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撿來的小嬌娘,被黃仙罵懵了!
- 我的毒舌鄰居劉老頭,是全村公敵
- 無岸鶴別青山
- 6552字
- 2025-06-17 16:47:43
雞飛狗跳的“黃大仙”
“死哪浪去了?!啊?!洗個破衣裳磨蹭到日頭曬屁股?我看你那心思就沒在洗衣上!盡琢磨著怎么招蜂引蝶了吧!”
嘿!您聽聽這炸雷似的嗓門,“噼里啪啦”就砸在劉家小院上空,震得屋檐下那幾根枯草都哆嗦。新媳婦巧兒,那個水靈靈剛從鄰村嫁過來沒倆月的俏媳婦兒,正挎著沉甸甸的洗衣籃子,嘴角彎彎哼著小曲兒《茉莉花》的調兒,抬腳剛邁進自家院門。腦瓜里盤算的盡是晾好衣裳就給灶上添把新柴,溫點苞米糊糊等著干活的男人回來。哪曾想?迎面兜頭就是一盆滾燙滾燙的污言穢語!潑得她從頭到腳,冰寒透骨!
巧兒那張粉撲撲的小臉,“唰”地褪盡了血色,活脫脫一個剛掐下來的嫩藕段兒擱在了數九寒天的冰面上。眼眶里瞬間蓄滿了水汽兒,跟斷了線的珠簾似的,撲簌簌往下滾。她那小巧的鼻翼翕動著,怯生生地囁嚅:“爹!兒媳……”聲音又細又顫,比那剛離了窩、還不認得路的小鹿羔子還可憐上十倍。心里頭更是敲起了一百面破鑼:“老天爺!這是咋地啦?洗個衣裳也得罪祖宗了?”
“閉緊你那嘴!誰是你爹?呸!”院角那個閑置了不知多少年、銹跡斑斑的半截子破鐵桶,像被誰猛地一腳踹飛了心窩子,“咣當!哐啷啷——”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像顆被點燃的老式炮仗,狠狠撞在泥墻上,又借著那股子邪勁兒反彈回來,一路“哐啷哐啷”打著滾,帶著一股勁風,不偏不倚滾到了巧兒穿著碎花布鞋的腳尖前,泥點子濺了她一腳面。嚇得巧兒渾身一激靈,手里一軟,籃子里那件剛漂白干凈的月白小衫,“啪嘰”一聲,直接掉進了泥地里,成了塊臟兮兮的抹布!
一抬頭,嘿!她那公爹——五十多歲的劉老頭,正叉著腰,鐵塔似的杵在正屋門檻上。可他那平日里渾濁昏花、總是被煙油子糊得半瞇縫的老眼,此刻竟賊亮賊亮,幽幽地泛著一層不正常的油綠色,活像野貓子夜間盯著耗子。更瘆人的是,他那枯柴似的脖子,一抽一抽地,極其僵硬地扭動著,仿佛那脖子不是他自己的,倒像根不聽使喚的壞門軸!
這邪性的老劉頭兒扯著他那堪比破鑼的嗓子,唾沫星子在午后的陽光里橫飛四濺,火力全開??杉氁黄?,那調門兒高亢尖利得邪乎,刺得人耳膜生疼,愣是聽不出幾分人聲兒:
“我劉家,嘿!八輩兒貧農!祖宗牌位供著的都是清清白白!倒了血霉八輩子,他娘的用半口袋糧食換回你這么個…這么個…哼!喪門星!”他唾沫橫飛地控訴著,那雙油綠的眼睛在巧兒身上逡巡,像要扒掉她一層皮,“好哇!我說老王家的豬崽子怎么天天擱咱家后墻根底下哼哼唧唧跟發情似的!劉二狗那個光棍漢的眼珠子,怎么滴溜溜跟蒼蠅見了血一樣往咱這院兒里轉悠!敢情都是你身上這股子…這股子…他娘的…”他卡殼了,那張老臉憋得通紅,顯然在搜腸刮肚尋找一個足以把人釘在恥辱柱上的詞兒,憋了半天,終于像個破風箱似的,“噗”地蹦出一句:“…狐媚子味兒!香得能把十村八店的光棍勾來!你就這么站院兒里晾?晾給誰看?啊?衣裳穿得…穿得…”他又噎住了,使勁兒想描繪巧兒那身被溪水打濕后、不期然地貼住曼妙身形的粗布衣裳,最后似乎被附身那玩意兒急瘋了,尖著嗓子吼出驚世駭俗的一句:“…活脫脫一個剛出鍋的…剛出鍋的油炸糕!金燦燦!油汪汪!香得饞貓招老鼠!”
“噗嗤!”“咯咯咯……”院墻根兒底下,幾個正扒著墻頭縫兒偷看的小蘿卜頭兒,實在沒憋住,小牙花子都咧到了耳朵根。其中一個胖墩墩的鼻涕娃連忙捂緊了自己的嘴,大眼睛里滿是迷惑不解:劉家老伯罵人,啥時候成點心鋪子的掌柜了?還油炸糕?香得招老鼠?
巧兒徹底懵圈了!淚珠子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值錢地往下砸,一半是嚇的——公公今兒看著比祠堂供的鐘馗還兇;另一半是被這邪門歪道的罵法給整懵的——這…這像是人能罵出來的話嗎?心肝兒都揪成一團亂麻:“油炸糕?我…我像那玩意兒?”又氣又怕又委屈,腸子都快扭成了麻花。
“潘金蓮?!我呸!”附在老劉頭身上的“那位”似乎找到了新思路,罵得越來越順溜,只是這詞匯庫的“博大精深”,令人嘆為觀止:“人家潘金蓮!還知道開開窗子引引野蜂子!你這個喪門星,腚還沒在劉家的板凳上坐熱乎呢,魂兒就先飄出二里地去啦!走路都帶…帶…帶邪風!鼓風機似的見個活物就…就甩你那柳條腰?扭得村口老槐樹枝丫都跟著晃悠?怎么著,嫌老子兒子走路帶點子跛,關不住你這只…你這只…哼!野了心的山雀?撲棱撲棱就想往野林子里鉆?告訴你,你跟你娘家那一窩子,全都是…都是…”他又詞窮了,急得兩只穿著破布鞋的腳丫子在地上使勁兒蹦跶了一下(這動作僵硬得像個提線木偶,絕對不是老劉頭平常那骨架子都快散了的德行?。?,最后像被掐了脖子的鴨,聲嘶力竭地吼:“…都是黃皮子洞里鉆出來的!天生地養就是不安分的貨!騷狐貍托生!”
“黃皮子”三個字,像一道閃電,“咔嚓”劈進了巧兒那早已被淚水和恐懼浸泡得發脹的腦子!前兩天村里跳大神的吳神婆,坐在村口那磨盤石上,叼著長煙袋鍋子,拉著老長的調兒說的話,猛地鉆了出來:“黃大仙上身,六親不認,舌頭毒得賽蝎尾,心思邪乎過鬼魅,動作詭異得能嚇死個人吶…”
“哭?!你還有臉哭?!”劉老頭——或者說附在他身上的東西——猛地一步朝巧兒竄了過來!那速度快得,簡直就是一道枯黃色的閃電!帶起一陣裹挾著塵土和汗酸味的風!他那像老槐樹枝杈似的枯瘦手指,沾著泥土和油光,帶著一股子恨不得戳穿墻壁的勁兒,直挺挺地戳向巧兒那細膩小巧的鼻尖!一股濃烈到令人作嘔的氣息撲面而來——像陳年老咸菜缸在伏天里漚臭了,又打翻了腥膻的雞糞坑!那氣味濃稠得幾乎能用舌頭嘗出咸苦味兒(天可憐見!一輩子連澡都不怎么樂意洗的老劉頭,平時就算酸餿點,也沒這“生化武器”的味道?。。骸澳氵@種號…哼!哭喪棒成精的玩意兒!眼淚不值錢是吧?掉得比河溝子里的蛤蟆尿還歡實!裝給誰看?老子我還沒咽氣呢!嫌我家這爺們兒不夠風流?腳底板子帶點子跛?看不上?趁早滾!滾回你那個…那個…”他又開始死命琢磨巧兒娘家該是個啥形容,憋得臉膛發紫(似乎那附身的東西也快氣炸了肺),終于從牙縫里擠出自認為無比惡毒的新花樣:“…養刺猬精的茅草窩子里去!省的臟了我劉家清白的門檻石!浪?想漢子想得五脊六獸了吧?這么等不及?怎么不去…去…去村口歪脖子樹上給自己搭個秋千蕩悠去?省得污了我劉家的好名聲!告訴你!再敢這樣沒臉沒皮、不知羞臊地往外…往外撲棱你那一身雞毛蒜皮,我立馬讓你娘老子當眾來領人!領回你這個…你這個…”他眼珠子像彈珠似的在眼眶里亂滾,終于憋出了個終極形容詞:“…花里胡哨、只曉得開屏顯擺的野山雞!老子讓他們當街拔光了你那身…拔光了你那身光會招搖的花毛!看你還撲棱個什么勁兒!看你還浪不浪!”
“……”
巧兒呆立當場,連眼眶里打轉的淚珠都忘了往下掉。小嘴微微張著,仿佛能塞進一個雞蛋。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忘了要害怕、要委屈,甚至忘了眼前的兇神惡煞是她名義上的“公公”。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刻只剩下一種純粹的、被某種超越認知極限的荒誕所深深撞擊后的——呆滯。她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個“老劉頭”:頂著張公公的臉,操著尖利得刮耳朵的怪調,唾沫橫飛地噴著滿嘴不倫不類、仿佛剛從雜貨鋪撿來的罵詞兒(油炸糕?野山雞拔毛?蕩秋千?村口那顆歪脖子樹夠粗嗎?),渾身散發出足以熏死十頭牛的雞糞咸菜復合“毒氣”,脖子還像落枕的僵尸一樣,時不時地抽搐、扭動一下……這玩意兒,他真是劉老頭?不!他絕對不是!
墻根底下,那幾個原本還有點害怕的小屁孩兒,此刻已經完全被這出詭異又滑稽的戲碼帶偏了節奏,捂嘴憋笑聲變成了悶在喉嚨里的“咕咕咕”,像一群毛茸茸的小雞崽子擠成一團,笑得東倒西歪,小肩膀抖得篩糠一樣。年紀小的那個,實在忍不住,“哧溜”一下從墻頭滑下去,抱著旁邊小伙伴的大腿,無聲地蹬腿扭腰,臉蛋憋成了醬紫色——快笑斷氣了!
就在這雞飛狗跳、人鬼莫辨的巔峰時刻,這頂著劉老頭殼子的“東西”,似乎對自己剛才那番“酣暢淋漓、別開生面”的辱罵表演滿意到了極點。它甚至非常擬人化地、動作極其僵硬地、高難度地昂了昂那顆干枯的腦袋(脖子發出輕微的“咔噠”聲)。那雙泛著陰森油綠光的眼睛,得意地從巧兒那張呆若木雞、寫滿“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聽什么鬼東西”的臉上掃過,又溜過地上那件已經成了泥色抽象畫的月白小衫,最終,目光像是被強力磁石吸住,猛地、死死地釘在了——巧兒洗衣籃子的邊緣!
那里,斜斜地擱著一根她早上洗衣服時,順手從溪流底下的泥沙里撿起來的玩意兒——一根烏沉沉的木棒槌。
這棒槌看著有些年頭了,木質極其細密,入手微沉,通體烏黑,隱隱透出點古拙的木紋。最不尋常的是那頂端,淺淺地、模糊地刻著一個極似某種古舊圖騰的東西:像一只微微閉上的眼睛,又像一個被蟲蛀過的、扭曲的符文印記。不仔細瞅,還以為是磨損的痕跡。
“……”那“東西”油綠的眼珠子,在看清那印記的剎那,如同被燒紅的烙鐵猛地燙了一下,劇烈地、驚恐地一縮!瞳孔瞬間縮小成兩個細針點!剛才那股子囂張跋扈、指天罵地的氣焰,如同被扎破的豬尿泡,“嗤——”地一聲,瞬間泄了個干干凈凈!它像見了鬼似的——不,它本身就是“鬼”附身,見了這根棒槌卻像是見到了天敵!那根枯柴似的脖子也不扭了,反而像受驚的烏龜,本能地猛地往后一縮!整個僵硬的“劉老頭”軀體,竟“蹭”地向后,極不情愿又無法自控地——退了一小步!
喉嚨里還發出一連串意義不明的、壓抑的“咕嚕?!隆钡墓猪?,聽著像是什么東西在極度恐懼下卡了痰。
整個院子的空氣,仿佛在這一步退縮和這串怪響中,陡然凝固!
巧兒那雙原本呆滯無神的大眼睛,在瞬間聚焦!她低頭看看地上沾滿泥污、狼狽不堪的衣裳,又猛地抬眼看向眼前這個因恐懼而“縮水”、行為舉止依舊邪異、卻分明透出色厲內荏的“公公”,最后,她難以置信、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看向洗衣籃里那根平平無奇、她本想拿回家劈柴當柴火燒火用的——烏木棒槌……
剛才像狂風中的柳絮一樣飄搖驚惶的心,突然被什么東西狠狠攥?。∫环N在巨大恐懼和巨大荒誕擠壓下,硬生生憋出來的一絲——微弱卻無比清晰的火苗,第一次在她被委屈、憤怒、茫然和恐懼塞得滿滿當當的心腔深處,“噗”地一下,跳躍了出來!這念頭大膽得讓她自己都渾身一哆嗦,卻又帶著一種詭異莫名、無法辯駁的契合感:
這老劉頭……怕不是……真被什么山精野怪……給糊住了腦子,上了身吧?!而這上了身的東西……這罵人風格詭異得離譜、又慫得離譜的東西……它好像……特別怕這根她隨手撿回來的破木頭棒子?!
就在巧兒腦子里天人交戰,各種念頭像煮沸的開水咕嚕咕嚕直冒泡的時候,那“東西”似乎不甘心就這么被一根破棒槌嚇住,在短暫的驚恐之后,竟又強行鼓起了余勇。它那油綠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狠厲,像輸紅了眼的賭徒,猛地一跺腳,又朝著巧兒逼了過來。不過這次,腳步明顯沒有剛才那般凌厲,透著幾分虛張聲勢。
“哼!你以為拿根破木頭就能唬住老子?!”它扯著嗓子叫罵,可聲音里已經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這玩意兒,能有什么…什么門道?不過是你從哪個爛泥坑撿來的燒火棍!想拿它嚇退我?做夢!”說著,它伸出那瘦骨嶙峋的手,作勢要去奪巧兒籃子里的棒槌。
巧兒見狀,心猛地一揪,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下意識地一把將洗衣籃護在身前,死死地攥住那根棒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瞪大眼睛,毫不示弱地回瞪著眼前這個“怪東西”,雖說雙腿還在止不住地打顫,可語氣里卻帶著一股豁出去的決然:“你…你別過來!你要是再敢胡來,我…我就用這棒槌揍你!”
“揍我?就憑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東西”怪笑著,可那笑容在劉老頭臉上扭曲得格外猙獰,“你敢動一下試試?信不信我把你這細胳膊細腿兒擰下來,當柴火燒!”話雖這么說,它卻沒再往前一步,只是站在原地,惡狠狠地盯著巧兒和她手中的棒槌。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原來是村里幾個熱心腸的鄰居,聽到劉老頭家這邊動靜不對,紛紛趕過來看個究竟。為首的王大爺,老遠就扯著嗓子喊道:“老劉啊,咋回事兒???這大中午的,吵吵啥呢?”
隨著眾人涌進院子,看到眼前這詭異的一幕,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王大爺看著神色怪異的劉老頭,又瞅瞅一臉驚恐卻又強裝鎮定的巧兒,滿臉疑惑地問:“這…這是咋啦?老劉,你這是發哪門子瘋呢?”
那“東西”見突然來了這么多人,似乎有些慌亂,可依舊梗著脖子,用劉老頭的聲音怪叫道:“你們都別管閑事!這是我劉家的家務事,都給我滾出去!”
鄰居們面面相覷,都覺得今兒個劉老頭邪乎得很,完全不像平日里那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這時,人群里走出一個叫二嬸的中年婦女,她平日里就對這些神神鬼鬼的事兒有些了解。二嬸瞇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劉老頭,又看了看巧兒手中的棒槌,心中似乎有了幾分猜測。
“老劉啊,你是不是被啥不干凈的東西給纏上了?”二嬸試探著問道,“要是真有啥事兒,咱可別硬撐著,得想法子化解化解呀?!?
“呸!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你們別在這兒胡說八道!”“東西”惱羞成怒地吼道,可它那閃爍的眼神卻出賣了它的心虛。
巧兒見來了這么多救星,心里稍微安定了些。她鼓起勇氣,把剛才劉老頭莫名其妙辱罵她,以及看到棒槌后突然驚恐退縮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眾人聽后,都覺得這事兒透著古怪,目光紛紛投向了那根神秘的烏木棒槌。
王大爺皺著眉頭,走上前仔細端詳那棒槌,可看了半天,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村里的老學究李秀才開了口:“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有些古老的器物,可能帶有某種神秘的力量,說不定這棒槌就是個有來歷的物件??催@棒槌木質細密,紋理古樸,頂端那模糊的印記,或許正是某種鎮邪的符文。”
眾人聽李秀才這么一說,頓時覺得這棒槌越發神秘起來。那附在劉老頭身上的“東西”,聽到李秀才的話,似乎更加慌亂了,嘴里開始嘟嘟囔囔地說著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身子也不停地顫抖著。
巧兒聽了李秀才的分析,心中一動,緊緊握著棒槌,壯著膽子朝著“東西”又走近了一步,大聲說道:“你這可惡的東西,若是識趣,就趕緊從俺公爹身上離開!不然,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這棒槌的厲害!”說著,她還故意將棒槌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做出一副要砸過去的架勢。
“東西”見狀,嚇得連連后退,嘴里發出“嘶嘶”的聲音,像極了被激怒的蛇。它一邊退,一邊還不死心地威脅道:“小丫頭,你別得意!你以為有這根破棒槌就能把我怎樣?我在這世間游蕩了這么多年,可不是被嚇大的!”話雖強硬,可那眼神中的恐懼卻愈發明顯。
這時,二嬸突然想起什么,從兜里掏出一個用紅布包著的小物件,口中念念有詞,然后猛地朝著劉老頭扔了過去。那紅布包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劉老頭的身上?!皷|西”像是被什么燙到了一般,發出一聲慘叫,整個劉老頭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趁著“東西”分神的當口,巧兒鼓足勇氣,高高舉起棒槌,朝著劉老頭(實則是那“東西”)狠狠砸了下去。就在棒槌即將落下的瞬間,“東西”似乎使出了最后一絲力氣,控制著劉老頭的身體猛地一閃,棒槌擦著劉老頭的衣角砸在了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哼!你砸不到我!你們都別白費力氣了!”“東西”張狂地大笑起來,可笑聲未落,李秀才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碗黑狗血,趁其不備,猛地潑了過去。狗血濺到劉老頭身上,“東西”發出一陣凄厲的叫聲,聲音尖銳得如同夜梟,讓人毛骨悚然。
“??!你們竟敢用黑狗血潑我!我跟你們沒完!”“東西”憤怒地咆哮著,可此時它的聲音已經虛弱了許多。巧兒瞅準時機,再次舉起棒槌,這次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嗖”地一下砸向劉老頭。這一次,“東西”沒能躲開,棒槌重重地落在了劉老頭的肩膀上。
伴隨著棒槌落下,“東西”發出最后一聲慘叫,劉老頭的身體晃了晃,然后“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一時間誰也不敢上前。
過了好一會兒,劉老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中滿是迷茫和虛弱。他看著周圍的人,有氣無力地問道:“這…這是咋回事兒???我咋躺地上了?”
巧兒見公爹恢復了正常,眼眶一紅,撲到劉老頭身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劉老頭聽后,驚得目瞪口呆,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被什么東西附身了。
眾人圍上來,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慰著劉老頭,同時也對那根神秘的烏木棒槌和巧兒的勇敢贊不絕口。經過這場風波,劉家小院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是那根烏木棒槌,被巧兒小心翼翼地收藏了起來,成了這個小山村一段充滿奇幻色彩的傳奇故事的見證。而每當夜幕降臨,村里的老人們就會坐在村口的大樹下,給孩子們講述這段雞飛狗跳又驚心動魄的“黃大仙”的故事,告誡孩子們,世間萬物,都有著許多未知的神秘,要心懷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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