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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更大的陰謀

玉牌的灼痛如蛇信般蜿蜒,蘇玉琴強壓下喉間腥甜,余光瞥見街角茶棚陰影里,灰衣老者正慢條斯理地轉動著手中骨扇。那扇面素白如雪,卻在扇骨交錯間若隱若現血色紋路,恰似她此刻翻涌的心緒。

“當心!”蘇玉策猛地拽住我后退半步,青磚地面應聲炸開蛛網般的裂痕。方才立足之處,赫然插著半截淬毒的弩箭,箭尾羽毛上的靛藍顏料,與三日前在城郊驛站發現的密函火漆顏色如出一轍。

竟然是同一批人馬,這個玉牌肯定有古怪,除了開始的那股灼痛感,沒有其他感覺,但感覺我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三哥,這玉牌...”話未說完,街角突然傳來孩童啼哭。抱著糖人的稚童跌坐在地,淚水混著糖渣糊滿臉龐,可那雙眼睛卻在抬起的瞬間,閃過不屬于幼童的陰鷙寒光。蘇玉策瞳孔驟縮,短箭已從那孩童手里射出,還好我將他拉開了一側,不然這個短箭就扎在他身上了。但不等我們放松,那孩童又射出一箭,這次三哥有了防備拿劍擋下了。但是一個孩子是怎么做出這些事的,真是處處充滿著詭異。

就在三哥劍指孩童時,孩童頸間銀鈴驟響,整個人竟化作黑煙消散。而他射出的最后一個短箭也釘入了身后墻面,木屑飛濺處,赫然露出半幅地圖——用朱砂勾勒的路線,正指向西北軍糧倉。

“西北軍的糧草問題果然另有隱情?!碧K玉策臉色陰沉,撕下衣襟裹住染毒的地圖,“這事關西北軍糧倉,此事怕是牽扯到皇家秘辛?!彼捯粑绰?,遠處傳來急促馬蹄聲,十八騎玄甲軍如鬼魅般將二人團團圍住,為首將領掀開面甲,竟是信王的貼身侍衛。

“蘇公子,蘇姑娘,殿下有請。”侍衛遞來鎏金令牌,月光下,令牌背面的蟠龍紋與蘇玉琴頸間玉牌暗紋是一樣的,看來不得不去一趟,看看信王有什么陰謀。

更漏剛過三更。趙承鈺倚在紫檀榻上,手中把玩著蘇映雪遺落的絲絳,眼睛在燭火下泛著妖異的光,看起來竟是異族而非上京人士。他嘴唇微挑,“蘇府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本以為是個無用的棋子,竟壞了我們的布局?!?

信王府到了,我和三哥看著眼前的信王,覺得非常震驚,因為他五十多歲竟還是童顏。信王不屑的看了我們一眼道:“你們看到了什么?”三哥取出發現的地圖,告知這個有毒后,就要說明自己和妹妹并沒有要破壞信王的計劃,結果還沒說就被打暈了。我驚呼“三哥!你們要干什么?”然后蘇玉琴就被帶離了這里來到了一間屋里。

信王看著她說,“你脖子里的玉牌那來的,你可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信王一邊說一邊逼我往后退,我后背抵上冰涼的屏風,頸間玉牌燙得幾乎要灼傷皮膚。信王指尖劃過她鎖骨,取下玉牌輕輕摩挲:“當年你舅舅戰死,這個玉牌就不見了,怎么會再次出現?!痹瓉硇磐跏蔷司说暮糜?,真是嚇死我了。

信王看著眼前的人,與印象中的人影重合。“你已經覺得有灼痛感了嗎?這曾在軍營中給軍隊照成了很嚴重的損失,這里面有蠱蟲,會被控制?!薄笆裁?!”我面露驚懼之色?!拔乙詾檫@是母親的遺物才一直戴著。”蘇玉琴不解的看向信王“我一直佩戴,今天才有的痛感,是有人操控著這蠱蟲嗎?”信王并沒有回答只是問:“今天你可有見過什么特殊的人?!碧K玉琴突然想起那個灰衣老者,是他。

信王問完我這些,還給了我一個信號彈,讓我遇到危險就點燃它。還讓我對今天的事守口如平。

我和三哥被送回了蘇府,窗外驚雷炸響,暴雨傾盆而下??磥磉@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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