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章 財產就是尊嚴

>我是專打離婚官司的金牌律師,最擅長幫客戶多分財產。

>丈夫提出離婚那晚,我正在整理客戶丈夫的出軌證據。

>“她是誰?”我抖著照片問他。

>浴室門推開,水汽里走出個穿我浴袍的年輕女孩。

>今天出庭前,客戶紅著眼眶抓緊我手腕:“林律師,財產就是尊嚴。”

>法庭上,對方律師突然甩出一疊酒店監控截圖。

>放大照片時,我看見床尾凳上搭著件男士西裝。

>袖扣是我去年送丈夫的生日禮物。

---

冰冷的白熾燈光像手術臺上的無影燈,殘忍地剝開我書桌上的一切。咖啡杯倒了,深褐色的液體像一條污濁的溪流,漫過攤開的“沈明哲”名下的財產清單——股票代碼、基金份額、房產地址,密密麻麻的數字和地址,此刻正被這灘意外潑灑的污漬緩慢吞噬、扭曲。

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抹,指尖觸到冰涼粘膩的液體,只徒勞地把那些打印清晰的字跡揉搓成一片模糊的、骯臟的墨團。手指上那圈鉑金婚戒,沉沉地嵌在無名指根部,邊緣仿佛已經勒進了皮肉里,帶來一陣遲鈍的、持續不斷的悶痛。

文件袋里滑出一疊照片,散落在狼藉的桌面上。照片上,一個頂著啤酒肚、頭發稀疏的男人正摟著一個年輕女孩,在酒店大堂曖昧地笑著。那是陳太太的丈夫,王總。這些是我今晚必須梳理完畢的證據鏈,明天上午九點,陳太太離婚案第一次開庭。

手機屏幕在咖啡漬旁邊突兀地亮起,沈明哲的名字冷冰冰地跳動著。

“林晚,我們談談。”他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像一塊剛從冰柜里取出的金屬,寒氣逼人,“協議我簽好字放客廳了。等你回來。”

回來?

我捏著手機,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耳邊嗡嗡作響。昨晚那噩夢般的場景,帶著浴室潮濕的水汽和沐浴露甜膩的香氣,又一次蠻橫地沖撞進腦海。

***

鑰匙剛插進鎖孔,門就從里面被拉開了。客廳里沒開主燈,只有沙發角落一盞落地燈散著昏黃的光暈。沈明哲站在那片暖黃的光圈之外,身影顯得格外高大,也格外陌生。他穿著那件深灰色的羊絨家居服,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禮物。

“回來了?”他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不屬于這個家的、陌生的甜香。我換鞋的動作頓住了,目光掃過玄關鞋柜——多了一雙嶄新的、帶著夸張水鉆裝飾的女士拖鞋。

“她是誰?”我的聲音出口,干澀得如同砂紙摩擦。手伸進公文包,指尖觸到那疊剛沖洗出來的照片,猛地抽出來,幾乎是砸在玄關的矮柜上。幾張照片滑落在地,都是陳太太丈夫王總摟著不同年輕女孩的畫面,笑容油膩刺眼。我死死盯著沈明哲,手指卻不受控制地指向其中一張:“我問你,她是誰?!”

照片上,王總的臉在酒店大堂璀璨的水晶燈下格外清晰,他摟著的那個女孩穿著吊帶裙,背影纖細。

沈明哲的目光落在那些散落的照片上,眉頭極輕微地蹙了一下,不是厭惡,更像是一種被打擾的不耐煩。他抬起眼,眼神平靜得令人心寒:“林晚,我們之間的問題,跟這些無關。”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鎖“咔噠”一聲輕響。

門被從里面推開,濃郁的水汽裹挾著更濃烈的花果香型沐浴露味道洶涌而出,瞬間填滿了玄關的空間。一個年輕女孩的身影從氤氳的白霧里走出來,濕漉漉的長發貼在臉頰和脖頸上,身上赫然穿著我的真絲浴袍——那件我最喜歡的煙粉色,此刻松松垮垮地裹在她身上,腰帶系得歪歪扭扭。水珠順著她光潔的小腿滑落,滴在冰涼的地磚上。

她似乎沒想到外面有人,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種混合著尷尬和某種難以言喻的羞怯表情。她的目光飛快地掃過地上的照片,又迅速移開,看向沈明哲,聲音帶著剛沐浴后的軟糯:“明哲哥,吹風機……”

她手腕內側靠近腕骨的地方,有一道細細的、顏色淺淡的疤痕,像一條小小的白線,在水汽里若隱若現。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巨大的轟鳴只在我自己的顱腔內瘋狂沖撞。血液似乎瞬間凍住,又在下一秒沸騰著沖向頭頂。玄關頂燈的冷光落在我身上,像一層薄薄的冰殼,而浴室的暖光和女孩身上蒸騰的水汽,卻把沈明哲和她裹在另一個令人作嘔的、黏膩的世界里。

我的視線死死釘在沈明哲臉上,看著他毫無波瀾地、甚至帶著一絲安撫意味地對那個女孩點了點頭,示意她稍等。

“這就是你要談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硬生生擠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鐵銹般的腥氣。公文包沉重地從我無力的手中滑落,“砰”地一聲砸在地板上,里面厚厚的案卷散落出來。

沈明哲終于轉回目光,落在我臉上。他的眼神里沒有愧疚,沒有慌亂,只有一種近乎冷酷的審視和厭倦。“協議在茶幾上。你冷靜點,林晚。我們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我看著他,看著那個穿著我的浴袍、站在我丈夫浴室門口的女孩,看著散落一地的、屬于另一個女人的痛苦證據……一股冰冷的、尖銳的憤怒瞬間刺穿了凍結的血液,直沖頭頂。

“滾。”我指著大門,聲音不高,卻像是淬了毒的冰棱,“帶著你的東西,和她,立刻滾出我的房子!”

沈明哲的眉頭終于重重地擰了起來,臉上掠過一絲清晰的怒意。他沒再說話,只是用一種失望而冰冷的眼神最后看了我一眼,仿佛我才是那個不可理喻的破壞者。他轉身,動作有些僵硬地護著那個女孩,讓她回浴室拿自己的東西。片刻后,女孩換回了自己的衣服,低著頭,緊緊跟在沈明哲身后,像只受驚的兔子。沈明哲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沒有再看我一眼,拉開大門。

門被輕輕帶上,隔絕了外面樓道的光線,也隔絕了他們的氣息。

巨大的死寂如同實質般壓下來。我靠在冰冷的墻壁上,身體里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空,一點點滑坐到地板上。散落的照片、文件、冰冷的咖啡漬……還有那個女孩手腕上那道細小白疤的影像,在我模糊的視野里瘋狂旋轉、重疊。

***

高級法院冰冷的走廊,空氣里彌漫著消毒水和緊張的氣息。大理石地面光可鑒人,倒映著行色匆匆的律師袍和當事人焦灼的身影。

“林律師!”一聲帶著哭腔的低喚自身后響起。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陳太太幾步搶到我面前。她顯然精心打扮過,昂貴的套裝、一絲不茍的發髻、精致的妝容,試圖用這一切武裝起搖搖欲墜的尊嚴。然而,再厚的粉底也蓋不住她眼底深重的青黑和密布的血絲。那份強撐的體面,在她抓住我手腕的瞬間徹底崩塌。

她的手指冰涼,像鐵鉗一樣死死扣住我的手腕,指甲幾乎要嵌進我的皮肉里,帶著一種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絕望力量。她仰著頭,淚水在猩紅的眼眶里瘋狂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帶著血腥味:

“林律師…一定要贏…財產…財產就是尊嚴!”她的目光像燒紅的烙鐵,死死烙在我臉上,“我什么都沒有了…只有這個了…求你……”

“財產就是尊嚴”。

這五個字,像五顆燒紅的鋼釘,帶著陳太太滾燙的絕望和泣血的懇求,狠狠鑿進我的耳膜,穿透昨夜冰冷的記憶碎片,直直釘進我麻木的心口。手腕被她攥得生疼,那疼痛卻奇異地讓我混亂焦灼的神經短暫地清醒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氣,法庭走廊特有的冰冷空氣灌入肺腑,壓下喉嚨口的腥甜。反手,用力地、同樣堅定地回握住陳太太冰涼顫抖的手。她的皮膚很薄,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脈搏的狂跳。

“陳太太,”我開口,聲音出乎自己意料的平穩,甚至帶著一種職業性的、令人安心的力量,“放心。我會盡我所能。”我微微用力,將她的手從我的手腕上輕輕拉下,但沒有松開,而是用雙手包裹住她那只冰冷的手,傳遞著一種無聲的承諾,“記住,你是陳雅茹,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你的尊嚴,靠你自己拿回來。現在,深呼吸,跟我進去。”

陳太太看著我,淚水終于奪眶而出,沿著精心修飾的臉頰滾落,留下狼狽的痕跡。但她用力地、重重地點了點頭,胡亂地用手背抹去眼淚,挺直了背脊。

沉重的橡木門在身后合攏,隔絕了走廊的光線。法庭特有的肅穆和威壓撲面而來。深棕色的木質結構莊重而冰冷,高懸的國徽俯瞰眾生。審判席、原告席、被告席…位置分明,壁壘森嚴。空氣中凝結著無形的硝煙。

我在原告席坐下,將厚重的卷宗放在桌上,發出輕微的聲響。目光抬起,越過中間空曠的區域,落在對面的被告席上。

王總,陳太太的丈夫,那個照片里摟著不同女孩的男人,此刻一身昂貴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大腹便便地坐在被告席中央,臉上帶著一種令人厭惡的、混合著倨傲和無聊的神情,仿佛這場決定一個家庭破碎走向的審判,不過是耽誤了他一場無關緊要的高爾夫。他的眼神輕飄飄地掃過陳太太,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和厭煩。

坐在他旁邊的代理律師,姓周,一個以手段狠辣刁鉆、擅長挖掘對方隱私而聞名的業界老狐貍。此刻,周律師正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領帶,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令人極度不適的淺笑。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我時,那笑意似乎加深了一瞬,眼神里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令人脊背發涼的玩味。

我的心猛地一沉。直覺像冰冷的毒蛇,悄然纏上。

審判長威嚴的聲音宣布開庭。程序按部就班地進行。舉證質證環節開始。輪到我方出示王總婚內出軌、轉移隱匿財產的關鍵證據——那些酒店開房記錄、銀行流水、以及昨晚散落在我玄關的照片。

我站起身,清晰地陳述,逐一舉證。王總的表情從最初的傲慢漸漸變得有些陰沉,目光躲閃。周律師則開始了他的表演,他站起身,用一種夸張的、充滿遺憾的口吻反駁。

“尊敬的審判長、審判員,”他攤開手,顯得無比誠懇,“我的當事人承認,在婚姻后期,夫妻感情確實出現了一些裂痕,他感到孤獨、苦悶,可能有一些尋求慰藉的行為,但這絕不足以構成法律意義上的‘重大過錯’!反觀我的當事人,為家庭創造了巨額財富!而原告陳女士,”他話鋒陡然一轉,手指猛地指向臉色煞白的陳太太,聲音拔高,帶著煽動性的尖銳,“她在婚姻存續期間,揮霍無度,對家庭毫無貢獻,甚至…長期存在精神不穩定、控制欲過強等嚴重問題!這才是我當事人痛苦的根源!這才是導致婚姻破裂的關鍵!”

“你胡說!”陳太太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來,渾身發抖,聲音凄厲地尖叫。

“肅靜!”法槌重重敲下。

周律師不為所動,臉上甚至露出一絲得逞的詭笑。他轉向審判席,語氣轉為一種刻意的沉重:“審判長,為了還原真相,避免法庭被某些片面之詞誤導,我方申請提交一組新的證據。這些證據將清晰證明,原告方不僅自身存在嚴重問題,其代理律師在本案中的立場和行為,也…呵呵,頗值得玩味!”

“反對!”我立刻起身,聲音冷厲,“對方律師提交證據嚴重超期!且與本案焦點無直接關聯!這是惡意拖延訴訟程序、混淆視聽、對原告及其代理人人格進行卑劣攻擊!”

審判長沉吟片刻,銳利的目光掃過周律師:“被告方,請明確說明該證據與本案爭議焦點的關聯性。”

周律師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殘忍愜意:“關聯性?當然有!審判長,這組證據恰恰能證明原告方及其代理人對我的當事人存在長期的、有預謀的惡意構陷!其目的就是為了在離婚訴訟中攫取不正當利益!其所謂的‘證據’,可信度存疑!其代理律師的立場,更是早已偏離了法律和道德的底線!”他頓了頓,目光像淬毒的針,精準地刺向我,“尤其…當這位代理律師自身,也深陷嚴重的婚姻道德危機時,她還能客觀公正地代理此案嗎?她所追求的,究竟是法律的公正,還是…泄私憤?”

“嘩——”法庭內響起一陣壓抑不住的騷動。旁聽席上傳來竊竊私語。陳太太驚駭地轉頭看我,臉色慘白如紙。

我站在原地,感覺全身的血液瞬間涌向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成冰。巨大的憤怒和一種被當眾扒光衣服般的恥辱感猛烈地沖擊著我。但我強行壓下翻騰的情緒,下頜線繃緊,聲音因為極致的克制反而顯得異常平靜:“審判長,對方律師的言論已構成對我個人名譽的嚴重誹謗,與本案毫無關聯。我堅持反對其提交該項證據!”

審判長眉頭緊鎖,顯然對周律師的言論也極為不滿,他嚴厲地看向周律師:“被告代理律師,注意你的言辭!法庭不是人身攻擊的場所!請立刻提交你聲稱的證據,并說明其具體證明目的!若與本案無關或構成惡意攻擊,法庭將予以訓誡并排除!”

周律師似乎早已預料到,他臉上的笑容不變,甚至帶著一種“你看,被我說中了吧”的挑釁意味。他慢悠悠地從助理手中接過一個薄薄的透明文件袋,里面裝著幾張打印在A4紙上的彩色圖片。

“審判長,請看。”他將文件袋遞交給書記員,由書記員轉呈審判席。同時,他的助理迅速將早已準備好的電子版連接上了法庭的投影設備。

巨大的投影屏幕亮起。

第一張圖,是光線昏暗的酒店走廊監控截圖。時間戳清晰。一個穿著深灰色羊絨家居服的男人側影刷地出現在屏幕上。那身影,那件衣服…我昨晚還見過!是沈明哲!他刷開了某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我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驟然停止了跳動。法庭里所有的聲音瞬間遠去,只剩下血液在耳膜里瘋狂沖撞的轟鳴。我下意識地挺直了背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用盡全身力氣維持著表面的鎮定。

緊接著,第二張圖跳了出來。依舊是同一個房間門口。時間顯示是凌晨一點四十七分。門開了,沈明哲的身影再次出現,但這次,他不是一個人出來!他身后,緊跟著一個穿著酒店浴袍的年輕女孩!女孩低著頭,濕漉漉的頭發披散著,身形纖細。她一只手似乎有些緊張地揪著浴袍的衣襟。就在她抬手的那一瞬間,投影儀的高清鏡頭將她手腕內側的特寫放大得無比清晰——靠近腕骨的位置,赫然橫亙著一條顏色淺淡的、細細的白色疤痕!

嗡——!昨晚浴室門口那個穿著我浴袍的女孩,帶著水汽和那道刺眼白疤的影像,與屏幕上的畫面瞬間重疊、爆炸!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

旁聽席的騷動聲更大了,夾雜著清晰的倒吸冷氣的聲音。陳太太捂住了嘴,驚恐萬分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和…一絲絕望的動搖。

“審判長,各位請看,”周律師的聲音像毒蛇吐信,清晰地響徹法庭,帶著一種精心策劃的、殘忍的快意,“這張截圖的時間,是在昨天深夜。地點,是本市知名的希爾頓酒店。畫面中這位男士,正是原告代理律師林晚女士的丈夫,沈明哲先生!而他身后這位女士,顯然不是林律師本人!”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欣賞著這死寂中彌漫的震驚和我的僵硬,然后,慢悠悠地拋出了致命一擊。

“而更值得玩味的是——”他提高了音量,手指指向投影屏幕,助理配合著切換了下一張圖片。

第三張圖跳出。

這次是房間內部的景象!顯然是從某個角度偷拍的,畫質有些模糊,但足以看清核心內容。凌亂的大床占據了畫面中心。而最刺眼的,是床尾凳上隨意搭著的一件深色男士西裝外套!

周律師的聲音如同冰冷的鐵錘,一字一句砸下:“請看這里!床尾凳上這件西裝!請放大!對,就是袖口位置!請審判長和各位注意看,左邊袖口上的那枚金屬袖扣!”

法庭的投影設備忠實地執行了指令。畫面被放大、再放大。那枚鑲嵌在深色西裝袖口上的金屬袖扣,瞬間占據了整個巨大的屏幕!

簡潔的幾何切割線條,冷硬的鉑金材質,中心鑲嵌著一顆極其微小的、卻折射出冰冷璀璨光芒的黑鉆。

——那是我去年送給沈明哲的生日禮物。全球限量,內側刻著我們名字的縮寫“W&M”。他當時笑著說,這是他收過最冷硬也最特別的禮物,像我的風格。

整個世界徹底失聲。

陳太太那句泣血的“財產就是尊嚴”,如同燒紅的烙鐵,帶著她滾燙的絕望和昨夜冰冷的背叛碎片,猛地、狠狠地、以千鈞之力砸進我的腦海深處,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法槌落下的聲音仿佛從極其遙遠的地方傳來。

“咚!”

作者努力碼字中
為你推薦
斗羅:謫仙臨塵,酒劍弒神
會員

李謫仙被塵心領進七寶琉璃宗。覺醒武魂那天,一柄青蓮劍出世,劍氣縱橫,先天滿魂力。他被寧風致譽為千年難遇的天才,并敲定與寧榮榮的姻緣。但不成想。六年時間過去,李謫仙魂力沒有寸進!寧榮榮:“謫仙哥哥,七寶琉璃塔是大陸第一輔助武魂,與強大的戰魂師配合,才能發揮出最強威力。”“雖然……我很不想這么說,但你的確跟不上我的腳步了。”拿回兒時互換的信物。李謫仙:“各自安好。”...“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李謫仙并不氣餒,他堅信自己絕非庸才。明月下。他仰頭飲酒,醉里舞劍。魂力在不知不覺中,飆漲到二十級。李謫仙這才明白。他乃雙生武魂——劍與酒。“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從七寶琉璃宗不辭而別。李謫仙手握劍、腰別酒,獨自一人游歷大陸。他喝了最香醇的酒,結識最好看的女子,挑戰最厲害的劍客。多年后。他在全國魂師大賽,與寧榮榮相遇。看著被鶯鶯燕燕包圍的李謫仙,一劍橫掃所有天才,寧榮榮淚眼婆陀。“謫仙哥哥,榮榮每天都想你……”“多年未見,你還可好?”李謫仙風輕云淡,長劍遙指。“出招吧。”謫仙之名響徹大陸。這一次,他看向神界。“天上神祇有三千,見我也須盡低眉!”(多女主,不跟團,虐唐三,虐榮榮……)

仙仙蒹葭 0讀過
茍在初圣魔門當人材

呂陽穿越修仙界,卻成了魔門初圣宗的弟子。幸得異寶【百世書】,死后可以重開一世,讓一切從頭再來,還能帶回前世的寶物,修為,壽命,甚至覺醒特殊的天賦。奈何次數有限,并非真的不死不滅。眼見修仙界亂世將至,呂陽原本決定先在魔門茍住,一世世苦修,不成仙不出山,奈何魔門兇險異常,遍地都是人材。第一世,呂陽慘遭師姐暗算。第二世,好不容易反殺師姐,又遭師兄毒手。第三世,第四世……直到百世之后,再回首,呂陽才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一代魔道巨擘,初圣宗里最畜生的那一個。“魔門個個都是人材,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這里的!”

鶴守月滿池 2296讀過
從斬妖除魔開始長生不死

消耗壽元灌注武學,可無限進行推演。沈儀凡人之軀,壽數不過百年,所幸可以通過斬殺妖魔獲取對方剩余壽元。在邪祟遍地的亂世中亮出長刀,讓這群活了千百年的生靈肝膽俱裂!從【鷹爪功】到【八荒裂天手】,從【伏魔拳】到【金身鎮獄法相】!沈儀偶爾也會沉思,這壽命怎么越用越多了?他收刀入鞘,抬眸朝天上看去,聽聞那云端之上有天穹玉府,其內坐滿了千真萬圣,任何一位都曾經歷無盡歲月。此番踏天而來,只為向諸仙借個百萬年,以證我長生不死大道。……此書又名《讓你氪命練武,你氪別人的?》、《道友請留步,你的壽元與在下有緣》。

陸月十九 67.6萬讀過
青山

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吾不識青山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會說話的肘子 47.8萬讀過
撈尸人

人知鬼恐怖,鬼曉人心毒。這是一本傳統靈異小說。

純潔滴小龍 31.2萬讀過
主站蜘蛛池模板: 河津市| 武威市| 苍溪县| 鸡东县| 繁昌县| 石狮市| 建湖县| 鸡西市| 拉萨市| 方城县| 乐东| 三门峡市| 新沂市| 五家渠市| 泰安市| 丰台区| 长春市| 梓潼县| 兴和县| 永新县| 高邮市| 永新县| 左权县| 上饶县| 万州区| 刚察县| 军事| 曲麻莱县| 文昌市| 定结县| 工布江达县| 英山县| 赤城县| 红河县| 故城县| 长岛县| 永仁县| 达日县| 抚宁县| 金川县| 水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