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插入者
- 棄爹王爺靠邊站
- 月烙櫻
- 3147字
- 2015-07-21 00:59:46
看著月落櫻眼中的罔然,銀面黑衣人,也就是沐宇熙。不由得感到一陣火大。
“別跟本殿主說,你忘了四年前發(fā)生的事?!便逵钗跖瓨O,磨牙的對著月落櫻說道。
“……”一臉的茫然之色。這傢伙,果然在發(fā)神經(jīng)。
……嘎……嘎……嘎,一群烏鴉從空中飛過。
沐宇熙真的差點被月落櫻那罔然的眼神給氣炸了。本王找了你四年多,如今找到你,而你卻忘了。雖然你忘了,但四年前,你施加在本王身上的侮辱,本王可是印象深刻。本王一定要讓你加倍的重溫本王四年前所受的侮辱。只不過,讓你生不如死才是本王對你施加的懲罰。
“不想死的話,就把解藥交給本王。”……“給、給本王住手。”……“立刻從本王的身上滾開?!薄?
……突然,月落櫻的腦海之中,閃過了片段的記憶。
“嗯。記起來了,原來是你?。 痹侣錂淹蝗换腥粑蛄怂频?。對著沐宇熙道。看著沐宇熙,眼中有著嘲意流轉。打算為那四年前的事,現(xiàn)在是打算報復嗎?月落櫻在心中想著。
“想起了是嗎?那你就準備承受本殿主的怒火吧。”說著,沐宇熙的攻擊一下子變的凌厲了起來,招招都襲向月落櫻的要害。
“只不過,你那是自做自受?!弊旖俏⑽⒁怀?,月落櫻冷冷的說道。吾早已說過,你會后悔的。這是你的自做自受,怨不得誰。而那時,吾應該是殺了你才是。
“那是你的報應?!痹侣錂训牡?。動作不再是一昧的躲避,而是直扣沐宇熙命門攻擊。吾現(xiàn)在就殺了你,省得麻煩。
“去他該死的報應。”沐宇熙低咒道。本王又不是那些迷信的俗人,信那所謂的牛鬼蛇神。更不會去相信的報應。不過,本王將會成為你的報應。
“吾原本不想殺你的,但你卻是屢屢挑戰(zhàn)吾之底限,真是該死?!闭Z氣仿佛是冰霜似的,讓人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想要殺本殿主?哈哈哈。就憑你嘛,你覺得你殺的了本殿主嘛!”沐宇熙譏笑道。真是一個狂妄的傢伙,想要殺本王,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招式來來回回,倆個人都一樣不甘落后,誓要把對方至死才方休。
“你果然在這里?!币坏罍匮庞謳е鴼鈯^的聲音插入了倆人的戰(zhàn)圈之間。接著,一道白衣翩翩的身影映進了倆人的眼簾。
“則軒。”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白衣人,沐宇熙低不可聞的喃喃自語。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里不是號稱天音樓禁地的地方。居然還有別人出現(xiàn),而那個人還好巧不巧的是他的堂弟,他該說他的運氣太好呢?還是太差呢?
幾乎在同一時間,一看到白衣人的瞬間,沐宇熙就停手了。略顯遺憾的看了看月落櫻。好不容易才找到他,還沒抓到他,就要因為則軒的出現(xiàn)而離開了。離開之后,再一次與他對手,得是多么的難!
來到樓沿邊,往下一躍,很快的與夜色融合,消失不見。
在沐宇熙停手時,月落櫻也停手了??粗逵钗跸У谋秤?,沉默不語。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看著被夜色吞沒的黑衣人,沐則軒語帶歉意的問。
“這里。所有居者都不準上來。”月落櫻轉過頭,淡然的看著沐則軒說到。
‘砰’的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在這夜色的寂靜中,顯得異常的清晰。
“他還是沒有變啊!”沐則軒的語氣之中蘊含著無奈,臉上、眼眸之中也都透出了無奈之色。摸了摸被摔麻痛難忍的屁股,沐則軒的眉頭微微一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留情??!明知道他是皇子,卻沒有奉承,討好他。而是一律的把他當成了平常人一般。
“看來,今晚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 绷⒃谝恢粯渲χ希t色的衣訣飄動,如墨般的長發(fā)隨風而舞,被月光點上了微微輝光。月陌然看著一些在黑夜之中聳動的斗蓬黑衣人,語氣如同在輕描淡的說今晚的月色如何一般。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內(nèi)幕呢?或許,能在其中讓本大爺發(fā)掘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也說不定呢?
“有沒有發(fā)現(xiàn)?”斗蓬黑衣人A問斗蓬黑衣人B。
“感應石沒有發(fā)光。”斗蓬黑衣人B伸出手,把手中一個如鴿蛋大小的漆黑方形石頭遞向斗蓬黑衣人A的面前,語帶疑慮的說。難道是感應石出現(xiàn)什么問題不成?
“會不會是感應石出問題了?”斗蓬黑衣人B對斗蓬黑衣人A說出自己心中的懷疑。
“不是感應石的問題。應該是還沒有接近目標的原因。因為我的感應石也沒有亮。”說著,斗蓬黑衣人A從懷中拿出一個和斗蓬黑衣人B手中一模一樣的漆黑方形石頭。
“那怎么辦?目標如果老是跑來跑去的話,很能確定的。而少主給我們的期限只剩三天了?!倍放詈谝氯薆把感應石放進懷中,一幅憂人忡忡的說。
“如果到了期限還沒有找到的話,那就是我們的命了。不過,即使機會渺茫,沒有到最后一刻,我也絕不放棄?!倍放詈谝氯薃斗蓬下的臉異常堅決。
“本大爺?shù)故怯幸粋€方法,可以讓你們不用擔心找不找得到目標。”倆人之中突然插入一個慵懶的聲音。
“什么辦法?”倆個斗蓬黑衣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問后才察覺不對勁。剎那間,倆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往上看去。
只見屋頂之上站著一個人影。紅色的衣訣紛飛,如墨的青絲輕舞,銀色的彎月在他的身后充當他的陪襯。夜色給他的臉蒙上了一層陰影,但仍是可是看出那是一張如何妖孽的魅世的臉。
“那就是‘死’?!便紤械穆曇裘缮狭艘唤z清冷,淡淡的說。此刻的他,亦然像一個死神,而身后的彎月則成了他奪人性命的死神鐮刀。
“你……”語不成句,在紅色衣訣紛飛的瞬間,兩條鮮活的生命。亦然成了地上兩具了無生息的尸體?!把€真是讓人忍不住興奮。”嗅了嗅手上的血跡,慵懶的聲音中染上了一絲激動。很久沒有殺過人了,都快忘了那種感覺了。
“感應石啊!會是用來感應什么的呢?”看著在月光下,靜靜的躺在手中的兩塊亳無波動的漆黑方形石頭,慵懶的聲音中染上了微微的好奇。
“得回去了,可不能讓櫻兒擔心了?!睕]有去看躺在地上的尸體一眼,自言自語的喃喃道。躍上屋頂,在屋頂上飛快的跑動并跳躍著,動作優(yōu)雅、輕松的如覆平地。
不止在天凌國,在其它六國,也有很多身著黑色斗蓬的黑衣人在夜色中躁動著。
從此刻起,七國注定了將不再平靜。
“娘親,沐政德的生辰你會去嗎?”月烙揮了揮手中的邀請函,向櫻花樹上的人問道。
良久~沒有任何回應。
紅影晃動,手中的信件消失了。
“月陌然,不要亂搶本少爺手上的東西?!痹吕优?。死妖孽,來這里這么久,不顧他們的感受,老是和他們搶娘親,真是太可惡了。這一刻,月烙是多么的想念月落然?。?
“搶?這是沐政德那個老傢伙給櫻兒的邀請函。要說搶,也是搶櫻兒的。而我身為櫻兒的同胞哥哥,自然有權看嘍。反倒是你,身為一個小輩,可不能對舅舅這么沒有禮貌哦?!痹履叭灰环懿毁澩哪?。不過,如果這倆個小傢伙突然改口叫他舅舅的話,還真是光想想都有一些不習慣??!還會把他叫老了。好為難啊!
無視正在爭辯的倆人,抱著懷中的一床薄單,躍上那白色身影躺著的櫻花大樹。小心翼翼的幫睡著了的絕俗佳人蓋上了抱來的薄單。
然后,在另一林櫻花樹枝上坐著,靜靜的凝視著那張?zhí)耢o的睡臉,臉上滿是柔和之色。
摸了摸懷中兩塊發(fā)亮的方形石頭,月翼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憂慮,一絲寒冷。
七天前。
在月色包圍的櫻花林中。
“翼兒,知道舅舅剛剛遇到了什么事嗎?”看著坐在櫻花樹上,眼睛直盯著彎月,瞄也不瞄自己一眼的小傢伙,月陌然的眸中染上了淡淡的無奈之色。
躍上櫻花樹,坐在男孩面前的一根樹枝之上,擋夫小男孩的視線。一幅趣味之色的看著小男孩。
“舅舅在外面遇到了倆個鬼鬼祟祟的斗蓬黑衣人。一時興起,把他們送上了西天。在他們的手中拿到了這個。”在懷中摸了摸,摸出兩顆大小如同鴿蛋大小的方形石頭。原本漆黑無比的方形石頭,此刻正散發(fā)著晶瑩的白光,幾乎亮的讓人睜不開眼。
“知道這是什么嗎?”手指夾著兩顆發(fā)光的方形物體在月翼的月翼的面前賣弄關子似的晃了晃問道。櫻兒的孩子就是與眾不同??!和櫻兒一樣,對什么都如此淡然。明明是小屁孩的說。對什么事物都應該存在好奇的,但絲毫不見一絲小孩的心性。
“現(xiàn)在正在西天旅游的那倆個斗蓬黑衣人管這倆顆會發(fā)光的石頭叫做感應石。據(jù)說在遇到目標時,就會發(fā)亮。就像現(xiàn)在一樣。剛被我拿著的時候,它們可是兩塊漆黑的棱形石頭而已。而在靠近櫻花林的時候,它就卻發(fā)光了。翼兒覺得,這是在預測著什么呢?”月陌然一幅慵懶的調(diào)調(diào)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