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家族秘辛
- 八零離婚后做港商迷戀的擺攤女王
- 云霜渡
- 2022字
- 2025-07-03 00:02:00
港城匯旗銀行的保險庫走廊泛著冷光,大理石地面倒映著幽藍的感應燈,空氣里彌漫著潮濕的紙張氣息和金屬特有的冰冷味道。
張夏螢攥著那枚1968年的港幣,硬幣邊緣的數字在掌心硌出淺淺的紅痕,她的指甲幾乎要掐進肉里。
歷嘉修站在身后,西裝革履的身影將她籠罩在雪松香的氣息里,那味道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硝煙味,讓人心悸。
他的呼吸輕輕拂過張夏螢的耳畔,帶著蠱惑人心的溫度:“19680517,試試。”
張夏螢的手指微微顫抖,仿佛那不是在按密碼,而是在觸碰一個塵封已久的秘密。
密碼鎖咔噠一聲彈開時,她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保險箱緩緩打開,里面躺著個紅木盒子,表面的雕花已經被歲月磨得模糊,邊角處還有火燒過的痕跡,絨布內襯中放著泛黃的股權書,羊皮紙邊緣泛著褐色的陳舊痕跡。
持有人簽名處寫著“歷沈美蘭”,歷嘉修母親的名字,字跡娟秀卻透著一股堅韌,仿佛能透過紙張看到當年那個在商界叱咤風云的女子。
股權書顯示,歷沈美蘭曾持有港城永盛電子廠70%股份,而股權轉讓欄一片空白,仿佛在無聲訴說著某個被掩埋的真相,又像是一道未愈合的傷口。
歷嘉修的聲音低沉,帶著歲月的滄桑和難以言說的恨意:“1968年暴動時,工廠被叔父奪走了。”
他的指尖劃過紙張邊緣的火漆印,那里殘留著破碎的虎頭圖騰,每一道裂痕都像是一道傷疤:“這些年我一直在找這份文件。”
歷嘉修突然轉身,將張夏螢抵在保險箱門上,金屬的冰冷透過襯衫與她后背相貼,和他掌心的溫度形成鮮明反差。
他的手臂撐在她兩側,將她困在狹小的空間里:“現在你是我唯一的共犯了。”
歷嘉修的目光灼灼,鏡片后的深邃眼眸里翻涌著復雜的情緒,有信任,有期待,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仿佛在這一刻,他將自己最隱秘的傷口展現在她面前。
張夏螢仰頭望進歷嘉修深邃的眼眸,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在他鏡片中的倒影,臉頰因為緊張而泛起紅暈,心跳如擂鼓。
就在兩人距離縮短到十公分時,保險庫的感應燈突然熄滅。
黑暗瞬間將他們吞噬,張夏螢下意識屏住呼吸,只聽見歷嘉修沉穩的呼吸聲,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在寂靜中交織。
歷嘉修的聲音帶著警告,同時握住她的手,動作輕柔卻不容抗拒:“別動。”
他將股權書塞進張夏螢的帆布包,指尖擦過張夏螢掌心的瞬間,一股電流順著手臂傳遍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歷嘉修的聲音貼著她耳畔響起,溫熱的氣息讓她脖頸泛起細密的戰栗,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爬行:“有人來了。”
李志輝舉著海鷗相機躲在銀行石柱后,鏡片后的眼睛閃著陰鷙的光,活像一只伺機而動的惡狼。
突然,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叔叔,你褲子拉鏈沒關!”
李曉晴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手里舉著玩具相機咔嚓拍照,閃光燈晃得李志輝睜不開眼。
李志輝下意識低頭一看,果然拉鏈滑到了一半,露出里面花色的內褲。
他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像被點著的火球,氣得暴跳如雷:“小崽子!”
李志輝伸手去搶相機,卻被張夏螢一個箭步沖上來,精準地踹在他膝蓋窩。
李志輝慘叫一聲,重重摔在地上,相機也飛了出去,在地面上滑出老遠。
歷嘉修不知何時戴上墨鏡,鏡片反射著冷光,硬幣在掌心轉出銀弧,劃出一道危險的軌跡:“拍夠了?”
他緩步上前,皮鞋踏在地面的聲音像是死神的腳步聲,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李志輝的心上:“再跟著,下次打斷你的手。”
李志輝的冷汗瞬間濕透后背,褲子上還沾著灰塵,狼狽地爬起來跑了,卻沒注意到李曉晴偷偷拍下了他逃跑時滑稽的背影,小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像個打了勝仗的小英雄。
——
回到家,臺燈昏黃的光暈籠罩著桌面,張夏螢在燈下仔細研究股權書。
羊皮紙的內頁上,用水印印著若隱若現的虎頭圖騰,和歷嘉修鎖骨處的舊疤一模一樣。
那圖騰仿佛活物,在光影中扭曲變形,透著一股神秘而危險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一個血腥的故事。
歷嘉修遞來杯熱牛奶,玻璃杯外壁凝著水珠,他的鏡片后的眸光復雜難辨,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壓抑的憤怒:“叔父現在是聯英社話事人,工廠被用來洗錢了。”
張夏螢恍然大悟,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股權書上的折痕,仿佛能從那些褶皺中讀出曾經的風云變幻:“所以那些芯片。”
歷嘉修點頭,指尖重重敲了敲股權書:“洗白產業需要合法資金注入,而我的電子表生意正好合適。”
他突然伸手握住張夏螢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帶著一絲急切,“但風險極大,一旦暴露。”
歷嘉修沒有說完,但話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仿佛前方是萬丈深淵。
張夏螢抽出被他握住的手,金鐲子在燈光下閃了閃,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我跟你干。”
她想起過去被李俊杰和周秀英欺壓的日子,那些屈辱的畫面在腦海中閃過:“還是那句,男人能踩著我賺錢,我就能踩著他們爬得更高。”
張夏螢看向歷嘉修,目光灼灼,“順便幫你奪回遺產。”
那一刻,她的身上仿佛散發著光芒,那是一種不屈不撓的力量。
歷嘉修看著她發亮的眼睛,突然冷下臉,語氣嚴肅得可怕:“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他的手指重重按在股權書上的虎頭圖騰,仿佛要將那個象征著黑暗勢力的印記碾碎:“聯英社會殺人的。”
屋內的臺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暈,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在墻上交織成扭曲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