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太有種了
書名: 虐文女主覺醒后,校霸他悔瘋了作者名: 不屬蛇本章字數(shù): 2120字更新時間: 2025-07-07 22:18:20
這個問題問住項知鶴了。
這是他的秘密,作為男人,哪有光看著不吃的道理?他再喜歡慕舒雪,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碰到送上門來的女人,難道還得陽痿不成?
可在慕舒雪面前,他必須保持純粹的愛,他的下半身可以出去玩,但愛的人只能是慕舒雪一個。
這件事還必須得慕舒雪認可才行。
于是項知鶴冷靜下來后,又開始急了,額頭冒汗開始抱歉,并且承諾道:“舒雪,我這輩子如果只娶一個女人,那只有你。”
慕舒雪聽到這話,臉色緩和下來,她沒有馬上原諒他,而是輕哼一聲,維持著她的矜持和傲嬌。
在所有人的眼里,她就是最金貴的千金。
“你有喜歡的人,告訴我一聲就好,作為朋友,我理應(yīng)幫你參謀參謀。”慕舒雪頷首片刻,正經(jīng)道:“昨天的事就當一次意外吧,知鶴,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向著我的,剛才你是生氣了而已,誰沒有生氣的時候呢?”
在項知鶴的耳朵里,慕舒雪的話如同魔咒,聽著輕緩緩、慢悠悠,好像日常對話,可就是能讓他聽進心里去。
“當然,如果你真的跟許長溪有過什么,我還是會對你失望。”慕舒雪在提及“許長溪”三個字時,字咬得很重。
“我不喜歡她。”慕舒雪道:“我也不希望你跟她來往。”
項知鶴有幾秒的躊躇,旋即馬上回道:“我不喜歡她。”
“那就好。”慕舒雪笑了,笑得很像項知鶴夢里的樣子,“以后我有什么事,你一定還會站在我這邊的,對吧?”
項知鶴點點頭,頭低下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皮鞋上沾滿了紅酒漬。
他得承認,昨晚他無禮在先,剛才差點失手傷害慕舒雪,這都是他不該犯的錯誤。
即便心有疙瘩,但他仍舊愿意死守在慕舒雪這邊,沒別的原因,他的的確確還喜歡著她。
喜歡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過猶不及,或許才是現(xiàn)在的真理。
至于許長溪……
那個女人,他理應(yīng)改變一下策略,轉(zhuǎn)變一下態(tài)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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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溪沒有浪費總統(tǒng)套房這得天獨厚的環(huán)境,她先把沈予遠的號碼保存下來,然后打電話給瑞德請假。
瑞德那邊自然沒有怨言,他們想留住許長溪,誠意給得很足,不僅上班時間可以靈活變動,就連工資也會不會少一分錢。
這段時間她勤勤懇懇,瑞德的第一筆工資已經(jīng)到賬了,她數(shù)了數(shù),到手一萬多塊錢,足夠承擔她這段時間的房租和生活費了。
脫離那個家之后,許長溪并未覺得生活質(zhì)量有過斷崖下滑,相反,現(xiàn)在的日子她過得順暢無比,就連穿書前都沒有這么瀟灑。
說到許家,不知道那個一直給她使絆子的繼母怎么樣了,許長溪想,估計也不好過吧?
許家這邊,她最近才生出一個難以解答的困惑:
既然她不是許母所生的,那么許國棟也一定知道這件事,所以許國棟對她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也印證了這一點。
許母已經(jīng)去世多年了,李麗云續(xù)弦許國棟后,許長溪從未有過她的一點信息,就連家里,有關(guān)許母的遺物,也沒見到幾個。
也就是說,許母的離世,結(jié)合許長溪最近得知的身世,這其中定然還有什么秘密藏著。
許國棟或許知道,李麗云也可能清楚,但他們都瞞的很好。
現(xiàn)下,許長溪能知道的信息點也就只有這些,她跟慕舒雪的身世之謎還要再去金色孤兒院考證。
但此刻她沒有時間,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明德高三的第一次模擬考試就要來了。
這次考試,就許長溪所知,校內(nèi)外的領(lǐng)導(dǎo)都相當重視,不僅提前一個學(xué)期就下了征戰(zhàn)書,就連幾門科目的任課老師也立下了軍令狀。
當然,對許長溪而言,這其中最讓她擔心的,便是她復(fù)學(xué)后的首次考試亮相。
劉強勛還在暗處盯著她,如果她沒考好,保不齊還得被退學(xué)。許家的李麗云,也等著跟劉強勛里應(yīng)外合,她正迫不及待要把她兒子塞進去呢;
班里的同學(xué)們都等著看笑話,“許長溪”這個人,已經(jīng)是一個笑話了,他們不嫌再多一點熱鬧;
項知鶴和他幾個小弟更是等著她出丑、丟臉,保不齊他們就等著她考試失利,被學(xué)校強制退學(xué)后,做任何計劃起來就得心應(yīng)手;
再加上,還有慕舒雪。
如果許長溪沒記錯,慕舒雪回國后,會在明德就讀,正常參加高考。
她成績優(yōu)異,門門科目都名列前茅,書中更是被作者冠以“才女”一稱,簡直就像是天之驕女。
而現(xiàn)在劇情變了,許長溪想都不用想,肯定被她當做眼中釘了。
如果這次她沒考好,或者慕舒雪超過她,分數(shù)高她一大截,那她鐵定會落到一個群嘲的下場。
虐渣是她的目的,但既然來到書中世界,只有這點子追求自然是遠遠不夠的。
她也想當個學(xué)霸來過過癮。
許長溪關(guān)閉手機,她有足夠的信心,能夠在考試中逆襲。
就在她找到茶幾上的按摩捶,想給自己腦袋上來一下的時候,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她一看,是項知鶴打來的。
許長溪等了幾秒鐘,才接通。
“喂?”
“你昨晚打我電話了?”項知鶴那頭傳來打火機點煙的聲音,“怎么,想通了,沈予遠那家伙活沒我好吧?想跟我簽協(xié)議?”
許長溪把按摩錘砸進沙發(fā),忍了好幾秒才沒罵出來,她笑道:“你怎么知道他活沒你好?”
那頭果然噎住,許長溪笑出聲,“項知鶴,有沒有人說過你,你這人其實挺簡單的。”
項知鶴沒被她這句諷刺激到,轉(zhuǎn)而問:“你怎么會認識沈予遠?你跟他到底什么關(guān)系?”
這句話他問過好幾次了,許長溪完全沒有回答的必要,她轉(zhuǎn)移話題道:“慕舒雪知道你想包養(yǎng)我的事么?”
那頭再度失聲。
“還不知道啊?”許長溪捏緊拳頭,“我要是告訴她,你這些天費盡心機,就為了包養(yǎng)我,還想跟我睡覺,你覺得她還會跟你做朋友嗎?”
“……”
“朋友……”許長溪大言不慚地“啊”了一聲,“你們昨晚不會……”
“天哪項知鶴,你太有種了。”
許長溪沒給項知鶴找茬的機會,當機立斷掛斷電話,然后再度把號碼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