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在思考
- 化身喪尸?開局搶走校花止血帶
- 去烏托邦整點薯條
- 2049字
- 2025-06-20 00:06:05
“只有點熱乎的感覺,是她的余溫?不像是手掌的反應。”
秦陽凝視著掌心:“怎么一點吸力也沒有?”
“換一只手試試。”眼見右掌沒有任何反應,秦陽又換了左掌。
又觀察了一會兒,余溫都開始消散了,還是沒任何變化。
看來自己已經不能吸了。
“小關,你把喪尸的雙手控制住,別讓它亂動。”
“哦,好!”鄭毅雖不理解,但還是對秦陽的行為表示尊重。
用膝蓋壓住喪尸扭曲的胳膊,將喪尸的兩只手掰了過來。
這東西……應該擠擠就有了吧。
秦陽氣沉丹田,雙手握住后,猛地發力擰了擰。
細膩,柔軟,親膚,有點黏。
滴落的血液砸到喪尸的爪子上后,沿著指縫緩緩滴流到地面。
喪尸沒任何變化。
這情況……
她的血不是問題的關鍵?
我才是問題的關鍵?
原來我真的是個特例。
秦陽皺著眉頭。
正在思考問題的他,習慣性抬起右手,粗糙的虎口皮膚隱隱抵著下唇。
仔細觀察的話,已經貼著唇瓣了。
鄭毅注意到這一幕:“陽哥,你的手……”
“啊?沒事兒,我在思考。”
其實秦陽根本不在意。
原因很簡單。
因為這是姜柔的,碰碰有什么?
昨天晚上的自己,可是吸滿了整整一片。
而且姜柔的膽子真的小。
那是高三下學期一個悶熱的晚自習。
那天的姜柔狀態不好,處于負傷期間,就伏在課桌上寫試卷。
可寫著寫著,秦陽耳邊那筆尖摩擦紙面的沙沙聲戛然而止。
姜柔攥著筆桿的手指關節壓的泛白。
整條胳膊就像雕塑一般放在課桌上,筆尖洇開的墨團都把試卷點透了。
秦陽發現她的狀態不對勁,壯著膽子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沒反應。
傻愣住了?
元神出竅?
給孩子困成啥樣了?睜眼也能睡?
秦陽都準備去找老陳了,余光卻瞥見一只長腿蜘蛛正從她的課桌,緩爬向兩人課桌的縫隙。
再來個幾秒,就能翻過桌縫了。
“咻——”
秦陽隨手一彈,讓蜘蛛飛起來。
幾乎同時,姜柔像溺水者獲救般深深吸著氣,垂下的劉海隨著喘息輕晃。
按在胸口處的小手攥緊前襟,聲音細若蚊吶:“謝...謝謝。”
……
一個小蜘蛛都能怕成這樣。
更別提昨晚那人面蜘蛛,她沒被嚇昏過去就是奇跡了。
當然也不排除,她已經被嚇昏了,又在陷入昏迷狀態的前一秒被嚇醒。
這樣如此反復,整個人進入了一種清醒與昏迷的二向疊加態。
可明明都被嚇成那樣了,又來了個白毛喪尸,她還能強忍不適,用那種方法試著救自己。
再加上姜柔剛剛又答應自己一個更逆天的請求……
自己哪有資格去嫌棄別人?
就算姜柔命令秦陽直接塞嘴里,他也毫不介意,張開嘴就是了。
當然,姜柔不可能命令他塞嘴里的。
“看來……實驗結束了。”秦陽站起身,洗手臺的水流沖刷著掌心的血漬,目光望向窗外。
臟亂差的街道上,被風雨打下的梧桐葉與塑料垃圾在風中打著旋,十幾只喪尸拖著殘缺的肢體漫無目的地游蕩。
“小關,這老登你準備怎么處理?”
“沒用了是吧?”
“很簡單啊,它不是喜歡高空拋物嗎?”
“那我就讓它飛起來!”
“飛起來?”
“你這不是屬于殺人嗎?你敢殺人?”
“殺人?呵,喪尸能叫人嗎?”
“有些人長得倒是像人,其實比這些喪尸還不是人。”鄭毅說著,熟練將尿素袋子重新扎起來。
“再說了,官方都開始大清掃了。”
秦陽識趣推開窗戶。
“下面沒人吧?”
“沒有。”
“現在這情況,誰還敢走大街上。”
“走你!”鄭毅一把舉起尿素袋,斜著向前方拋出去,沒有貼著窗邊。
啪……噠。
看著墜落的喪尸,秦陽想到了昨晚的自己。
自己從七樓跳下去,也不知為何,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秦陽倚在窗框邊,又看了好幾分鐘。
地上那坨東西也就落地時扭了幾下,后來就不動了。
王大媽,被摔死了。
“舒坦了,除了一大害。”鄭毅嘴角上揚,扭頭看向秦陽時笑容又漸漸收斂。
秦陽很清楚小關在想什么,解釋著:“別用你那眼神看我,先回我房間,我給你慢慢解釋。”
秦陽臥室內。
秦陽盡量用了最標準,最準確的詞匯給鄭毅講述昨晚發生的事。
為了不引起誤會,部分不重要的情節就自動省略了。
他倆兩小無猜,之間很多秘密,都只有二人知道。
秦陽也不想瞞著小關,說出來自己也能好受一點。
“有一說一,你這經歷確實獵奇。”鄭毅嘴邊叼著煙,在聽的過程中,一口吸的比一口猛。
他就愛聽獵奇的故事。
“所以你說的漂亮大姐姐就是姜柔?”
“怎么?哪里有問題?”
“三個要素不是都很符合嘛。”
“三個要素?嗯……沒有問題。”鄭毅略略思考一下,發現陽哥說的很對。
“先不聊這個。”
“陽哥,有沒有可能,你已經掌握了某種神奇的能力,可以在喪尸和人類兩種形態間切換。”
“而且根據你的描述,七樓跳下去都摔不死,還秒殺了超市里的變異大蜘蛛,實力應該是很強的,就是續航不怎么樣。”
“切換形態?我倒覺得……我只是單純變回人類了。”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再等等吧,也許有少部分和你一樣的人呢。”
“而且那帖子可能也會更新。”
“也對,先活過這七天再說。”
“陽哥,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姜柔也知道你這個秘密……”
“你不怕她說出去嗎?”
“你平時那么茍,應該會考慮這一點啊。”
“我考慮到了,所以為了堵住她的嘴……”
“昨天晚上,也是我一時沖動,對她做了件很出生的事。”
“啊?”鄭毅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雖然陽哥平時挺賤的,但節操和底線一直是有的,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是自己理解錯了吧?
“你,你在哪做的?”鄭毅真的不敢相信,追問了一句。
“客廳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