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果真有趣極了
書名: 惡毒女修斷情后,六個大佬爭瘋啦作者名: 瑕想飛飛本章字數: 2013字更新時間: 2025-07-15 02:02:27
凌淵正跪在她的面前,另外一個爐鼎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哎呀,師妹見諒,師兄這不是前段時間去秘境,找尋爍陽果傷了身體,這才行動慢上了一點,這師妹要打要罰,師兄都是甘愿接受的。”
姜歲安心中已經慌得一批,但面前卻不敢表露分毫,斜斜瞟了一眼沈千秋。
“師兄既然這般的無用,留著似乎也沒有什么作用了,不如早點去死免得浪費天星宗的資源。”
聽著她口中輕飄飄的吐出,要取他的性命的話語來,沈千秋勾起的笑意一絲都未曾減少,反而愈發的深了。
“師妹說笑了,師兄這一身的修為和根骨還要為師妹保留著,以助師妹早日飛升。”
姜歲安看不看沈千秋一眼,主要還是她太慫了,真的怕一對上他的眼,她瞬間就破了功了。
“師兄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還不將凌淵給我關回寒潭去,真是的一天無法無天了。”
而沈千秋一揮手,從他的身后走出兩個天星宗的弟子,拖著已經被施了定身術的凌淵就往外走去。
隨后姜歲安轉身就往洞府里面走去,卻又被沈千秋叫住:“師妹,那墨玉......”
姜歲安腳步一頓,生生又轉掉回來方向:“反正今日閑的無聊,去看看這墨玉到底斷氣沒有......”
而沈千秋的眸光閃閃,若有所思的看著姜歲安。
不對勁,今天的她格外的不對勁。
從林子君那里,她說乏了無聊了,以往的她折磨起這些爐鼎的手段層出不窮,根本就沒有無聊的一說。
反而鮮血更加能激起她的施暴欲,一場折磨持續幾天都是常有的事。
所以他故意試探,說要給她再抓幾個爐鼎來,而她竟然一反常態的拒絕了。
所以他這才又跟了上前,看看她身上究竟有何異常。
果不其然,竟然讓他看到了一出好戲。
她竟然怕凌淵?
身系兩種認主和爐鼎契約的凌淵,哪怕是萬年的蛟龍,在姜歲安的手中蚯蚓一般任憑她的擺弄。
當凌淵朝著她撲來之時,她下意識的恐懼是那樣的真實。
果真有趣極了。
姜歲安突然憶起來,這墨玉同女主第一見面,就是在葬崗。
墨玉被原主折磨著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奄奄一息之際,便被原主下令丟棄在仙葬崗。
而恰巧被女主發現墨玉尚有一縷生機,隨后便救了回去細心的救治......
從而如同多米洛牌般引發了連環的效應,最終導致天星宗被滅,原主在經歷過殘酷的折磨之后魂飛魄散。
現在她在這具身體中了,這小命她還是很愛惜的。
所以從根源上杜絕,這些氣運之子同女主接觸。
而剩下的,以后再說吧,想多了頭疼。
姜歲安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著記憶中關押墨玉的院落中走去。
而沈千秋腳步一頓,也預備跟上去。
“師兄,既然身體有恙就好好休養,不要折損了我的修為。”
背對著沈千秋的她,白皙的臉上已經遍布細密的汗珠。
沈千秋是已經半只腳踏入化神期的大佬,這也是其他宗門對于,他的威逼毫無辦法的原因。
除去那些隱世不出的各宗門老祖之外,他真的堪稱當世第一人。
所以在他的面前張揚舞爪,她心中真的還是瘆得慌。
但為了不被發現這具身體,早就換了一個芯子,她不得按照記憶中原主的人設來。
沈千秋腳步一頓,低垂下的眼睫遮住眸中的情緒,微微躬身:“是,師妹!”
姜歲安按照原主的記憶,終于是走到了關押墨玉的院落。
還未真正的靠近,一股濃郁且伴隨著奇異花香的味道,便漂浮到她的鼻尖。
心中莫名的煩躁起來,心底的升騰起來的施虐欲,將她給嚇了一跳。
她搖了搖頭,將心中那煩躁強行壓了下去,抬步便走近了那座看起普通的院落。
而守門的弟子,遠遠的就看著她的到來,急忙施禮后打開了院落的大門。
隨著大門一打開,那怪異的味道越發的濃郁。
姜歲安一蹙眉,那看守大門的兩名弟子,便顫顫巍巍的急忙跪下,但嘴中不敢發出絲毫求饒的聲音。
天星宗上下所有的弟子都知道,一旦遇到姜師叔不開心了,直接取其性命都算是好運的了。
最怕就是受盡折磨,求生無望,求死不得。
姜歲安,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弟子,心中越發的煩躁:“滾!”
而聽見滾字的兩名弟子,如蒙大赦般連滾帶爬的就跑遠了。
還未踏入這院落,便被這滿院落開的正艷麗無比,鮮紅的如同血液一般的花朵所吸引了視線。
而那奇異的花香正是來源于這種花,微風拂過,紅到妖異的花瓣片片從枝丫上飄落。
刺眼的紅,便鋪滿整個院落。
垂眸,掩蓋眼中的翻涌著的情緒,再一次唾棄這原主真的是不人。
踩上去,似血液一般的汁液沾上了鞋底,留下一串鮮紅的腳印。
而這些鮮紅的汁液,可以說是真正的血。
是墨玉的每次受盡折磨之后,從身體中流出的鮮血,都用來澆灌這來自妖界的花——妖冥花。
這種花對于普通的凡人來說,直接勾出他內心最深處的欲望,最后使其迷失心智。
而凡人也會自愿成為供養妖冥花的養分。
而墨玉半人半妖,這妖力雖然不強,但這生命力卻極其旺盛。
這原主來了興致,便命人尋來這妖冥花的種子,日日以墨玉的血來澆灌種植。
這片滿園的開的正艷的妖冥花,不知到底汲取了墨玉身上多少的血。
推開門,血腥味的源頭就靜靜躺在木床之上。
赤裸的著全身,慘白的沒有一絲顏色的肌膚,遍布各種各樣的傷痕。
而遍布荊棘的鐵鏈牢牢的束縛他的四肢,那些荊棘也深深的刺到他的皮肉之中。
一張精致的臉上沒有一絲傷痕,雖然未曾睜眼,但已經美得驚人,不知道他睜開眼,又是何種的風華?
這精致的不似凡人的臉,和破敗殘缺的身體的割裂,讓人覺得怪異又荒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