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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玩兒七弦琴

“就像潑婦罵街一樣。”一個女人路過的時候旁邊,小聲地說了一句,順便白眼了一下白花蕊。

“站住!你說什么!”菊花跟白花蕊的耳朵可是靈得很,這怎么可能會沒聽見。

“你不知道背地里罵人,很不對么?”菊花上去就抓著那個女人的肩膀,讓她不要走。

“算了,菊花,你放開她。”白花蕊上前去,扯了扯著菊花的衣服,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沖動,但是心里面卻想的是,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看,這丑女都叫你放手了。”這個女人很是囂張地瞪了菊花一眼,大力地推開她的手,不屑地扭來扭去地轉身離開了。

“白花蕊,你看啦,她都這樣罵你了。”菊花裝得很焦急的模樣,從她的眼底里,白花蕊看出了戲謔,演技真好啊。

“你給我閉嘴!”白花蕊實在是對著菊花有點兒演不下去了,一想到她那么憤恨心狠地求白子蕭除掉自己,心里就還是覺得自己跟她有了隔閡,雖然不是恨她,但是還是覺得對她已經回不去過去的那種感覺了,以前也知道菊花不是什么正常女人,知道她絕對是有人操縱著她,她也是隔三差五地設計陷害自己,但是也是覺得跟她投緣還是什么的,抱著一顆偶爾裝裝圣母的心,想著用自己的真誠感化她,結果自己像豬一樣,被她耍了一次兩次。

“你怎么了啊,白花蕊,吃火藥了啊。”菊花怔怔地望著她,從來沒有發現她脾氣有這么大過,因為她知道,白花蕊是個視覺動物,雖然對男人涼薄,即使她很喜歡帥哥,但說真的,她就是一個喜新厭舊,最容易對男人厭煩的那種涼薄動物,但是對朋友,對美女,她是絕對的諂媚,興奮。

菊花她自問長相也算是讓人看著舒服的那種美女,符合白花蕊的審美,再怎么樣她也不會對自己謾罵,不耐煩啊,就當菊花狐疑地看著她。

這時,臺上響起了又一陣喧鬧聲,白花蕊不禁將頭望了過去,“大家看好啦,這個呢,就是我們白子蕭白公子的瑟瑟七弦琴了,它有一種奇特的能力,就是會認主人,能夠將它彈奏地很好的,就是它的主人,其他人都是能夠撥動它的。

但是不是它的主人,琴藝再高的人,也是會被它擾亂心智,從而琴弦亂撥,不能夠彈奏好,彈奏的好的人,這把瑟瑟七弦琴,白子蕭公子說過了,就送給誰。”那個店小二模樣的男人在臺上吆喝著。

“哇!聽說白公子的這把瑟瑟七弦琴,乃是每于大暴風雪之中,前往雪山溪,一塊千年杉木做成的,是難得的無價之寶啊,這把七弦琴的價值,可是十座城池也換不來的啊,愛琴之人,都當它是心頭寶,可惜啊,這是白公子所屬之物,幸好啊,小生簡直就是三生有幸,居然能在這個字畫拍賣會上,見到這把瑟瑟七弦琴,簡直是妙哉,妙哉。”一個窮書生模樣的人,站在臺下,大喜過望地感嘆著。

“哎,看不出來,你這窮酸秀才,還有點兒見識啊,本老爺,本來想拍下這名琴的,但是也是不敢破白子蕭白公子的規矩,當然也是想上來秀一下琴技。”一個穿著華麗,穿著一身錦袍,大腹凸出,那肚子就跟懷孕了似的,一個由頭滿面的胖老頭說著。

“哦,沒看出來啊,莫老爺也是有錢人兒啊,沒想到居然也有如此才藝。”那個窮酸秀才嘖嘖稱奇地點了點頭,一臉不可置信道。

“怎么,你還不信本老爺的實力,好歹小女的琴藝老師就是從宮里請來的樂師,本老爺就算不會,也是耳濡目染了這么久吧。”這個莫老爺狂妄的模樣,還挺猖狂。

白花蕊站在一旁,摸著下巴,打量著這幾個人,有點兒好笑的模樣。

“你笑什么啊?”菊花扯了扯她的衣服,有點兒好奇地望著她。

“沒有,我只是覺得這個窮酸秀才挺逗的。”白花蕊將手順便搭在菊花的肩膀上,挑了挑眉,望著他們看好戲。

“我以為你會對那個富可敵國的莫老爺感興趣呢,結果你的目光居然在那個窮秀才身上啊。”菊花一副刮目相看地望向白花蕊,第一次發現她不以貌取人了,結果,下一秒就聽到白花蕊一陣痛心地驚嘆。

“什么玩意兒!富可敵國?那個胖老頭兒富可敵國?”白花蕊頓時眼睛都瞪得老大,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那個老頭兒,再把目光轉回看向菊花。

“對啊,莫老爺是我們天剎國最大的軍火、米糧進出口的商人,連我們天剎國最大的米糧,軍火命脈都在他身上,連大炮都是從他那兒買的,連皇上都需要給他三分之一的錢。”菊花跟白花蕊解釋著,還以為她轉性了,結果還是那么貪錢,這個可是她一大弱點,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冷笑,以后可以用這個弱點,擊敗她都沒問題。

“哦,看來這個胖老頭還有點兒錢啊,一般死胖子都比較有錢,呵呵。”白花蕊對著那個莫老爺眼中放著狼光,又傻傻地說著。

結果,她這個言論,瞬間就引起了群憤,一群胖子競相回頭瞪著白花蕊。

白花蕊還沒搞清楚狀況,還沉浸在,想騙那個莫老爺一點兒錢,或者呆會兒趁著人多,就可以擠到他身邊,偷偷他身上一件隨身物品,都賺大發了啊,看來菊花是靠不住了。白子蕭跟冷傾城也算了,心機太深,幾次三番幫我,又想殺我,搞不懂他們倆到底是在利用我,還是真心當我是朋友,那個君冷寒嘛,白花蕊突然摸起了下巴。

他呢,人是很帥,但是感覺跟兔子不吃窩邊草一樣,畢竟名義上跟他有夫妻關系了,以后看來不成也得離,估計就不要對他有太多感情了,畢竟自己這種三觀不正的人,也很少有男人會受得了我吧,而且我很花心,不對,是非常地花心,如果喜歡上某個帥哥,基本上就不會放他走了,除非他不喜歡我。

好像也是反正萬一以后把這白國公府,辰王府,還有皇宮里的人都得罪完了之后,我還是把那個西域魔花,那只花妖偷出來,有了她,然后我就可以出去輕易地尋齊十二花仙,我就可以升天了,偷點兒值錢的東西逃跑,這才是重點,白花蕊突然被她這完美的計劃給樂的,閉著眼睛都一臉幸福陶醉的模樣。

旁邊的菊花都給看呆了,用手撞了撞白花蕊的手臂,她這才驚嚇地睜開眼睛,“誰啊!什么事兒!”她還慌亂地順便擦了擦嘴邊的口水。

然后看到的一幕就是,一堆胖子盯著她看,白花蕊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跟菊花說話,把那個莫老爺那個有錢的胖子夸到天上去了,而這些沒有錢的胖子,就被自己給得罪了。因為我說的是,胖子都很有錢,結果,這些又胖有木有錢的,他們找誰去說話啊,其中還有兩個極為少數的女胖子,虎視眈眈地盯著白花蕊,眼底里閃爍著仇恨的目光,恨不得把白花蕊給活吃了,估計潛臺詞就是:你長得那么對不起人民群眾,你還敢歧視我們這些風華絕代的胖子!不要臉!

白花蕊很冏地撇了撇嘴,眼神飄忽,隨即諂媚又無奈地對著那群胖乎乎的人,裝傻充愣尷尬地示好地笑著。

那群人這才慢慢地轉過身子去,白花蕊頗為僥幸地長呼一口氣,幸好啊,沒有激起民憤,要不然估計自己嘴賤得被那群人,一人一拳,也得變成個豬頭。

“既然莫老爺,這么有興致,那我們就先讓莫老爺請吧,對不對啊。”這個窮酸秀才對著那個莫老爺側身,故作謙讓地行了一禮,煽動后面的人民群眾來巴結這個莫老爺。

后面一群人出于這個莫老爺的財力,以及一定的名望,皆是順著前面那個窮酸秀才的話,紛紛點頭稱是,“對啊,莫老爺,德藝雙馨啊,又每年賑災捐款那么多銀兩,還會彈琴,真是有才啊!”群起還不知道人群里,哪兒冒出來了這么一句話,搞得那個莫老爺是連連大笑,厚顏無恥地說了句,“當然了。本老爺也不想這么高調,奈何人心所向,本老爺也就不客氣先上了啊。”這個老家伙捋了捋胡子,笑得肚皮都在顫抖,可是還停在原地,遲遲不肯動手。

白花蕊也就愣了,這個老家伙說那么多廢話,還不上去彈琴,這是干什么呢。

“哦,大家鼓掌啊,有請莫老爺。”一旁的那個窮酸秀才,自己穿的那么窮酸,可是還是一個勁兒一臉諂媚地拍馬屁,想靠著莫老爺這個財神,飛上枝頭吧,白花蕊多看他兩眼,他的目光也對準了白花蕊,從他眼神中,真的看到了心術不正、陰暗的感覺,白花蕊不禁心中一驚。

下面的那些人,全部都諂媚地鼓起了掌,“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莫老爺彈琴!”一群人更喊口號似得,群起激昂,白花蕊看呆一般地看著那群人,金錢的魅力真的有這么大嗎?雖然自己也愛錢,但是沒有為了錢不要尊嚴地去做一條狗般地奉承一個人,原來這個莫老爺也很虛榮啊,上個臺,還要掌聲,而下面的那群人,一聽說莫老爺要這把琴,估計自己也沒戲了,也我、各個無精打采的模樣,自己也爭不過人家財大氣粗的莫老爺啊。

“哦,忘了,白子蕭公子說了,能彈奏此琴得到妙音者,還可以免費得到一個西域美人做丫頭,會跳西域舞哦,更可以,得到進入皇宮,做一等樂師的機會。”臺上的那個店小二模樣的男人又發聲了,沖著臺下揮了揮手。

一聽到有西域美人兒,臺下的男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立刻來精神了,而那些普通家人的小姐,聽到可以進入皇宮做樂師,也是紛紛抬起頭,激動地望著臺上那把精致的七弦琴,進入皇宮,就等于可以接近皇親國戚,隨時可以飛上枝頭啊。

眾人瘋了一般地沖上臺,把那個莫老爺完全無視了,一把被人嫌棄地給推開了。

“哎呦,我這把老骨頭哦,誰撞得我!”這個莫老爺被撞地斜倒在一邊,摸著腰,旁邊的家丁看到了,慌張地趕緊過去扶起他。

突然沖出來幾個身強力壯,穿著盔甲的侍衛,直接用刀把那群要沖到臺上來的暴民給攔了下去。

“所以呢,現在哪位姑娘愿意上來試試。”臺上的那個店小二正了正自己剛才那差點兒被擠歪的帽子,笑瞇瞇地看向臺下。

“我!我我我我!”下面的妹紙激動地都舉起了手,作勢又要擠到臺前來了,幸好有拿刀的侍衛,要不然這群女人可真猛,臺上的小二模樣的男人,擦了擦自己那被嚇出來的冷汗。

“喂!憑什么只能是姑娘參加啊,那我們這群老爺們兒怎么辦!”一個大胡子,刀疤臉的男人指著臺上就開始罵。

“喲呵,大胡子,看不出來,你一糙老爺們兒,還會彈琴啊。”旁邊一從麗春院跑出來瞧熱鬧的比較紅牌姑娘,紅兒姑娘揮著透明輕紗的手絹,略帶輕浮地在他臉上揮了揮戲謔道。

“喲,這不是旁邊麗春院的紅兒姑娘嗎,怎么,今兒是沒客人,還是偷跑出來故意為了見大爺一面的啊。”這個大胡子笑得一臉猥瑣,伸手過去,就要摸著這個紅兒姑娘的腰。

“夠了!真當這里是麗春院啊,要上青樓的自己請便,不要影響我們舉辦拍賣會。”上面的那個拍賣官店小二也是怒了,微微皺起了眉頭,對著下面的那個紅二姑娘跟那大胡子叱喝道。

“對啊,青樓女子,簡直傷風敗俗。”旁邊的幾個所謂的良家婦女譏諷道,平日里,自己的情郎或者相公,一個個都忘青樓跑,這時看到青樓女,不酸兩句才怪。

“哼。”這個紅兒不屑地瞪那幾個女人一眼,扭著腰就站到一邊兒去了,也不跟那群女人理論,白花蕊突然眼前劃過一抹精光,這女人不錯啊,其他人,那么譏諷她,她都不潑婦罵街。

現場歸為了平靜,上面的店小二拍賣官又說起來,“各位,白子蕭公子說了,這把琴的主人就是一位姑娘,只有姑娘才能彈奏它,所以各位大爺,你們也只有看熱鬧的份兒了,不過還有其他珍貴字畫,以及一把精致匕首是拍賣的。請各位稍安勿躁啊。”這個店小二在上面焦躁地解釋起來。

“切,誰在乎字畫啊,到底呆會兒結束了,有沒有美女上來跳舞啊!”下面那個大胡子,扯著嗓門兒吼道。

“有有有!”那個店小二拍賣官頗為無語地解釋道。

“哇,聽說只有姑娘才能彈奏那把琴耶,我們也試試吧。”旁邊的兩個跟著那紅兒姑娘,一起的,穿著輕紗,胭脂水粉抹一臉的兩個妹子,估計也是從麗春院出來看熱鬧的。

白花蕊微微斂眉,眼中劃過一抹精光,這把琴只有女人才能撥動?

不遠處的一個樓臺上,白子蕭正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邪笑,陰騖的冷光乍現,望著白花蕊那個方向,“白花蕊,你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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