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喝死你最好。”陳語熙罵了寒谷一聲之后,就看向自己手中這個小盒子。
“當初你吩咐我準備的東西,就在里面。”寒谷挑了挑眉說道。
聽聞陳語熙嘖了一聲寒谷,不再耽擱,隨即調(diào)動自身的魔力準備強行打開它。
“喂,你注意點,這個東西可是我費了好大勁才搞到的,別給我弄壞了?!?
寒谷看到這個暴力的陳語熙不免對他的小盒子感到擔憂。
“姐,你注意點,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神器啊,整個世界就這么一個啊?!焙却藭r恨不得把那個小盒子搶回來。
這個小盒子全名叫“囚無匣”搞成能關押這個世間的一切生命,物體,甚至是神性。
陳語熙不耐煩的瞪了寒谷一眼,說道:“你煩不煩啊,這本來就是我給你的盒子,給我滾一待著去?!?
不等寒谷反應過來,手中的魔力頓時噴涌而出,后又經(jīng)過匯聚,猛地灌入了囚無匣里。
囚無匣接觸到陳語熙那狂暴魔力的瞬間,原本樸實無華的木制表面驟然亮起。無數(shù)道繁復玄奧、流淌著暗金色光芒的符文線條,如同蘇醒的活蛇般在匣體上瘋狂蔓延,交錯,閃爍。
盒子發(fā)出一種低沉的,仿佛來自遠古深淵的嗡鳴,這聲音并不響亮,卻帶著一種穿透靈魂的震顫感,讓周圍的光線都似乎扭曲了一下。
“我靠,當初使用的時候也沒有這么炫酷啊。”寒谷看著囚無匣那劇烈的轟鳴不由的感到一絲悲哀。
怎么我就沒有那么絢麗且炫酷的技能啊。
只見囚無匣表面突然打開了一道口子,一股難以名狀的,近乎真空般的強大吸力猛地爆發(fā)。四周的空氣,微塵甚至光線都瞬間被那道扭曲的裂口吞噬,形成短暫而恐怖的視界渦旋。
就在這短暫失衡的瞬間,一個拳頭大小、包裹在粘稠、半透明、如同活物般蠕動鼓脹的胎膜中的奇特胚胎,猛地從那空間裂隙中迸射而出。
陳語熙見狀,當機立斷,手中凝聚出一條條細線。充滿魔力的細線當即爆射而出,緊緊的把那顆胚胎纏繞了起來。
“哈哈,果然是它,不枉我沉睡了這么多年。”陳語熙像是如獲至寶似的望著手里的這枚胚胎,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在考慮將這枚胚胎吞噬煉化掉,還是另作他用。
“不是,你這是什么眼神。再說了,這枚胚胎明明是我在天墮海域蹲守的?!焙嚷犞@話內(nèi)心不由得傷感起來。
明明是自己九死一生(實際上完全吊著對面打)才幫你拿到它的,現(xiàn)在你卻連一個名分都不給我了是嗎......
那委屈的小表情不免讓陳語熙感到一陣惡心。
“去去去,你快別惡心我了,咱倆剛見面的那股世外高人的勁呢?被狗吃了?”
這是陳語熙不知道寒谷的心理活動,要是那話被陳語熙聽見,她只能說:呵呵,就你還名分,連我的男寵都不如,還想要名分?要大芬去吧。
“咳咳,抱歉,是在下失禮了。”聽到此話的寒谷又變成了剛才...算了,想不出來。
“對了,光和你說話了,我還要把地上這些廢物轉化成魔傀呢?!痹捖洌愓Z熙手中再次凝聚出那充滿魔力的細線。
只不過這次的細線比上次的更多。
.......
一段時間過后,原本躺在地上的張凱笑等人再次站了起來。
“三十七個人,有點太多了,不如整點有意思的。”
在陳語熙轉換完成的時候,她突然間發(fā)現(xiàn)魔傀的數(shù)量還是太多了,這對她后續(xù)的計劃非常的不利。
與其這樣,倒不如把這些魔傀融合到一起,構造成兩個更加強大的魔傀。
“能不能送我一個。”寒谷一邊擦拭著囚無匣,一邊向陳語熙懇求道。
別看寒谷是一個大帝級別的人物,在這世界基本上橫著走,但陳語熙制作出的魔傀可是連更高層次的人都想擁有,一個擁有自動升級,并且戰(zhàn)斗力十足,還完全忠于主人的魔傀,誰不想要呢。
如果魔傀真的成長到一定地步,更是能修煉天地中的各種法則,不僅不受限制,修煉速度還異常的快。
也因為這個,在陳語熙很小的時候就一直遭受著追殺,她當時沒有實力,手里的魔傀又因為手中資源的不足,無法制作,導致她好幾次險些死于敵手。
但現(xiàn)在的她,雖然算不上世界最強,比她更強的強者比比皆是,但卻很少有對她下手的。
......
“都聽明白了嗎,陳語熙這個人,很重要,教主說了,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陳語熙弄到教主的面前,最好是廢了她的四肢!”
在一座充滿了潮濕,陰暗,讓人膽寒而栗的宮殿里,幾個帶著黑色面具的人圍著坐著,坐在這里。
“我要求你們,去聯(lián)絡那些突然出現(xiàn),并且自稱藍星人的家伙,讓他們成為咱們手中的棋子,去執(zhí)行教主的偉大無上計劃!?。 ?
“為了教主?。?!”
“為了教主?。?!”
“為了教主!!!”
......
“忘了提醒你了,世界上關于你的記載,我已經(jīng)收集了差不多3成,但另外的7成我卻怎么也追溯不到。”寒谷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語氣沉重的對陳語熙說道。
“無傷大雅,但我倒是想問問你,那3成你都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标愓Z熙問道。
她沒有告訴寒谷她手里有2成記載,她讓寒谷收集這些不是為了滿足特殊的欲望,只不過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端。
“我收集的都是幾千年前你名震大陸時候的故事,再往前,關于你小時候的事情......我去了令尊令堂的墓室,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用的線索?!焙人坪跏怯幸獗荛_這個話題,只是提了一嘴就沒有多說。
“沒有嗎...”陳語熙陷入了沉思,她也沒有關于自己小時候在世界上的記載,就像是被人刻意抹除了似的,又偏偏這段記錄最為重要。
“我打算去一趟原師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陳語熙像是想到了什么,對著寒谷發(fā)起了邀約。
“呵,果然你還和幾千年前一樣,算了算了,當年幫了我那么多,今天就在幫你一次吧?!焙葻o奈的搖了搖頭,輕聲笑道。
剛準備簡單收拾一下行李,就聽到了一個幾千年都沒有再聽見過的。
“寒哥哥,謝謝你。”陳語熙說罷,對著他笑了笑,就自己向外跑了出去。
寒谷的身體略微有些顫抖,也不由的笑了起來。
等等,一把骨頭,有笑容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