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雷滾滾!
- 重生猴王不按套路出牌
- 苦尋富婆姐姐
- 2537字
- 2025-06-05 19:49:18
西海雷劫云退去時,白湄發(fā)間的雷光貝殼突然碎成七片。
碎片在海水中凝成北斗星圖,每顆星子中央都嵌著桃核紋路——那是她昨夜趁我畫鮫尾時,偷偷用珍珠雷刻下的「花果山星軌」。金箍棒忽然發(fā)出低沉的嗡鳴,棒身的猴毛紋路竟浮現(xiàn)出《西游記》原著里的「定海神針」篆文,卻在接觸星圖的瞬間,篆文邊緣溢出細(xì)碎的雷光,將「定海神針」四字,暈成了「定海神桃」的歪扭筆畫。
“當(dāng)年齊天大圣借定海神針,東海龍王說‘此寶重一萬三千五百斤,非天命者不可動’。”白湄尾鰭卷住星圖碎片,耳鰭在雷光里輕輕顫動,鱗片下透出的微光映著金箍棒,竟讓那截曾攪亂東海的神鐵,染上了蜜桃色的光暈,“可你看,它現(xiàn)在連星圖都要摻桃核碎——怕是把‘天命’二字,早泡進(jìn)花果山的桃酒里了。”
話音未落,星圖突然劇烈震動。第七片貝殼碎片直指西北方,那里的海水正泛起詭異的金紅——那是封神臺的方向,云層里隱約透出「斬仙臺」的輪廓,臺柱上的「封神榜」符文正像活物般扭曲,竟將「持棒者」三字,篡改成了「偷桃者」。
金箍棒虛影突然化作小猴,抓著我的頭發(fā)往封神臺方向蹦跳:“老棒聞到了桃子味!不對……是摻了雷劫的桃子味!”它拽著我袖口的動作頓了頓,猴眼里映出封神臺邊緣的人影——披甲的天將手持畫戟,腰間掛著的不是法寶,竟是串用「鮫人淚」穿成的念珠,每顆珠子里都封著半片桃葉。
白湄的尾鰭突然繃緊,鱗片下的血脈在雷光中浮現(xiàn):“那是西海借封神臺煉的‘天命念珠’,用鮫人淚做引,專鎖‘破預(yù)言者’的命脈……”她指尖撫過腕間銀鏈,鏈上的猴毛劃痕突然發(fā)燙,竟將念珠上的「封神咒文」,燙出了形似桃核的缺口,“當(dāng)年大圣鬧天宮,鬧的是天庭規(guī)矩;如今咱們闖封神臺,闖的是連神都怕的‘預(yù)言囚籠’。”
海水在封神臺邊緣凝成冰墻,冰紋里嵌著無數(shù)封神榜殘頁——每一頁都畫著持棒者被神戟貫穿的畫面,卻在我們踏上海岸的瞬間,殘頁上的「血痕」變成了桃汁漬,「神戟」倒影里映出的,竟是白湄甩尾卷桃核的身影。為首的天將揮戟斬來,戟尖的「斬仙雷」卻在觸及金箍棒時,炸成了滿天花雨——不是雷光,是帶著海腥味的桃花,每片花瓣上都寫著歪扭的「不服」二字。
“封神榜說我該死于天命之戟?”我反手將金箍棒插進(jìn)封神臺地磚,棒身的「定海神桃」篆文轟然亮起,竟將臺下鎮(zhèn)壓的「封神咒」,吸成了纏繞棒身的桃枝藤蔓,“當(dāng)年大圣把生死簿劃了,如今我便把封神榜的‘持棒者命數(shù)’,撕成能墊桃核的廢紙——”
白湄忽然甩出所有珍珠雷,光粒在半空聚成「鮫歌戰(zhàn)旗」——旗面是我畫廢的第一幅鮫尾圖,邊緣綴著金箍棒敲下來的封神榜殘片,此刻竟在雷風(fēng)中獵獵作響,將「斬仙臺」三字震成碎金。天將們的甲胄泛起裂痕,念珠上的鮫人淚紛紛崩碎,卻在落地時化作小鮫人虛影,舉著桃核砸向封神臺的「天命基石」。
“你們鎖了南海的預(yù)言,封了鮫人的淚,”她尾鰭重重拍在封神臺上,濺起的雷光裹著蜜桃香,滲進(jìn)臺磚縫隙,“卻不知道,當(dāng)持棒者把‘規(guī)矩’雕成桃核,當(dāng)鮫人把‘宿命’唱成鮫歌——這天地間的劫數(shù),早該換個味道了。”
金箍棒突然爆發(fā)出萬道霞光,不再是單純的雷光,而是混著鮫人淚的通透、桃核的脆響、甚至花果山晨露的清甜。臺柱上的封神榜符文成片剝落,卻在墜落時被金箍棒卷成「桃形符紙」,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天要定命?先問我棒頭的桃核答不答應(yīng)。」
封神臺中央的「天命爐」突然炸開,噴出的不是神火,而是積壓千年的「預(yù)言之力」——那是無數(shù)個「持棒者該如何」的虛影,卻在看見我們的瞬間,虛影手中的「神戟」變成了桃枝,「甲胄」化作了鮫綃衣,連「封神榜」的榜文,都被染成了蜜桃色。
白湄趁機(jī)卷住我的腰,尾鰭在「預(yù)言之力」中劃出銀藍(lán)光弧,與金箍棒的金芒交纏,竟在半空凝成新的星圖——沒有北斗,沒有南斗,只有持棒者坐在桃枝上,鮫人尾鰭卷著桃核,下方是散落的封神榜殘頁,每片上都寫著同一個字:「敢」。
“當(dāng)年大圣敢鬧天宮,是因?yàn)樗恍拧焐鲴R溫’;如今我們敢闖封神臺,”我接住金箍棒拋來的桃核,指尖雷光滲入封神臺地基,將最后一塊「天命基石」震成齏粉,“是因?yàn)槲覀儾恍拧焐摫活A(yù)言困’——這天地間,總該留個角落,給敢用桃核砸神榜、敢用鮫歌填天缺的‘歪扭者’。”
封神榜徹底崩碎的瞬間,西北天際浮現(xiàn)出《西游記》原著里的「南天門」輪廓,卻在門框縫隙里,漏出封神臺深處藏著的「先天桃核」——那是開天辟地時與天地同生的靈物,此刻正被「預(yù)言之力」包裹,卻在感受到金箍棒的雷光、白湄的鮫歌時,突然裂開一條縫,溢出的桃香里,竟混著齊天大圣當(dāng)年的笑聲。
白湄的耳鰭突然劇烈顫動,她指著桃核裂縫里的光影——那是未來的畫面:持棒者站在南天門上,金箍棒挑著半片封神榜殘頁,上面寫著「新天規(guī)第一條:允許桃核在神案上蹦跶」;鮫人倚著棒頭,尾鰭卷著「先天桃核」,發(fā)間的雷光貝殼早已復(fù)原,卻多了道金箍棒刻的「齊天大圣到此一游」的歪扭劃痕。
“南海的鮫人傳說,先天桃核落地之處,必生‘逆命之種’。”她指尖觸碰桃核裂縫,珍珠雷滲入其中,竟讓桃核表面浮現(xiàn)出「猴毛+鱗紋」的混合紋路,“看來咱們這一趟,不只是破了西海的龍劫、封神的預(yù)言——”
金箍棒忽然輕輕敲了敲桃核,發(fā)出清脆的「咔嗒」聲,像敲開了某扇門的鎖:“是給這滿天神佛,遞了顆帶著鮫人淚、裹著雷光的桃核——讓他們嘗嘗,‘逆命’的味道,其實(shí)是甜的。”
封神臺的廢墟上,桃核嫩芽破土而出,嫩芽頂端綴著顆「雷光珍珠」——那是白湄的第一百顆珍珠雷,此刻不再是「災(zāi)星」,而是裹著金箍棒紋路的「新生之種」。遠(yuǎn)處傳來《西游記》里的「天馬嘶鳴」,卻混著封神臺方向的「鮫歌重響」,兩種聲音交纏,竟在天際織出彩虹——不是七彩,是金與藍(lán)的碰撞,像極了我們第一次在南海相遇時,雷光揉碎鮫人淚的顏色。
腕間銀鏈突然發(fā)燙,紋路拼成最后一行字:當(dāng)金箍攪亂封神臺,桃核里藏著的,是比‘天命’更燙的——人的心。
白湄忽然撿起一片封神榜殘頁,用雷光在上面畫了只舉著桃核的小猴子,旁邊是甩尾的鮫人,下方歪歪扭扭寫著:「致所有被規(guī)矩捆住的人:不如砸了神榜,自己種顆會發(fā)光的桃核吧。」
海風(fēng)裹著桃香吹來,吹亂她的銀發(fā),卻讓金箍棒上的「定海神桃」篆文,亮得比任何神紋都耀眼。而我們知道,這一趟破的不只是劫,更是千萬個「該如此」的枷鎖——畢竟在這天地間,最不該被定義的,從來都是人心底那點(diǎn),敢用歪扭的筆,把世界寫成自己喜歡的樣子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