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戲樓情緣
- 玩個戀愛游戲,說我成救世主了?
- 牛馬除三害
- 2014字
- 2025-06-20 09:25:38
郊區一破敗戲樓。
戲樓中間是一個高臺,高臺上傳來的哀怨動人唱戲聲。
臺下是幾張八仙桌和椅子,后面則是一些長板凳。
桌子上還擺放著復古的茶碗,只不過這些茶碗表面都已經有了蜘蛛網,里面似乎還有已經腐爛成渣了的茶葉。
臺上傳來了咿咿呀呀的唱戲聲,可是卻并沒有任何的身影。
后臺,一個臉色慘白的人就坐在了化妝鏡前。
他身上已經穿上了那歪歪扭扭的戲服,臉上被畫的歪七扭八的,可是依稀可以看到那恐懼的表情。
他的手微微的顫抖著,有些不受控制的拿著旁邊的一支畫筆,上面已經有著油彩的顏色。
這人的瞳孔猛的放大,甚至在那一瞬間覺得呼吸都已經開始變得有些不太順暢。
他拼了命的想要把手上的那支筆給甩掉,可是卻發現根本就做不到!
他的手以一種詭異姿態黏在了那一支筆上面!
當畫筆上的油彩畫到了這個人的臉上的時候,他的表情變得越發的絕望。
恐懼,絕望,還有一些其他的情緒相互糾結著,但是卻又如此和諧的出現在了這個男人的臉上。
當油彩落在了這男人臉上的時候,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上揚的弧度,但是這抹弧度卻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可怕。
最后甚至嘴角咧到了后耳根!
那鮮血順著臉頰不停的往下落著,男人的眼眸之中絕望的神色變得越發的濃厚,但臉上的表情卻依舊還是那么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
就像是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拉著這個人的嘴角不停的往旁邊拉扯著。
面前的鏡子依舊還是這個人驚恐的模樣,可是卻夾雜著一個虛幻的身影。
這身影身上穿著華麗精致的戲服,頭上的鳳釵在昏暗的燭火照耀之下熠熠生輝,顯得格外的精致而又華麗。
這個虛影出現在鏡子里的時候,這男人臉上的臉色變得格外的恐懼。
甚至在那一瞬間,連嘴角傳來疼痛都忘記了。
血液不停的往下流淌著,混合著那些顏料在這個男人的臉上勾勒出了一副極為詭異的圖案。
天下女子有情,寧有如杜麗娘者乎~
前面傳來了咿咿呀呀的唱戲聲。
但是這聲音卻變得越來越近,仿佛就在這個男人的耳邊響起。
男人的眼神變得越發的恐懼,就連身體都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著。
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汗水混合著血水往下滑著,臉上的油彩逐漸的開始變得斑駁了。
鏡子當中的那個身影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明顯,似乎已經出現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能夠非常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處沉重了不少。
緊接著肩膀開始不受控制的往下垮著,連帶著那一身衣服也都不受控制的動起來。
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從口袋里面掏出護身的道具。
可是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整個人的手都開始在顫抖著。
到最后甚至聽見了骨頭里面發出咔咔的聲音。
鏡子里的那個身影,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的燦爛。
夢其人即病,病即彌連~
這咿咿呀呀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是每唱出一句話,這個男人就感覺自己肩膀變得越來越重。
到最后鏡子里的那個鬼影徹底的具現在了他的身上!
同時他也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體仿佛在一瞬之間蒼老了10歲!
像是生了重病之后,精神被不斷的消耗。
可他知道,這是屬于人類的陽氣被飛快吸收了!
鬼影上的鳳釵微微的搖晃著,閃爍著耀眼的珠光,但是緊接著卻散發出濃重的黑色霧氣。
當這個男人被黑色的霧氣逐漸吞噬的時候,外面那唱戲的聲音依舊沒有任何的停止。
只是空無一人的觀眾席上面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個虛構的人影。
這人影有些不太穩定,就像是老舊的電視機里面那影影綽綽的幾乎快要消失的人影。
緊接著戲臺上面出現了穿著華麗戲服的女子。
女子咿咿呀呀的唱著戲,而臺下則出現了更多看戲的人。
這些人的嘴角都以一種詭異的弧度往后面扯著,裂得大大的,仿佛無比的開心,開心的就連牙齦都露出來了,那樣子看起來格外的可怕。
臺上似乎還有人在唱戲,但是此時此刻卻已經沒有人了。
周圍的霧氣逐漸開始彌漫。
這個戲樓再次被遮掩在了那森然的霧氣之中。
……
“都準備好了嗎?”
喬一柱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的嚴肅。
旁邊的喬一弦深呼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多說什么,只是兩個人的表情都變得格外的嚴肅。
他們手上拿著一個奇怪的類似于探測儀一樣的儀器,在旁邊仔細的探索著。
在街道的其中一個地方的數值達到了快要突破的峰值的時候,兩個人都停下了腳步,從口袋里面掏出了其他的東西。
當他們拿出了其中一個小旗子的時候,頓時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分。
如果有陰陽眼或者是帶著陰陽鏡的人,此時此刻就能看見那個黑色的小旗子上有著濃厚的黑氣。
在這些黑氣彌漫開了之后,周圍的溫度變得越來越低,同時探測儀器也開始發出了滴滴滴的警告聲。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做出了一副嚴陣以待的表現。
周圍的氣壓似乎是變得越來越低了,仿佛有什么東西此時此刻要出來。
一弦一柱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眸當中看到了一抹擔憂。
面前灰色的霧氣逐漸開始彌漫,同時兩個人的身影也逐漸開始變得扭曲。
就像是開了扭曲特效一樣,身形像是被橡皮擦擦拭的感覺。
兩個人對于這種情況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就在他們逐漸放松的時候。
一弦卻突然感覺到了不對,那種扭曲的感覺似乎在逐漸消失!
她猛的瞪大了眼睛,卻赫然發現弟弟已經消失了,可是自己依舊停留在原地。
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只有弟弟一個人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