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奶奶怎么樣了？”喝過水，養了會兒神恢復了幾分力氣，她拿過他的手，在他的掌心輕劃，簡單的一個動作此時她做起來仍覺得費力。

“她還好。”溫以宸在她的耳邊低低道，打消她的擔心：“她暈得很早，所以吸入的毒煙并不多，上午醒來輸了點液又睡下了，倒是你，咽部盡是煙灰，醫生說已經煙霧中毒，如果當時我來遲一步……”

他的聲音忽然有些發顫，緊緊的把她摟著，似乎要把她摟進他的身體里一般，頭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