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寶坐上電梯朝伯爵的公司走去,可是剛到就發(fā)現(xiàn)今天異常清凈,嚴(yán)重的低氣壓,金寶寶皺著眉頭向里走去,前臺只是看了金寶寶一眼并沒有說話,仿佛她手里的事情要比金寶寶重要,“伯爵在。。”金寶寶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伯爵擁著塞娜從旁邊走了出來,“懂事長,塞娜小姐”前臺恭敬的朝兩個人問好,而伯爵只是看了金寶寶一眼,并沒有說話,接著繼續(xù)和塞娜說著剛剛的事情,“狐貍,我被無視了”金寶寶有些難過的揉了揉狐貍的腦袋。
“沒關(guān)系有我呢”狐貍乖巧的蹭了蹭金寶寶的手,“拿回我的筆記本咱們?nèi)フ腋绺绾貌缓谩苯饘殞毢鋈挥X得她應(yīng)該離開這里,她不喜歡看到伯爵和其她女人站在一起,那樣讓她覺得刺眼,尤其是伯爵擁著別人不理她的時候,她心痛,心好痛,“弄不清楚就離開你心里不難過?”狐貍看著眼神黯淡的金寶寶有些不爽,“你不是說過要有人敢搶伯爵,你就用非常手段對付她嗎,怎么現(xiàn)在就怕了,伯爵真的離開你?能離開的愛人不要也罷”小狐貍的話,徹底讓金寶寶清醒,她為什么要難過,她才是伯爵的女朋友。
走到伯爵辦公室拿回自己的筆記本,輕輕擺弄了一下,面帶微笑放到自己包包里,順手拿出零食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等待著伯爵回來,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伯爵竟然一直都沒有回來,直到大家都下班,全公司都走完了他還沒有回來,頹廢的金寶寶備受打擊,坐車到機場,她不想呆在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一分鐘都不想,當(dāng)寵愛你的人不在寵你,你就是個空氣,但卻不是對方需要的那種空氣,金寶寶坐在機場大廳里回想從認(rèn)識伯爵到來到這里種種事情,但是始終想不明白明明昨天還好好的為什么就一晚上時間伯爵就變了變的仿佛不認(rèn)識她似得。
金寶寶拿出手機撥打艾伯特的電話,艾伯特對于伯爵這種反常的舉動十分不解,明明中午還給金寶寶準(zhǔn)備午餐,可是轉(zhuǎn)眼卻一副不認(rèn)識她的樣子,“我要回去了,替我和他說再見”金寶寶的話讓艾伯特十分驚訝,“你要去哪?我要知道你的地方才好和伯爵說”艾伯特沒想到金寶寶會離開,而且目前確定的位置是在機場,一邊穩(wěn)住金寶寶一邊給伯爵打電話,伯爵的電話接通,金寶寶卻掛斷了通話,“我自己都沒想好要去哪,怎么和你說”金寶寶皺著眉頭看著手機自言自語。
她原本打算去找金郎,可是到了金郎覺對會問她伯爵的事情,她解釋不了,也不想隱瞞,回Z市上班,明明已經(jīng)請假了現(xiàn)在這種狀況回去,覺得會被逼問,坐在椅子上看著不停反動的航班,金寶寶無處可去,她甚至后悔恢復(fù)記憶,不恢復(fù)記憶她還可以賴在干媽家里,而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眼淚不受控制的掉落,她甚至不明白怎么為什么要哭,明明只是心里難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