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是該做出決定的時侯了,于是我約見了蔣春妮。
“如果我說我要找你,你同意嗎?″
“你又搞什么名堂?我跟那么多人那個過,怎么配得上你?″
“只要你以現在起只有我一人我不介意,這樣拖著不是辦法,必須要抓住一個,不然我什么也得不到。″
“就算你能過我也過不了?!?
“人一生不可能什么都能得到,患得患失終將乛無所有?;钪緛砭筒灰祝苷业搅硪话胍呀浭切疫\了。如果愿意馬上辦個訂婚儀式,兩月后正式領證?!?
“那崔麗怎么辦?″′
“她該干嗎干嗎?這樣也不至于傷害她。既怕傷了這個又怕失去那個,這不是一個男人該干的事?!?
三天后,我和蔣春妮的訂婚宴就在我們店里舉行,肥水不流外人田。請了所有可以請的人,包括王文的工人和那個出版社女編輯。就三桌人。崔麗也沒什么異常,還送了我們一個最大的禮,她小聲說,結婚會送個更大的?!濉?
王文在敬酒時對我說,“現在我找她你沒什么可說的了?!?
祝你成功?!?
劉武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沉后想通了,準備回原來的公司了。他叫我陪他回去再看看那個老板的女兒看能否勉強吞咽下去。當我看見老板女兒時繃緊的心反松馳了,那老板女兒除了腿跛外,長相一般,不屬于奇忍的那類。
“馮老板,我這位朋友閱歷淺欠考慮,對于之前那件事他還是后悔了。現在想開了,愿意接愛?!?
“既如此那三天后舉辦婚禮?!?
回去的路上,劉武一哀聲嘆氣,“我的人生就這樣葬送了。″
你有什么人生?人生什么事都可能遇到,要學會面對。面對一切發生的事。″
王文、杜卡、唐一天都對崔麗展開了追求,但都遭到嚴拒。我勸過她,“你就在他們中擇一個得了,人生很多時侯只有將就。″
“就算找就非得找他們三個?我有選擇的權利?!?
“你說的也正確,但我還是想早日喝到你的喜酒。″
“我盡量吧!″
過了不久,崔麗說想離開上海,想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現在資金怎么抽得出來?″
“先給我百分之二十,剩下的轉到他名下,一年后我來取?!?
“謝謝你信得過我,我會等著你?!?
崔麗走后,我就成了這個店的大老板,現在擺在面前的是現金鏈斷裂,我只好硬著頭皮去求武躍進和文革命繼續投資。
是不是店不行了?″
′崔麗剛走,現金周轉不靈。″
“看在昔日面子上我們每人再投兩萬?!?
“年底準時分紅?!?
接著我又去了王文的收購紿說明情況。
“用人就用人,不用用尿淋。五萬夠了吧?″
“足夠了。打虎還得親兄弟。有空了來你這坐坐?!?
“不管你如何,年底我們兩個要撤走資金!″
′′沒問題的。有空來店里,給你們兩個常年半價?!?
“這么遠我跑你那吃?你可不要收不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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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