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西門慶調戲陳麗卿(求追讀)
- 變成老虎的我在水滸打造動物軍團
- 禾拾666
- 2168字
- 2025-07-16 22:17:38
按照故事發展的走向,無論是被武松斗殺,抑或是與潘金蓮運動致死,西門慶的結局都注定只有一個……
如此想來,當年武大郎之所以從清河縣來到陽谷縣。
不也是因為張大戶吃不消跟潘金蓮的訓練強度,歸西之后被迫搬遷的么。
加上武大郎現在的處境,以及西門慶未來的遭遇,果然……
“淫蕩的女人是毒藥,這潘金蓮就算是整個水滸里的最美人妻,也是絕對不能碰的!”
肖虎默默在心里作出了一個堅定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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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生藥鋪。
韓道國在門口焦慮地踱著步。
他是西門慶最倚重的伙計。
生藥鋪、綢緞莊、當鋪等店面的進出,多少都經過他手。
西門府里的上下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
而此刻,他卻攥著南貨行的賬冊,在原地打轉。
緊緊攥著的指節,已然將“漕運費”那欄磨出了毛邊。
這批蘇木在運河上被水浸了半船。
關鍵這批木材,是為蔡太師準備生辰禮物,而特意進的原料。
至于這次虧空的銀子,夠他賠上三年工錢。
韓道國正愁得鬢角冒汗,生藥鋪后門的竹簾忽然“窸窣”一響。
“怎么了?”
潘金蓮手捧著茶盞,立在階上問道:
“韓大哥的賬本,再捏怕是就快被汗浸皺了。”
她沒看賬冊,指尖卻點在“船戶王三”的名字上,提點道:
“這人上月在臨清碼頭賭輸了銀子。
“你讓他把自己那艘新造的烏篷船,押給喬大戶,提我的名字,至少可以抵五成虧空。
“至于剩下的,讓他分四季還——
“他女兒明年要嫁入張御史家為妾,斷不敢賴賬。”
韓道國猛地抬頭,瞬間涌出一股豁然開朗的感覺。
這法子他想了三天沒琢磨透,被她三言兩語點破。
連王三女兒的親事都摸得門清。
至于喬大戶,乃是陽谷縣的老牌貴族,屬于皇親。
其家族發跡甚早,在山東這一帶根基深厚。
業務上也屬于西門大官人重要的合作伙伴。
如果他肯出面幫忙,那問題自然可以輕松解決。
“感……感謝六娘提點!”
韓道國正要道謝,卻見潘金蓮把茶盞遞過來,關心地對他說道:
“天熱,潤潤喉。”
那茶盞的邊沿,還沾著點胭脂印。
他雙手接過時,指腹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像被熱茶燙了下,慌忙垂下頭。
“謝六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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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景陽岡,“三碗不過崗”酒店。
西門慶帶著四個小廝跨進門時,木門軸“吱呀——”一聲打開。
“陳娘子,別來無恙?”
他帶著仆人一屁股八仙桌旁,手指敲著桌面,蠻橫地說道:
“爺今兒來,是想跟你討樣東西——
“那‘神仙醉’的方子,開個價。”
陳麗卿正往酒壇里下曲,聞言回頭。
她粗布圍裙上沾著酒麴,顧不上鬢角的汗順著下頜線淌下,答道:
“西門大官人說笑了,之前我在‘獅子樓’就跟你說的很明白了。
“咱這個酒水的方子是祖上傳的,不賣。”
“不賣?”
西門慶忽然笑了,從懷里摸出錠銀子拍在桌上,白花花的銀面映著他吊梢眼。
“五十兩,夠你這破店翻修三次了。識相的就趕緊交出來,免得爺動手。”
店里的李大膽剛想勸,就被張機靈推了個趔趄阻止了。
他手中的酒壺摔在地上,醇釀在青磚上漫開,屋內的氣氛里,裹著火藥味。
陳麗卿將釀具往案上一摜,瓷碗撞出脆響,怒道:
“銀子再多也不賣,請回吧!”
西門慶的臉瞬間沉了,起身時帶倒了板凳:
“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往前逼了兩步,指尖幾乎戳到她鼻尖,調戲著說道:
“爺瞧你這模樣,比壇里的美酒還勾人,不如……
“你個小妮子跟了爺,往后成了一家人,這釀酒的方子……”
話沒說完,他的手腕突然被攥住。
武大郎不知何時從后廚鉆出來,手里還攥著塊擦桌布,踮著腳往兩人中間擠:
“西門大官人,有話好好說,別嚇著陳娘子。”
“呦,原來你這個矮冬瓜躲到這兒來了。
“怎么,上次心口被踹的一腳不疼,長不了記性,對嗎?”
西門慶反手一甩,武大郎“咚——”地撞在酒壇上,壇口的酒液潑了他滿臉。
“你一個三寸丁谷樹皮,少在這里多管閑事!”
他靴底碾過武大郎掉在地上的炊餅,威脅道:
“再礙事,爺這次真的一腳踹死你!”
陳麗卿抄起案上的酒勺,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呵止道:
“西門慶,你敢在本姑娘的店里撒野?!”
要不是肖虎此前嚴令禁止她對西門慶出手,只怕前幾日,他就已經死在“獅子樓”里了。
“撒野又如何?”
西門慶在作死的線上反復橫跳。
他突然伸手抓住了陳麗卿的手腕,指腹擦過她袖口的盤扣,恫嚇著道:
“這方子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
“砰——”
一聲悶響炸開在酒坊里。
武松不知何時已立在門坎內。
他沒說話,只是一看到倒在地上的哥哥,然后盯著西門慶抓向陳麗卿的那只手。
下一秒,砂鍋大的拳頭,已然帶著風聲砸在西門慶面門上。
“噗通——”
西門慶像個破麻袋似的往后飛出去,“哐當——”一聲撞塌了半張八仙桌。
碗碟碎得滿地都是,他整個人趴在碎瓷片里,鼻血混著酒液淌了滿臉。
四個小廝嚇得腿肚子轉筋,剛想撲上來,就被武松冰冷地眼神掃得僵在原地。
他彎腰扶起武大郎,粗聲問道:
“哥,傷著沒?”
武大郎抹了把臉上的酒液。
“沒,沒事……”
還沒等武大郎說完話,地上的西門慶突然掙扎著抬頭,嘴里罵罵咧咧地質問道:
“武二!你竟然敢打我?!”
武松抬腳碾過他剛撐起來的手腕,腳底板碾得骨頭咯吱響:
“再敢欺負我哥哥,我這沙包大的拳頭一拳下去,直接宰了你,信么?”
“你給我等著!”
西門慶說著,連滾帶爬地從碎瓷堆里掙扎起來。
“等你弟弟不在的時候,看老子不找人弄死你!”
他半邊臉腫得像發面饅頭,鼻血糊住了一嘴,說話都漏風。
四個小廝見狀,忙不迭地沖上來攙扶,卻被他一把推開:
“廢物!還不快走!”
原地,只留下陳麗卿一抹陰翳的背影。
還好西門慶跑得夠快。
畢竟,上一個敢調戲她的高衙內,如今的墳頭草,已然長得有一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