭公嘗拜掃還,謂太宗:「人言陛下欲幸山南,在外悉裝了,[一]而竟不行,因何有此消息?」帝笑曰:「時實有此心,畏卿嗔遂停耳?!?
[一]「裝了」,《說薈》本作「備裝具」。
太宗曾罷朝,怒曰:「會殺此田舍漢!」文德后問:「誰觸忤陛下?」帝曰:「豈過魏征,每廷爭辱我,使我常不自得?!购笸硕叱⒂谕ィ垠@曰:「皇后何為若是?」對曰:「妾聞主圣臣忠。[一]今陛下圣明,故魏征得直言。妾幸備數后宮,安敢不賀?」
亦見《唐語林》殘本(錢熙祚??庇浺?。
[一]「圣」原作「勝」,據《稽古》本、《說薈》本及《唐語林》殘本改。
太宗得鷂絕俊異,私自臂之,望見鄭公,乃藏于懷。公知之,遂前白事,因語古帝王逸豫,微以諷諫。[一]語久,帝惜鷂且死,而素嚴敬征,欲盡其言。征語不時盡,鷂死懷中。
又見《唐語林》三方正門。
[一]「微」原作「征」,據《說薈》本及《唐語林》改。
太宗謂梁公曰:「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朕嘗寶此三鏡,用防己過。今魏征殂逝,遂亡一鏡矣?!?
亦見《唐語林》四傷逝門。
太宗令衛公教侯君集兵法。既而君集言于帝曰:「李靖將反。至于微隱之際,輒不以示臣。」帝以讓靖,靖曰:「此君集反耳。今中夏乂安,[一]臣之所教,足以制四夷矣,而求盡臣之術者,是將有他心焉。」
亦見《唐語林》三識鑒門。
[一]「乂」原作「義」,據《稽古》本、《說薈》本及《唐語林》三改。
衛公為仆射,君集為兵部尚書,自朝還省,君集馬過門數步不覺,靖謂人曰:「君集意不在人,必將反矣?!?
太宗中夜聞告侯君集反,起繞床而步,亟命召之,以出其不意,既至,曰:「臣常侍陛下幕府左右,[一]乞留小子?!沟墼S之。流其子嶺南為奴。[二]
[一]「常侍」二字據《說薈》本增。
[二]「其子」二字據《說薈》本增。
侯君集既誅,錄其家,得二美人,容色絕代。太宗問其狀,曰:「自爾已來,常食人乳而不飯。」
原與前后兩條相連。《類說》五四《嘉話》另列一條,題為「美人食乳」;《紺珠集》十《嘉話》亦另列一條,題為「飲乳而美」。亦見《唐語林》五,文字稍異。
又君集之破高昌,得金簟二甚精,御府所無,亦隱而不獻,至時并得焉。
原與以上兩條相連。《類說》五四《嘉話》、《紺珠集》十《嘉話》均另列一條,題為「金簟」。亦見《唐語林》五,文字不同。今分列三條。
英公始與單雄信俱臣李密,結為兄弟。密既亡,雄信降王充,[一]績來歸國。雄信壯勇過人??兒笈c海陵王元吉圍洛陽,元吉恃其膂力,每親行圍。王充召雄信告之,酌以金碗,雄信盡飲,馳馬而出,槍不及海陵者尺??兓体?,連呼曰:「阿兄阿兄,此是績主。[二]雄信攬轡而止,顧笑曰:「胡兒不緣你,且了竟?!钩浼绕?,雄信將就戮,英公請之不得,泣而退。雄信曰:「我固知汝不了此?!箍冊唬骸钙缴墓矠榛彝粒M敢念生,但以身已許國,義不兩遂。雖死之,[三]顧兄妻子何如?」因以刀割其股,以肉啖雄信曰:「示無忘前誓?!剐坌攀持灰伞?
亦見《唐語林》五?!锻ㄨb》一八八《考異》節引作《小說》。
[一]「充」上《說薈》本及《唐語林》有「世」字,蓋后人所補。劉餗避唐諱,不當有此,今亦不補。下同。
[二]「此是績主」,原作「績王」二字,據《唐語林》改,《通鑒考異》作「此是績王」。
[三]「雖」下《唐語林》有「不」字。
英公雖貴為仆射,其姊病,必親為粥,釜燃輒焚其須。姊曰:「仆妾多矣,何為自苦如此?」績曰:「豈為無人耶!顧今姊年老,績亦年老,雖欲久為姊粥,復可得乎?」
又見《類說》六《傳記》、《紺珠集》十《傳記》。亦見《唐語林》一德行門。
英公嘗言:「我年十二三為無賴賊,逢人則殺;十四五為難當賊,有所不快者,無不殺之;十七八為好賊,上陣乃殺人;年二十,便為天下大將,用兵以救人死?!?
又見《紺珠集》十《嘉話》。
鄂公尉遲敬德,性驍果而尤善避槊。每單騎入敵,人刺之,終不能中,反奪其槊以刺敵。海陵王元吉聞之不信,乃令去槊刃以試之。敬德云:「饒王著刃,亦不畏傷?!乖偃齺泶?,既不少中,而槊皆被奪去。元吉力敵十夫,由是大慚恨。太宗之御竇建德,謂尉遲公曰:「寡人持弓箭,公把長鎗相副,雖百萬眾亦無奈我何?!鼓伺c敬德馳至敵營,叩其軍門大呼曰:「我大唐秦王,能者來,與汝決。」賊追騎甚眾,而不敢逼。御建德之役,既陳未戰,太宗望見一少年,騎驄馬,鎧甲鮮明,指謂尉遲公曰:「彼所乘馬,真良馬也?!寡灾匆眩吹抡埲≈?,帝曰:「輕敵者亡,脫以一馬損公,非寡人愿?!咕吹伦粤现轮f全,及馳往,并擒少年而返,即王充兄子偽代王琬。宇文士及在隋,亦識是馬,實內之良也。帝欲旌其能,并以賜之。
太宗將征遼,衛公病不能從,帝使執政以起之,不起。帝曰:「吾知之矣?!姑魅振{臨其第,執手與別,靖謝曰:「老臣宜從,但犬馬之疾,日月增甚,恐死于道路,仰累陛下。」帝撫其背曰:「勉之,昔司馬仲達非不老病,竟能自強,立勛魏室。」靖叩頭曰:「老臣請轝病行矣。」至相州,病篤不能進。駐蹕之役,[一]高麗與靺羯合軍,方四十里,太宗望之有懼色。江夏王進曰:「高麗傾國以抗王師,平壤之守必弱,假臣精卒五千,覆其本根,[二]則數十萬之眾,可不戰而降?!沟鄄粦?。既合戰,為賊所乘,殆將不振,還謂衛公曰:「吾以天下之眾,困于蕞爾之夷,[三]何也?」靖曰:「此道宗所解。」時江夏在側,帝顧之,道宗具陳前言,帝悵然曰:「時匆遽不憶也?!柜v蹕之役,六軍為高麗所乘,太宗命視黑旗──英公之麾也,候者告黑旗被圍,帝大恐。須臾復曰圍解,高麗哭聲動山谷,績軍大勝,斬首數萬,俘虜亦數萬。
亦見《唐語林》五,至「時匆遽不憶也」止。以下似當另列一條。
[一]「駐蹕之役」,《唐語林》作「上至駐蹕山」?!痘拧繁尽敢邸棺鳌负蟆?,下同。
[二]「其」原作「一」,據《稽古》本、《說薈》本及《唐語林》改。
[三]「爾」原作「而」,據《稽古》本、《說薈》本及《唐語林》改。
鄭公之薨,[一]太宗自制其碑文并自書,后為人所間,詔令仆之。及征高麗不如意,深悔為是行,乃嘆曰:「若魏征在,不使我有此舉也?!辜榷蛇|水,令馳驛祀以少牢,復立碑焉。
《御覽》五八九引作《國朝傳記》。亦見《唐語林》一言語門。
[一]「鄭公」,《御覽》作「魏文貞」。
征遼之役,梁公留守西京,敕以便宜從事不請?;蛟劻襞_稱有密者,梁公問密謀所在,對曰:「公則是也?!鼓梭A遞赴行所,及車駕于相州。太宗聞留守有表送告人,大怒,使人持長刀于前,而后見之,問反者為誰,曰:「房玄齡。」帝曰:「果然!」叱令斬腰。璽書責梁公以不能自任,更有如此者,得專斷之。
太宗嘗止一樹下,曰:「此嘉樹。」宇文士及從而美之不容口,帝正色曰:「魏公常勸我遠佞人,我不悟佞人為誰,意常疑汝而未明也,今日果然?!故考斑殿^謝曰:「南衙羣官,面折廷爭,陛下嘗不得舉手,[一]今臣幸在左右,[二]若不少有順從,陛下雖貴為天子,[三]復何聊乎?」帝意復解。
亦見《唐語林》一言語門。
[一]「手」,《唐語林》作「首」。
[二]「在」字據《唐語林》補。
[三]「為」字據《說薈》本及《唐語林》補。
太宗使宇文士及割肉,[一]以餅拭手,帝屢目焉,士及佯為不悟,更徐拭而便啖之。
[一]「肉」原作「寅」,據《說薈》本及《酉陽雜俎》、《唐語林》改。段成式《酉陽雜俎》續集卷四引《劉餗傳記》:「太宗使宇文士及割肉,以餅拭手,上屢目之。士及佯不寤,徐卷而啖。」蓋唐人所見亦不止一本。又見《說郛》三八傳載。亦見《唐語林》三夙慧門。
趙公宴朝貴,酒酣樂闋,顧羣公曰:「無忌不才,幸遇休明之運,因緣寵私,致位上公,人臣之貴,可謂極矣。公視無忌富貴何與越公?」或對為不如,或謂過之。曰:「自揣誠不羨越公,所不及越公一而已。越公之貴也老,而無忌之貴也少?!?
亦見《唐語林》四豪爽門。
武衛將軍秦叔寶,晚年常多疾病,每謂人曰:「吾少長戎馬,經三百余戰,[一]計前后出血不啻數斛,何能無病乎?」
又見《類說》五四《嘉話》、《說郛》三八傳載。亦見《唐語林》一言語門。
[一]「三百」,《類說》、《說郛》作「二百」,《唐語林》作「百」。
秦武衛勇力絕人,其所將槍踰越常制。初從太宗圍王充于洛陽,馳馬頓之城下而去,城中數十人,共拔不能動,叔寶復馳馬舉之以還。迄今國家每大陳設,必列于殿庭,以旌異之。
又見《說郛》三八傳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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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那些事兒(全集)
《明朝那些事兒》主要講述的是從1344年到1644年這三百年間關于明朝的一些故事。以史料為基礎,以年代和具體人物為主線,并加入了小說的筆法,語言幽默風趣。對明朝十七帝和其他王公權貴和小人物的命運進行全景展示,尤其對官場政治、戰爭、帝王心術著墨最多,并加入對當時政治經濟制度、人倫道德的演義。它以一種網絡語言向讀者娓娓道出明朝三百多年的歷史故事、人物。其中原本在歷史中陌生、模糊的歷史人物在書中一個個變得鮮活起來?!睹鞒切┦聝骸窞槲覀兘庾x歷史中的另一面,讓歷史變成一部活生生的生活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