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會有那么幾個區域,迷惑著我們每個人,從來都走不出來,甚至是關乎生死的問題,所思所想在白天顯得有些不夠明徹,卻在思維休息之后的整合下顯得那么清晰,使人覺得寒心。
“我的未來看起來并不好,富二代表哥也說過,學習這條路只有學出來才好,學不出來便一時之間面臨很大的生存壓力、社會壓力。”小安醒來想著自己的未來。
“你怎么現在還在上學?”小時候一起長大的堂哥問她,小安竟然一時之間嗓子里發不出聲來。
無論如何,盡管走下去,總是一條路,不會行走在死胡同走不出來,但卻總是在很多個思維休息后的整合之后,變得心里不安定,于是不禁自己反問:為何要尋求安定,怎么尋求安定,你需要的是什么樣的安定?得到這份安定之后你將失去什么?......
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至。
無論辛苦還是簡單的重復性沒有新意的幸福,總有這些形式的存在,都說這就是生活,多彩的生活著的形式,卻總找不到獨屬于自己的特立獨行的方式,很簡單,我去做一名尼姑好了,雖然凄苦,心里一遍遍的暗示自己不凄苦,這樣存在著。毫無意外,所有人笑說這種想法太傻了。
“我只要做好我該做的每件事,走好每一步路,總有個人的社會價值和地位的。”小安跟自己如此說。
“我現在的工資已經達到了××,在我們廚師這個行業已經算比較高了,我的生活目標就是賺夠一定量的錢。”一年沒見著一面的堂哥繼續和他侃著。
“噢...”小安不知道怎么插嘴。
“但每一代不都要讀書么,而且學習成績好都被家長夸獎。”小安平淡卻似解釋般給自己開脫,她就是在這種夸獎中長大的,卻在20多歲的年紀開始逐漸認識著現實。
堂哥沒理她。
學習這條路學出來需要天分,她只有那天生的呆傻的樣子,向來兩耳不聞窗外事,當然也會讀一些社會新聞,22歲,并不成熟,沒有家業,當然,急什么呢?因為正是奮斗的年紀。
“她都已經20歲了,回家了還在家里不做家務,你就這么寵你女兒?”清晨睡意朦朧的小安聽到爸爸跟媽媽抱怨。
媽媽沒有理,估計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爸爸在家充當著保姆,媽媽身體狀況不太好,家里只有小安一個人,總是傻傻的不懂人情世故的存在。
在高中的時候,小安就和爸爸鬧翻過,爸爸不止一兩次的和她說:以后你不歸我管了,你媽媽一個人管你,我只管你弟弟。小安記在了心里,當然事實不是如此,這道陰影卻一直存在著,根深蒂固的不知在何處何時生了根,她總不喜歡多和爸爸講一句話。
“長大就意味著離別,不再是小孩子了”朋友跟她說。
好像是如此,長大后,每次過年之后,親戚該走的走,該出外的出外,一年最多回來兩三次,甚至在國外兩年不回來。
這幾年開始,小安的爸爸也開始經常出差,她大二暑假那年,爸爸媽媽都在內蒙古,只有不靠譜的表姐下班回家陪著她,老媽交代好讓她做飯給小安吃,卻是有史以來見過的最將就的飯,把家里弄得亂七八糟全是化妝品,不到兩天小安就把她委婉的趕走了,表姐仍是個已經離婚過的老單身女。
小時候的記憶總是一家其樂融融,爸爸在事業單位上班,工資充足,媽媽做著社會上的女強人,誰知事業單位工資一直不漲,生活需求越來越高,這幾年爸爸壓力也有點大,也開始找項目做了。這就是現實,沒有一分永遠的保障,不努力就會面臨生活壓力問題,但無論誰都希望有自己的那份無憂無慮,無關乎年齡。
如金.清崎一樣,37歲實現自己的財務自由,所謂自由便是有足夠的源源不斷的現金流以維持期望的生活,時間可以自由的支配,不會存在為了工作必須推掉朋友聚會旅行等娛樂活動的情況。
小安總是時刻保存在身邊三張照片,媽媽、弟弟、她。那時的年輕歲月和臉上洋溢的無憂無慮的笑容和單純便成了她的信仰,于是才有了動力,她希望能夠擁有永遠不分離的一個完整的家庭,卻從沒想過要構織自己的家庭,那個人,或許還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