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林晚的公寓
鑰匙插進鎖孔轉了兩圈,咔噠一聲輕響。林晚踢掉高跟鞋,把帆布包往玄關柜上一扔,習慣性揚聲喊:“小哲?我回來了!今晚給你帶了草莓蛋糕——”
客廳靜悄悄的。
“又躲房間打游戲?”她嘟囔著換鞋,腳趾撞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低頭一看,是只摔在地上的限量版機甲模型,零件散了一地。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
林小哲是個機甲迷,寶貝這模型勝過命,平時連碰都不讓她碰。
“林小哲?”她提高聲音,快步走到次臥門口,門虛掩著。推開門,書桌前空空蕩蕩,椅子翻在地上,床單凌亂,墻上貼滿的動漫海報被扯掉了兩張,露出慘白的墻皮。
不像出門的樣子。倒像是……被人擄走了?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林晚按了下去。她強迫自己冷靜,摸出手機打給弟弟——關機。打給班主任,對方說下午放學小哲是自己走的。報警?警察大概率會當孩子賭氣離家出走處理。
林晚的手開始發抖,指尖冰涼。她和弟弟從小相依為命,父母早逝,小哲是她在這城市里唯一的牽掛。
她沖進客廳,想再找找線索,腳下卻不知被什么絆了一下,重重摔在地毯上。視線掃過茶幾,上面放著個陌生的東西——
一件縮小版的玄色錦袍,繡著暗金龍紋,領口滾著一圈貂毛,顯然不是現代的款式。更詭異的是,錦袍旁還躺著個……玉璽?不對,是枚巴掌大的玉印,刻著繁復的篆字,觸手冰涼。
林晚的心跳得像擂鼓。這不是拍戲的道具,料子和雕工都透著一股陳舊的、不屬于這個時代的厚重感。
就在這時,陽臺傳來一陣細碎的響動,像是布料摩擦的窸窣聲。
林晚抄起桌上的水果刀(盡管手抖得快握不住),躡手躡腳走過去。陽臺門半開著,晚風卷進來,吹動了窗簾。
窗簾后,蜷縮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不是林小哲。
那是個約莫十歲的男孩,穿著那身不合時宜的龍紋錦袍,頭發梳成一個小小的發髻,用一根玉簪固定著。他背對著她,肩膀微微發抖,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嘴里念念有詞,聲音細弱卻帶著一種奇異的威嚴:“……都退下!朕……朕無礙……”
林晚的呼吸頓住了。
這孩子是誰?為什么穿著古裝出現在她家里?小哲呢?
她試探著往前挪了一步,木地板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男孩猛地回頭。
那是一張極其俊秀的小臉,膚色白得近乎透明,眉眼深邃,卻盛滿了與年齡不符的驚恐和警惕。他的瞳孔驟然收縮,死死盯著林晚手里的水果刀,像是看到了什么兇器,突然尖叫一聲:“護駕!有刺客!”
“我不是刺客!”林晚慌忙扔掉刀,舉高雙手,“你別怕,這是我家——”
話音未落,男孩突然像被什么絆了一下,踉蹌著撞向陽臺的落地燈。電線瞬間短路,“滋啦”一聲迸出一串火花,客廳的燈全滅了。
黑暗中,男孩的驚叫聲刺破耳膜。
林晚摸索著去摸手機,想打開手電筒,指尖卻先觸到了玄關柜上那面祖傳的銅鏡。鏡子不知何時亮了起來,鏡面不再模糊,而是泛著一層溫潤的白光,上面緩緩浮現出幾行古奧的篆字,像是活過來一般:
“時緣錯位,為期五載。善待其主,方保汝親。違則,兩界俱損。”
林晚的腦子“嗡”的一聲,像被重錘砸中。
時緣錯位?五載?善待其主?
她猛地看向陽臺上那個縮成一團的小小身影——難道……
鏡面的光忽然晃動了一下,一行新的字浮現出來,筆鋒凌厲,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冷硬:
“汝是何人?速報方位!”
這不是字,更像是直接響在腦子里的聲音,低沉、威嚴,帶著金屬般的質感。
林晚的恐懼瞬間被另一種情緒取代——憤怒和擔憂。她對著鏡子,幾乎是吼出來的:“你是誰?把我弟弟弄去哪了?!別傷害他!否則我……”
否則她能怎樣?她連對方是誰、在哪都不知道。
鏡面上的字跡閃爍了幾下,像是在傳遞信息的人也愣住了。片刻后,新的字浮現,依舊簡潔冰冷:
“護他周全,汝弟亦然。”
白光驟然熄滅,銅鏡恢復了原本的模糊。
客廳里只剩下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和那個男孩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喘息聲。
林晚癱坐在地上,望著陽臺那個穿著龍紋錦袍的陌生孩子,又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次臥,終于明白——她的世界,從這一刻起,徹底亂了。
古代·靖安王府
御書房的燭火明明滅滅,映著蕭承淵冷硬的側臉。他剛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指尖揉著眉心,沉聲問侍立一旁的親衛:“陛下呢?”
“回王爺,陛下在偏殿溫書,一切安好。”
蕭承淵“嗯”了一聲,起身準備去看看他那小侄子。蕭景明年僅十歲,登基三年,性子怯懦,若不是他這個皇叔鎮著,這大胤江山早就被那群虎視眈眈的世家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剛走到偏殿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侍衛的驚喝:“護駕!有刺客?!”
蕭承淵眼神一凜,身形如鬼魅般掠了進去。
殿內一片狼藉,書架倒了,燭臺摔在地上,火苗舔著地毯,眼看就要燃起大火。而本該溫書的小皇帝,正被兩個侍衛死死按在地上。
不對。
蕭承淵的目光驟然銳利起來。
那孩子穿著一身奇怪的短衣短褲,料子是他從未見過的,胸前還印著個咧嘴笑的卡通猴子。頭發亂糟糟的,根本不是景明一絲不茍的發髻。他被按在地上,卻還在掙扎,嘴里嚷嚷著誰也聽不懂的話:“放開我!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們!我姐是律師!”
律師?非法拘禁?
蕭承淵揮手讓侍衛退下,自己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小皇帝”。眉眼輪廓有幾分相似,但眼神里的東西截然不同——景明是怯懦中藏著警惕,而這孩子,是純粹的跳脫和……茫然。
就在這時,他腰間的墨玉玨忽然發燙,像是有生命般搏動起來。玉玨上的紋路亮起,與御書房那面據說先帝傳下來的古鏡遙相呼應,浮現出和鏡面上一模一樣的字:
“時緣錯位,為期五載。善待其主,方保汝親。違則,兩界俱損。”
蕭承淵的瞳孔微縮。
他曾在古籍中見過“時緣鏡”的記載,說是上古神物,能勾連時空,卻從未想過真的存在。
玉玨的溫度越來越高,一行新的字跡浮現,帶著女子急促的氣息,仿佛能看到她此刻的焦急:
“你是誰?把我弟弟弄去哪了?!別傷害他!否則我……”
蕭承淵的眉峰蹙得更緊。
女子?弟弟?
他看向地上那個還在掙扎、嘴里罵罵咧咧“你們這群神經病”的孩子,腦中瞬間理清了脈絡。
時緣錯位,換的是這孩子和他的小侄子。
他抬手,指尖輕輕按在墨玉玨上,輸入一絲內息,傳遞過去的信息簡潔明了,帶著他一貫的風格:
“靖安王府。安分守己,保你性命。”
玉玨上的字跡頓了頓,像是那邊的人被他的直接驚到了。片刻后,一個帶著哭腔和憤怒的聲音仿佛穿透了時空,響在他的意識里:
“我叫林晚!我弟弟叫林小哲!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林晚?林小哲?
蕭承淵記下這兩個名字,墨玉玨的光芒漸漸黯淡下去。他低頭,看著地上那個終于停止掙扎、卻依舊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的男孩,緩緩開口,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從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遠房侄兒,姓蕭,名……小哲。”
林小哲?不,現在是蕭小哲了。他眨巴眨巴眼,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玄色王袍、氣場強大到讓他腿軟的男人,又看了看這古色古香的房間,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
他好像……不是打游戲穿越,是真的穿越了。
而且,看這架勢,他的古代“監護人”,好像是個很不好惹的角色。
林小哲咽了口唾沫,小聲嘀咕:“這……這合理嗎?”
蕭承淵沒聽懂他的話,只當是異世孩童的胡言亂語。他轉身,對親衛吩咐:“帶他下去,沐浴更衣。另外,把靜思堂收拾出來,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靠近。”
至于那個憑空出現的“陛下”,和那個叫林晚的異世女子……
蕭承淵望著窗外沉沉的夜色,眸色深邃。
五年么?
他倒要看看,這場跨越時空的“托管”,究竟會生出怎樣的變數。
而此刻的兩個世界,誰也不知道,這場意外的錯位,不僅會改變兩個少年的人生,更會將兩個原本毫無交集的成年人,牢牢地綁在一起,織就一段跨越千年的奇妙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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