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可以不怕的
- 重生九零斷親后,我被竹馬寵上天
- 昭木花開
- 2015字
- 2025-07-09 08:29:33
南風(fēng)最終還是睡了過去,她的耳邊嘈嘈雜雜,一直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一會兒夢見小時候媽媽牽著她的手,領(lǐng)著她去摘野葡萄的情景,大片大片的野花在田野里綻放,她快樂的像一只小蝴蝶。
一會兒又夢見蕭東辰領(lǐng)著她在田野里奔跑,暖暖的春風(fēng)拂過面龐,吹著他們手里的彩色風(fēng)車“呼啦”“呼啦”地轉(zhuǎn),然后他剝了顆糖放進她的嘴里,笑著問她甜不甜。
畫面一轉(zhuǎn),她看到徐茂才滿身是血正歪著頭獰笑著看她,讓她不要再逃了,然后變成一條惡犬,朝著她撲了過來。
“啊!”
她驚聲尖叫,驀地從床上坐起。
“南風(fēng)。”蕭東辰急忙起身將人攬進懷里,他的聲音很急,滿是擔(dān)憂:“沒事了沒事了。”
南風(fēng)大口喘息著,她覺得口干舌燥,身上冷汗岑岑,怔怔被他抱了半晌,才看清周遭的情形。
干凈整潔的房間,米色的窗簾,不遠(yuǎn)處的墻邊放著兩把椅子,桌子上放著一束粉色的薔薇花。
“這是哪兒啊?”
她啞著嗓子,一說話就像有刀子在割著自己的喉嚨。
蕭東辰輕輕松開她,轉(zhuǎn)身從旁邊桌上拿了水喂給她喝:“醫(yī)院,你發(fā)燒了。”
南風(fēng)這才看清楚,自己身上穿著病號服,兩張窄小的病床靠在一起,蕭東辰此時就坐在另一張床上,顯然是陪了她一晚上。
“我的頭有點疼。”她抬手想要揉腦袋,一動,手腕處就是針扎似的細(xì)細(xì)密密的疼。
想到昨夜種種,她的臉色瞬間又變得蒼白,驚恐地看著蕭東辰。
“不要緊,”蕭東辰嘴角帶著淺淡的笑,抬手輕輕撫上了她的發(fā),溫柔道:“磕了一下,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
他表現(xiàn)的溫和,心里其實早已經(jīng)怒火洶涌,昨晚大夫說她輕微腦震蕩的時候,他差點想回去踩死那個畜生。
垂眸將她的手放進自己掌間,蕭東辰斟酌著用詞:“南風(fēng),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
“離開……”
看著她仍舊蒼白的面色,蕭東辰的心又疼了,他看著她的眼眸,語音無比真摯:“去青城怎么樣?你不是還想念書嗎?我們?nèi)ラ_始新的生活,忘記這里的一切。”
“可以忘記嗎?”
南風(fēng)的眼里滿是淚水,重生以來,她努力,她堅強,她告訴自己一定可以擺脫前世的厄運,可是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依舊懦弱。
命運的枷鎖,她真的能擺脫嗎?
“可以,一定可以。”蕭東辰看著她的眼眸,心都快要碎了:“如果你覺得青城不好,我們也可以去別的地方……”
“小辰哥哥,”南風(fēng)眼里的淚驀地就淌了下來:“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我雖然膽子小,但也知道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看進他的眸子里:“我可以不怕的。”
“我知道。”蕭東辰看著她的模樣,心情無以復(fù)加,將人重新?lián)нM懷里,輕聲道:“有我在,就算怕也不要緊。”
“你不需要堅強,也不需要獨自面對,只要你需要,只要你要我,隨時,我都可以在你的左右。”
南風(fēng)怔怔看著他的眼眸,一時有些忘了哭。
為什么覺得他說這話的時候,感覺好像有點不一樣呢?
腦海里有個念頭一閃而過,南風(fēng)覺得自己一定是因為昨晚的事情腦子錯亂了,這可是她的小辰哥哥啊,他怎么會對自己有別的心思呢?
徐家一大家子和齊明理、郝嫻惠是在第二天才知道自己兒子被抓了的,兩家人火急火燎去了派出所。
“就是談對象,兩個孩子私下里見個面,怎么就鬧到派出所里來了?”郝嫻惠覺得不能接受,最主要的事,他們兩個見面,自己的兒子怎么也被抓了?
齊明理也是一臉焦急:“警察同志,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警察看著這滿滿一屋子人,心里其實是鄙視的,談對象?見個面?
要不是那姑娘寧死不從,又有朋友及時解救,現(xiàn)在還不一定有多慘呢,要是脆弱點,說不定都尋了短見了。
這女孩子的家人居然還能輕飄飄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也是,小舅子都能幫著抓人了,還有什么說不出來的?
還真是一家子極品。
“案情清晰,當(dāng)事人也都做了筆錄,沒什么誤會。”
警察將案件經(jīng)過跟他們大概敘述了一下,徐母肯定是不服氣的,直接就拍了桌子:“什么叫強奸未遂?”
“我兒子又不缺錢,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還用得著強奸?”
“她又不是天上的仙女,天天在外面勾三搭四,還不定跟什么人合謀陷害我兒子呢。”
說著,目光轉(zhuǎn)向郝嫻惠,伸手朝著她的胸口就是一拳:“是不是你家不死心,又讓那小狐貍精勾搭我兒子?”
郝嫻惠被捶得臉上變了色,她連連后退,低聲討好道:“親家母,您看您這話說的,這事兒我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啊。”
徐母當(dāng)然不會信她的話,惱恨道:“你們一家子的黑心腸,肯定就是你家出的主意,讓你兒子和女兒一起合伙來算計我兒子。”
“沒有啊,我們真沒有。”郝嫻惠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事情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步了啊?
知道徐茂才的胳膊斷了,腿也斷了,就連肋骨都被打斷了四根,徐家人在派出所里又是一通鬧:“不是說我兒子犯了罪嗎?怎么犯罪的人反倒受傷?你們這是徇私舞弊!”
這名警察同志昨晚是跟著出過警的,當(dāng)時的情景也都知道,雖然徐茂才被打的有點重,可那個女孩子更是無辜。
都是有兒女的人,想到那姑娘凄慘的樣子,他就也有些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那你們什么意思,他犯了罪還有理了?受傷的就只能是別人?”
“叫你們過來就是跟你們說一下案情,告訴你們一聲被害人那邊已經(jīng)請了律師,你們心里好有個數(shù)……”
話還沒說完,徐母一下就蹦了起來:“請律師有什么了不起?他們請得起,我們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