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67章 東宮部紀事(2)

寄如何長謝奄然不追且年甫強仕方申才力摧苗

落穎彌可傷惋念天倫素睦一旦相失如何可言言

及增哽筆無次

陳書沈文阿傳文阿為國子助教五經博士梁簡文

帝在東宮引為學士深相禮遇及撰長春義記多使

文阿撮異聞以廣之

孔奐傳奐字休文會稽山陰人也后主時在東宮欲

以江為太子詹事令管記陸瑜言之于奐奐謂瑜

曰江有潘陸之華而無園綺之實輔弼儲宮竊有所

難瑜具以白后主后主深以為恨乃自言于高宗高

宗將許之奐乃奏曰江文華之人今皇太子文華

不少豈藉于如臣愚見愿選敦重之才以居輔導

帝曰即如卿言誰當居此奐曰都官尚書王廓世有

懿德識性敦敏可以居之后主時亦在側乃曰廓王

泰之子不可居太子詹事奐又奏曰宋朝范煜即范

泰之子亦為太子詹事前代不疑后主固爭之帝卒

以為詹事

徐陵傳陵弟孝克為國子祭酒至德中皇太子入學

釋奠百司陪列孝克發孝經題后主詔皇太子北面

致敬

褚玠傳玠天嘉中遷太子庶子中書侍郎大建中除

戎昭將軍山陰令玠在任歲余守祿俸而已去官之

日不堪自致皇太子知玠無還裝手書賜粟米二百

斛于是還都太子愛玠文辭令入直殿省

陸琰傳大建初為武陵王明威府功曹史兼東宮管

記丁母憂去官五年卒太子甚傷悼之手令舉哀加

其賻贈又自制志銘弟瑜為太子洗馬時皇太子好

學欲博覽群書以子集繁多命瑜抄撰未就而卒太

子為之流涕手令舉哀官給喪事并親制文遣使吊

祭仍與詹事江書曰管記陸瑜奄然殂化悲傷悼

惜此情何已吾生平愛好卿等所悉自以學涉儒雅

不逮古人欽賢慕士是情尤篤梁室亂離天下糜沸

書史殘缺禮樂崩淪晚生后學匪無墻面卓爾出群

斯人而已吾識覽雖局未曾以言議假人至于片善

小才特用嗟賞況復洪識奇士此故忘言之地論其

博綜子史諳究儒墨經耳無遺觸目成誦一褒一貶

一激一揚語元析理披文摘句未嘗不聞者心伏聽

者解頤會意相得自以為布衣之賞吾監撫之暇事

隙之辰頗用談笑娛情琴樽間作雅篇艷什迭互鋒

起每清風朗月美景良辰對群山之參差望巨波之

滉瀁或玩新花時觀落葉既聽春鳥又聆秋雁未嘗

不促膝舉觴連情發藻且代琢磨間以嘲謔俱怡耳

目囗留情致自謂百年為速朝露可傷豈謂玉折蘭

摧遽從短運為悲為恨當復何言遺跡余文觸目增

泫絕弦投筆恒有酸梗以卿同志聊復敘懷涕之無

從言不寫意從父兄玠大建初領記室從主在東宮

聞其名征為管記仍除中舍人管記如故甚見親待

尋以疾失明將還鄉里太子解衣贈玠為之流涕八

年卒有令舉哀并加赗贈從父弟琛亦掌東宮管記

太子愛琛才辯深禮遇之

江傳累遷司徒右長史掌東宮管記轉太子詹

事以與太子為長夜之飲養良娣陳氏為女太子微

行舍上怒免之

姚察傳察補東宮學士于時濟陽江吳國顧野王

陸瓊從弟瑜河南褚玠北地傅縡等皆以才學之美

晨夕娛侍察每言論制述咸為諸人宗重儲君深加

禮異情越群僚宮內所須方幅手筆皆付察立草又

數令共野王遞相策問恒蒙賞激

魏書宣武帝本紀初高祖欲觀諸子志尚乃大陳寶

物任其所取京兆王愉等皆競取珍玩帝惟取骨如

意而已高祖大奇之庶人恂失德高祖謂彭城王勰

曰吾固疑此兒有非常志相今果然乃立為儲貳

崔光傳延昌元年光遷中書監侍中如故二年世宗

幸東宮召光與黃門甄琛廣陽王淵等并賜坐詔光

曰卿是朕西臺大臣今當為太子師傅光起拜固辭

詔不許即命肅宗出從者十余人囗以光為傅之意

令肅宗拜光光又拜辭不當受太子拜復不蒙許肅

宗遂南面再拜詹事王顯啟請從太子拜于是宮臣

畢拜光北面立不敢答拜唯西面拜謝而出

北齊書邢峙傳峙字士峻天保初遷國子助教以經

入授皇太子峙方正純厚有儒者之風廚宰進太子

食有菜曰邪蒿峙命去之曰此菜有不正之名非殿

下所宜食顯祖聞而嘉之賜以被褥縑纊

馬敬德傳德子元熙武平中皇太子將講孝經有司

請擇師友帝曰馬元熙朕師之子文學不惡可令教

兒于是以孝經入授皇太子儒者榮其世載和厚在

內甚得名譽皇太子亦親敬之

隋書劉行本傳行本在職數年拜太子左庶子領治

書如故皇太子虛襟敬憚時唐令則亦為左庶子太

子昵狎之每令以弦歌教內人行本責之曰庶子當

匡太子以正道何有嬖昵房帷之間哉令則甚囗而

不能改時沛國劉臻平原明克讓魏郡陸爽并以文

學為太子所親行本怒其不能調護每謂三人曰卿

等正解讀書耳時左衛率長史夏侯福為太子所昵

嘗于閣內與太子戲福大笑聲聞于外行本時在閣

下聞之待其出行本數之曰殿下寬容賜汝顏色汝

何物小人敢為慢因付執法者治之數日太子為

福致請乃釋之太子嘗得良馬令福乘而觀之太子

甚悅因欲令行本復乘之行本不從正色而進曰至

尊置臣于庶子之位欲令輔導殿下以正道非為殿

下作弄臣也太子慚而止

唐書李綱傳綱在東宮太子建成尤加禮嘗游溫湯

綱疾不從有進魚者太子使膾之唐儉趙元楷自言

其能太子曰操刀膾鯉和鼎味公等善之若弼諧審

諭固屬綱矣遣使賜絹二百匹

蕭瑀傳瑀武德九年參預政事晉王為皇太子拜太

子太保同中書門下三品帝曰三師以德導太子者

也禮不尊則無所取法乃詔師人謁太子出門迎拜

師答拜每門讓乃入師坐然后坐書前后著名稱惶

舊唐書高宗本紀永徽三年九月丁巳改太子中允

為內允中書舍人為內史舍人諸率府中郎將改為

旅賁郎以避太子名

顯慶元年侍中韓瑗中書令來濟禮部尚書許敬宗

并為太子賓客始有賓客也

龍朔三年太子弘撰瑤山玉彩成書凡五百卷

唐書邢文偉傳咸亨中歷太子典膳丞時孝敬罕見

宮臣文偉即減膳上書曰古者太子既冠則有司過

之史虧膳之宰史不書過死之宰不徹膳死之皇帝

簡料英俊自庶子至司議舍人學士侍讀使佐殿下

成就圣德比者不甚廷議謁對稀簡三朝之后與內

人獨居何繇發揮天資使浚哲文明哉今史既闕官

宰得奉職謹守禮經以聞太子答曰幼嗜墳典欲研

精極意而未閑將衛耽誦致勞比苦風虛奉陛下恩

旨不許強勉加以趨侍朝夕無自專之道屢闕坐朝

乖廢學緒觀尋求請良符宿志自非義均弼諧渠能

進此藥石文偉由是益知名

劉洎傳洎拜尚書右丞相累加銀青光祿大夫皇太

子初立洎謂宜尊賢重道上書曰太子宗祧是系善

惡之習興亡在焉弗勤于始將悔于末故錯上書

令通政術賈誼奏計務知禮教今太子孝友仁愛挺

自天姿然春秋鼎盛學當有漸以陛下多材多藝尚

垂精厲志以博異聞而太子優游坐棄白日陛下每

退朝引見群臣訪以今古咨以得失而太子處內不

接正人不聞正論臣所未諭古者問安而退以廣敬

也異宮而處以遠嫌也間者太子一入侍逾旬不出

師傅僚采具員而已非所謂愛之也臣愚以為授以

良書娛以隹賓使耳所未聞睹所未見儲德愈光群

生之福也帝于是囗洎與岑文本馬周遞日直東宮

帝嘗怒苑西監穆裕有詔斬朝堂皇太子驟諫帝喜

曰朕始得魏征朝夕進諫征亡劉洎岑文本馬周褚

遂良繼之兒在吾膝下見朕悅諫熟矣故有今日言

也誠習以性成哉稍遷侍中

王及善傳皇太子弘立擢及善左奉裕率太子宴于

宮命宮臣擲倒及善辭曰殿下自有優人臣茍奉令

非羽翼之美太子謝之高宗聞賜絹百匹

崔義元傳義元子神基神基弟神慶長安中累轉禮

部侍郎轉太子右庶子是時突厥使者入見皇太子

應朝有司移文東宮召太子神慶諫曰五品以上佩

龜者蓋防征召之詐內出龜以合之況太子乎古者

召太子用玉契此誠重慎防萌之意不可不察凡慮

事于未萌之前故長無悔吝之咎令太子與陛下異

宮非朝朔望而別喚者請降墨囗玉契詔可

盧粲傳粲幽州范陽人后魏侍中陽烏五世孫祖彥

卿亦善著書粲始冠擢進士第神龍中累遷給事中

時節愍太子立韋后疾之諷中宗以衛府封物給東

宮粲駁奏太子七鬯主歲時服用宜取于百司周禮

諸用財器歲終則會唯王及太子不會今乃與諸王

等夷非所謂憲章古昔者詔可

劉憲傳元宗在東宮雅意墳史憲啟曰殿下位副君

有絕人之才非以尋摘章句要通大意而已侍讀褚

無量經明行修耆年宿望宜數召問以察其言太子

順納

崔神慶傳神慶子琳開元中為中書舍人累遷太子

少保初元宗每命相皆先書其名一日書琳等名覆

以金甌會太子入帝謂曰此宰相名若自意之誰乎

即中且賜酒太子曰非崔琳盧從愿乎帝曰然賜太

子酒

因話錄肅宗在春宮嘗與諸王從元宗詣太清宮有

龍見于殿之東梁元宗目之顧問諸王有所見乎皆

曰無之問太子太子俯而未對上問頭在何處曰在

東上撫之曰真我兒也

明皇十七事肅宗在東宮為李林甫所構幾危者數

矣無何須發斑白常早朝上見之愀然曰汝第歸院

吾當幸汝矣上至見宮中庭宇不灑掃而樂器久屏

塵埃積其間左右使用無有妓女上為之動色顧謂

力士曰太子居處如此將軍盍使我聞之乎力士奏

曰臣嘗欲上言太子不許云無動上念即詔力士下

京兆尹亟選民間女子細長潔白者五人將以賜太

子力士趨出庭下復還奏曰臣他日嘗宣旨京兆閱

致女子人間囂囂然而朝廷好言事得以為口實臣

以為掖庭中故衣冠以事復其家者宜可備選上大

悅使力士召掖庭令按籍閱視得三人乃以賜太子

而章敬皇后在選中頃者后侍寢魘不悟吟呼若有

疾痛氣不屬者肅宗呼之不解竊自計曰上始贈我

卒無狀不寤上安知非吾護視不謹耶遽秉燭視之

良久方寤肅宗問之后手掩其左脅曰妾向夢中有

神人長丈余介金操劍謂妾曰吾與汝作子自左脅

以劍抉而入腹痛殆不可忍及今未之已也肅宗驗

之于燭下若有綖而赤者存焉遽以狀聞遂生代宗

代宗之誕三日上幸東宮賜之金盆以浴吳后年幼

體弱皇孫體未舒負媼惶惑乃以宮中同日生而體

貌豐碩者以進上視之不樂曰此非吾兒負媼叩頭

具服上昵謂曰非爾所知取吾兒來于是以太子之

子進見上大喜置諸掌內視之笑曰此兒福祿過其

父及上起身還宮進內謂力士曰此一殿有三天子

樂乎哉可以勸太子飲酒

天寶中安祿山每來朝上特異待之每為致殊禮殿

西偏張金雞障其下來乃賜坐肅宗曰天子殿無人

臣坐禮陛下寵之既厚必將驕也上呼太子前曰此

有奇相吾以厭弭之爾

語林肅宗為太子嘗侍膳尚食置熟俎有羊臂臑上

顧太子使太子割肅宗既割余污漫刃以餅潔之上

熟視不懌肅宗徐舉餅啖之上大悅謂太子曰福當

如是愛惜

唐書韋綬傳穆宗為太子綬入侍讀遷諫議大夫太

子書依字輒去人曰上以此可天下事烏得全書耶

綬白之帝喜即賜綬錦彩

幽閑鼓吹裴公休在相位一日奏對宣宗曰今賜卿

無畏有何所建言乎公嘗蓄論儲宮之意至是乃頓

首以諫上曰若立儲君便是閑人不敢盡言而退

宋史李至傳至道初真宗初正儲位以至與李沆并

兼賓客詔太子事以師傅禮真宗每見必先拜至等

上表不敢當禮

國老談苑杜鎬廣博為龍圖閣學士真宗一日問櫝

食原于何代鎬對曰漢景帝為太子文帝鐘愛既居

東朝文帝念之曰太子之食料必差殊乃命太官每

具兩檐櫝以一賜之此其始也

真宗在朱邸時諸王競營假山兗王山成合宴以賞

真宗預焉酒方洽王指謂侍讀姚坦曰是山崇麗乎

坦曰聚血爾何山之謂也昔年夏侯嶠為宛丘令田

賦充而遷督刑之血日沃于庭此山之工實倍彼賦

非聚血而何上不懌而輟宴還第乃去山為壁寫儒

行篇他日對而命宴坦叩頭謝曰非英賢何能及此

太宗聞之意有屬焉

真宗在東宮一日太宗勖令學草書乃再拜曰臣聞

王者事業功侔日月一照使隱微盡曉草書之跡誠

為秘妙然達者蓋寡倘臨事或誤則罪有歸焉豈一

照之心哉謹愿罷之太宗大喜顧謂之曰他日之英

主也

宋史王旦傳仁宗為皇太子太子諭德見旦稱太子

學書有法旦曰諭德之職止于是耶張士遜又稱太

子書旦曰太子不在應舉選學士不在學書一日獨

對滋福殿帝曰朕方以大事托卿而卿疾如此因命

皇太子出拜旦惶恐走避太子隨而拜之旦言太子

盛德必任陛下事

王珪傳珪為翰林學士兼侍讀學士嘉佑立皇子中

書召珪作詔珪曰此大事也非面受旨不可明日請

對曰海內望此舉久矣果出自圣意乎仁宗曰朕意

決矣珪再拜賀始退而草詔歐陽修聞而嘆曰真學

士也

宋史紀事本末孝宗詔太子參決庶務于議事堂左

諭德尤袤言于太子曰大權所在天下之所爭趨甚

可懼也愿殿下事無大小一取上旨而后行情無厚

薄一付眾議而后定又曰儲副之位止于侍膳問安

不交外事撫軍監國自漢至今多出權宜事權不一

動有觸礙乞俟祔廟后便行懇辭以彰殿下令德

輟囗錄今上皇太子之正位東宮也設諭德置端本

后以處太子講讀忽一日帝師來啟太子母后曰向

者太子學佛法頓覺開悟今乃使習孔子之教恐壞

太子真性后曰我雖居于深宮不明道德嘗聞自古

及今治天下者須用孔子之道舍此他求即為異端

佛法雖好乃余事耳不可以治天下安可使太子不

讀書帝師赧服而退

皇太子方在端本堂讀書近侍嘗至此飛放從者輒

臂鷹至廊廡間喧呼馳逐以惑亂之將勾引出游為

樂太子授業畢徐令左右戒之曰此讀書之所先生

長者在前汝輩安敢狎如此急引去毋召責也眾

皆驚懼而退

元史脫脫傳皇太子愛猷識理達臘嘗保育于脫脫

家每有疾飲藥必嘗之而進帝嘗駐蹕云州遇烈風

暴雨山水大至車馬人畜皆漂溺脫脫抱皇太子單

騎登山乃免至六歲還帝慰撫之曰汝之勤勞朕不

忘也脫脫乃以私財造大壽元忠國寺于健德門外

為皇太子祝厘其費為鈔十二萬二千錠

大政紀洪武四年正月己丑制玉圖記一賜皇太子

文曰大本堂記

藜囗瀋余國初太子諸王肄業辟雍師道隆貴尊嚴

若神勛戚讀易者立侍檻外諸生屏氣不息一應簽

印課程退兩廂發放皆景濂宋先生遺范也

剪勝野聞洪武十年宋學士濂乞老歸帝親餞之囗

其孫慎輔行濂頓首辭且要曰臣性命未畢蓬土請

歲覲陛階既歸每就帝慶節稱賀如約帝惟舊戀戀

多深情十三年失朝帝召其子中書舍人璲孫序班

慎問之對曰不幸有旦夕之憂惟陛下哀矜裁其罪

帝微候人瞰之無恙大怒下璲慎獄詔御史就誅濂

沒其家先是濂嘗授太子及諸王經太子于是泣諫

曰臣愚戇無他師幸陛下哀矜恕其死帝怒曰俟汝

為天子而宥之太子惶懼不知所出遂赴溺左右救

得免帝且喜且罵曰癡兒子我殺人何預汝耶因囗

錄救溺者凡衣履入水者擢三級解衣者皆斬之

曰太子溺俟汝解衣而救之乎乃赦濂死而更令入

主站蜘蛛池模板: 湟中县| 遂平县| 定远县| 宁城县| 永泰县| 宁陵县| 黄梅县| 大石桥市| 平罗县| 伊宁县| 岑巩县| 桂林市| 闵行区| 大名县| 岢岚县| 腾冲县| 大石桥市| 江津市| 玛多县| 安龙县| 黄大仙区| 桂阳县| 唐山市| 嵩明县| 普洱| 邛崃市| 辰溪县| 襄樊市| 荆州市| 上饶市| 许昌市| 桑日县| 白河县| 弥勒县| 德州市| 莱阳市| 应城市| 大冶市| 尼木县| 潼关县| 会昌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