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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只要沒事,比什么都好。

經過宮中御醫聯合國內外權威專家的會診及安全用藥,太子妃和腹中的胎兒總算相安無事。

陸皇后回憶起事,越想越不對勁,想起那個憑空冒出,出現在眾人眼前的那個男的。

那個男的長相怎么很像晏英最沒出息的夫君鐘離昧呢?

陸皇后氣得火冒三丈,好你個晏英竟然暗地里讓你老公暗害哀家的親侄女,是想讓哀家斷子絕孫不成,平時看你這丫頭老實巴交的,搞了半天,心腸如此歹毒,也怪不得別人要弄死你九族。

這時內宮大太監王保保過來稟報:“娘娘,新來的幾位絕世美男子,已經沐浴更衣,恭候娘娘大駕!”

聽到這些,皇后娘娘心情好了許多,在王保保攙扶下往后宮最隱秘的深處而去。

其實皇后很早以前就在宮中設立了負責收羅天下絕美少年郎的“網羅監”,每月不定期都會有幾位貌美的少年送進宮中,最多幾個月后被放出來時,讓人大跌眼鏡是,一個個原先俊美少年郎都成了風燭殘年的糟老頭子,可見皇后的欲望有多么強烈,年輕小伙也經不起她這樣如無底深淵樣的索取!

月黑風高,好幾名蒙面黑衣刺客,手握寒芒利刃,悄無聲息接近到靖遠候府。

嗖——!

幾人再施展輕功躍入高墻之內,哪曾想到,里頭已布置了好幾張漁網,等著大駕光臨。

刺客腳底一接觸到漁網,漁網立刻收縮而來,猝不及防之下,好幾人擠壓成一團,落了下去,幾乎不能動彈。

恰在此時,候府內亮起無數個火把,照亮的如同白晝一般,敲鑼聲陣陣傳來,擾得人夜也不能寤寐。

“抓賊呀!快來人,有賊進來偷東西!”敲鑼的人一邊敲,一邊這樣大聲喊著。

候府內幾乎所有男丁都行動起來,拿著各式各樣的兵器朝刺客這邊趕了過來。

這些被漁網困住的刺客,大多數沒少經歷過類似情況,面對突發險情很能沉得住氣。

甚至有好幾個刺客是參加過“俄烏戰爭”退役下來的前特種兵成員,具備豐富的實戰經驗,他們不慌不忙取出備用的瑞士軍刀,使用巧力隔斷束縛在身上的漁網,使得其余同伴都能夠脫身。

鑒于此次行動暴露,再留下來已無實質意義,幾人面對人如潮水的候府家丁,后退躍入高墻之上,消失在了黑幕之中……

“老爹,我們明明把他們抓住了,為何又讓他們自行離去?”晏英很不解地問著晏松。

晏松指著晏英和一臉發呆的鐘離昧,說道:“你們兩個笨蛋惹怒了皇后娘娘,雖然不能明面上對付你們,但是可以派出刺客前來索命,事后還能說,你們兩個被賊人謀財害命,著實可惜,就此能夠推的一干二凈!”

鐘離昧一臉懵逼道:“笑話,咱們候府哪來的錢財讓人謀財害命呢?”

晏松怒瞪著這說話不著調的憨女婿:“英英不是從高老大那里贏了五百萬銀子嗎?別以為外人不知道,只怕皇后通過耳目一開始就知道了此事,如果拿這個做做文章又有何妨?”

鐘離昧憨笑道:“好在他們都走了!”

“皇后還會派別的人前來索命。”晏松一臉的老謀深算。

“爹爹,你還沒告訴我,為何又放了那些刺客?”晏英又問詢道。

晏松反問:“不放了他們又能怎么,難道全部打死不成,我想候府的人沒一個是對手,就算全抓住扭送到官府,逼他們全盤招供,說是皇后娘娘派過來的,你說皇后那個女人會承認嗎,反而會借此反咬一口,到那時我們怎么和皇后正面硬干,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放了這些刺客,還能換來彼此之間的相安無事。”

“爹爹剛才不是還說皇后還會派其他殺手前來嗎?”晏英又問。

晏松冷靜說道:“這正是我要和老侯爺商討下一步該如何行事?”

晏松同老侯爺鐘離升進入內室商討了許久,兩人才一起出來。

還是由晏松來說:“我和老侯爺一致決定,讓英英和小侯爺,回溫州老家暫避,好避開皇后及其他黨羽的鋒芒!”

晏英哭腔道:“女兒跟阿昧要是走了,那么爹爹跟老侯爺該如何面對皇后等人的責難,此事是因女兒所引起的,女兒說什么也不能走,大不了進宮負荊請罪去。”

晏松聽聞不僅沒有感動,反而恨鐵不成鋼,一巴掌拍在晏英腦門上:“你這個笨丫頭,難道還想不到你們晚輩幾個離開京城,我們這些老家伙留在京城沒有了后顧之憂,能夠放開手腳跟皇后那幫人周旋嗎?”

鐘離昧見岳父打自個媳婦,趕忙抱住媳婦,護在身前:“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把毛毛蟲扔到皇后的頭頂上,引來了這樁禍事,都怪我好了,打死我給皇后頂罪去吧!”

鐘離升聽聞狠踢了傻兒子幾腳:“把你交給皇后能夠頂罪,早就把你交出去了,哪輪的到你站在這里,亂說一氣。”

小夫妻就這么被長輩給修理了一頓,只能乖乖站著等長輩把話說完。

晏松接著說:“你們兩個小屁孩,怎么能夠被皇后放在眼里,想要對付的無非是老夫,還有先帝留下來的一批忠臣,只有我們這些老臣在,別人就別想篡奪這大好江山。”

鐘離升也說:“我這個閑散候爺雖然幫不上什么忙,但是堅定站在親家翁這一邊。”

“有老侯爺這句話,我也知足了。”晏松欣慰道。

晏英還是不放心,怕爹爹和老侯爺會更加危險,還想勸些什么,又被親爹訓斥了一頓。

事不宜遲,免得夜長夢多,翌日一大早,晏英和鐘離昧就坐上了馬車,準備動身回溫州老家。又去了晏府一趟,把小舅子一塊接走,免得留在京城讓老岳仗不安心。

晏英身邊當然跟著丫鬟香兒,加上小舅子晏攀和姐夫鐘離昧,一行人由車夫駕車,順利出了京城,一路前往江南。

晏攀小毛孩就當是放暑假出去旅游,坐在馬車里也是蹦蹦跳跳,鬧得非常開心,徹底惹怒了陷入愁悲中的阿姐,當即甩了幾個大嘴巴子過去,這下馬車里安靜了好一會。

小家伙屬于哪里跌倒,哪里爬起來的貨色,很快又恢復起調皮勁,跟姐夫有說有笑,聊著天:“喂!姐夫你知道嗎,咱們溫州老家那邊,有種特別好吃的童子蛋,回去以后,一定要請姐夫嘗嘗!”

鐘離昧是土生土長的“京爺們”,哪里知道什么“童子蛋”,這稀罕貨,不由好奇地問:“童子蛋就是童子下的蛋?”

晏攀搖頭:“不是童子下的蛋,而是用咱們小孩子的尿,煮熟了雞蛋,那才叫正兒八經的童子蛋,對你們男人那方面很有幫助呢!”

鐘離昧看著小舅子投來“你懂的”眼神,當即明白過來:“雖然有點惡心,去了之后,吃幾個補一補也是好的!”

小舅子說:“這玩意要經常吃,咱們小孩子的尿,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在溫州老家那邊,小孩子撒出的尿,都能儲藏起來,時間久了,變成年老窖呢!”

“哇!這么神奇!”鐘離昧不禁贊嘆道。

“可是你為什么要請我吃這么珍貴的東西呢?”鐘離昧又是疑問道。

小舅子說:“當然是為了阿姐,姐夫你是她的男人,你身體好,特別結實,阿姐才會過的幸福,對吧?”

一旁的香兒是低著頭哼哼笑個不停,晏英聽得面紅耳赤,一巴掌拍到弟弟腦袋上:“臭小子,不學好,哪里聽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趕明兒,我要跟爹爹休書一封,問問老夫子,你在學校里,到底有沒有好好學習,可別讓我逮到把柄。”

晏攀不服氣地扮了個鬼臉,朝阿姐吐了吐舌頭,氣哼哼扭過頭去。

馬車行駛在山道之上,天空烏云黑壓壓一片,不時打雷閃電,天氣變得悶熱很是壓抑。

晏英掀開車簾,望向天空:“該死的鬼天氣,說變就變,煩的要死!”

說時遲,那時快,頭頂上像倒水似的,降下傾盆大雨,周圍的視線模糊不清,已分不清,身處何方?

轟隆隆!感覺大地都在顫抖。

車夫掀開后簾,焦急對里面的人說:“趕緊下車逃命,山上發生泥石流,快要到這里來了。”

馬車車輪陷在泥地里,任憑馬兒使多大的勁,也無法撼動,這個時候,眾人只能棄車逃生。

大暴雨造成山體滑坡,形成滾滾泥石流,離馬車這兒已經不太遠。

聽到車夫的話,眾人又看了看外面,香兒攙扶著晏英,鐘離昧抱著小舅子,一起飛奔下了馬車,朝反方向跑去。

一切都還來得及,總算跑出了泥石流沖擊的區域,可惜車夫沒來得及逃生,連同馬兒,馬車,隨著泥石流滾落到了山崖之下。

馬車上存放著細軟,行李物品,更重要的是還有一路上,所需開銷的銀兩,失去了這些,讓幾人如何回到千里之外的溫州老家?

四人都成了落湯雞,頗為狼狽不堪。

鐘離昧側傷心道:“那車夫十幾年來,在候府兢兢業業,就這么沒了,該如何回去跟他的家人交待?”

晏英同樣傷感,若不是他們此行,如何會害的別人就此殞命,想著想著,很是疲憊不堪,在瓢潑大雨之下,無力靠在夫君肩膀上,任憑風吹雨打。

不知過去多久,天驟然轉晴,烈日高照。

幾人溫州是去不成了,只能先返回京城再說,走著走著就在山間迷了路。

晏英此時一頭栽倒在地,香兒驚呼抱住自家小姐,手背貼在小姐額頭上,發覺滾燙滾燙的,萬分焦急道:“不好啦!小姐打擺子了,這樣下去可不行,趕快找太夫才行。”

鐘離昧連忙背起娘子,朝著一個方向快步走,但愿能碰到有人煙的地方。

走了大半天周圍依舊是荒山野嶺,簡直要把人逼瘋不可。

好在前面半山腰上有座破廟,眾人可進去歇息一會。

香兒找來一些干草鋪在神龕下,鋪好后讓姑爺把小姐放在上面。

鐘離昧看見娘子嘴唇發紫忙問香兒怎么回事?

香兒看了看:“如果給小姐喂點水或許能好一些!”

小舅子晏攀自告奮勇:“阿姐不能有事,我現在就去找水。”

鐘離昧一把抓住他:“你哪都別想去,好好跟香兒一起照顧好英英,我會把水帶回來。”

“不行,憑什么是你去找水,咱倆都是爺們,難道我還比不過你?”晏攀一股子犟脾氣上來了。

爭吵的時候,外邊進來兩個過路砍柴的樵夫,一眼就被躺在干草上的晏英的美貌給吸引住了,頓時起了邪念,就要走過去不懷好意。

鐘離昧作為一個成年人,負起該負的責任,擋在兩個樵夫面前:“你們不能過去,小心我去報官。”

這里荒山野嶺,哪里去報官?顯然嚇唬不住這兩個樵夫。

一個歪著眼睛,皮膚粗糙的樵夫,對鐘離昧威脅道:“臭小子,趕緊滾開,否則老子一刀劈死你。”

說著這個樵夫抽出別在腰間的柴刀,在眼前比劃比劃。

鐘離昧深吸一口氣,道:“我知道,就憑我們幾個根本不是你們兩個的對手,不如這樣吧,你們盡管使勁地打我,如果你們打不死我,就得乖乖地認慫,離開這里。”

這兩個樵夫本就是好勇斗狠的莽夫,一下子被此話激起了兇性,捋起袖子,就對著鐘離昧一頓拳打腳踢。

晏攀想過去給姐夫幫忙,被香兒一把扯住,使勁地搖了搖頭,深知眼下什么忙也幫不上,只能乞求上天保佑姑爺逢兇化吉。

鐘離昧被揍的撲倒在地,那兩樵夫就對著他的腹部,腦袋上狠踹過去,鐘離昧就抱著頭一聲不吭。

兩樵夫有些累了,停下手歇一會。

鐘離昧趁此爬了起來,不管全身劇烈的疼痛,臉上被鮮血和淤泥所染成了醬紫黑,說道:“你們今天沒吃飯吧,沒一點勁使得出來。”

兩樵夫火大的很,憋足一股勁又是一頓暴打暴踹。到實在打不動了,才停了下來。

鐘離昧不出所料,還是爬了起來,已經完全不成人樣:“看來你們打不死!”

樵夫看著心虛不已,其中一個說:“這小子真的不怕死,你幫我打死他!”

“我手很疼,沒勁了,要不你先上。”

“我也打不動了!”

兩樵夫累的不行,眼看打不倒鐘離昧,很是氣餒的走掉了。

晏攀眼淚汪汪掉,撲進鐘離昧懷里:“姐夫……”接下來的話說不出來,唯有嚎啕大哭。

“沒事的,他們總算走了。”鐘離昧艱難擠出一抹笑容來。

這么笑容還沒持續多久,鐘離昧兩眼一黑,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等到再次醒來,一抹夕陽刺得鐘離昧快睜不開眼,呢喃道:

“英英,你可別有事!”

晏英就坐在旁邊,用一盆涼水打濕手帕為他搽臉:“托夫君的福,我好了很多。”

“英英,你真的沒事!”鐘離昧胡亂抓住了晏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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