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錦衣衛(wèi)是御史臺的尖刀!
- 三國:劇透未來,漢靈帝崩潰了
- 一點十一
- 2113字
- 2025-07-11 22:38:47
南宮臺閣區(qū),御史臺。
從昨日開始,盧植與曹操接到天子密令,就已經(jīng)投入到工作中了。
兩人在朝會結(jié)束后,立刻命御史臺的官吏搜集清流的罪證,準備針對一部分清流黨人。
當然,宦官也在其中,主要的是十常侍。
“孟德啊,國家命你我二人入御史臺監(jiān)察百官,澄清吏治,你我不可松懈。”盧植意味深長的看著曹操。
曹操的家世是宦官背景,他本來看不上,如果不是天子發(fā)話,兩人根本走不到一起。
當天子下令懲治貪官污吏的時候,尤其天子賦予御史臺特權(quán),監(jiān)察的范圍包含三公九卿,盧植就知曉天子決心改變。
大漢的天子終于醒悟了!
今日朝會上,天子當眾宣布下個月頒布罪己詔。
這個消息引起朝野內(nèi)外震動。
此舉透露出了一個信號,混跡在朝廷的老滑頭們都敏銳的捕捉到了。
“盧公放心,晚輩自當盡心盡責(zé)。”曹操內(nèi)心激動不已。
從騎都尉晉升到御史臺二把手,這是何等的殊榮。
承蒙天子信任,他曹孟德定然不會辜負天子的期望。
盧植吩咐道:“三日之內(nèi),蹇碩會把錦衣衛(wèi)的人員名單送到御史臺,保險起見,你再核查一下這些人的身份。”
“明白。”曹操點了點頭。
盧植深沉道:“錦衣衛(wèi)是御史臺的尖刀,一定要保證這把刀是白的,沒有污點。”
錦衣衛(wèi)從虎賁、羽林,以及良家子和三個騎士選取,選出來的人不一定干凈。
為了保證御史臺的公正,也防止別有用心之人往錦衣衛(wèi)塞人,二輪的審查尤為重要。
盧植負責(zé)整理罪證,曹操審查錦衣衛(wèi)的身世,待一切妥當以后,御史臺才能正式運行。
“御史臺權(quán)柄加重,一些人肯定要想辦法滲透進來,內(nèi)部的人也要嚴格審查。”盧植兩手背后,面朝漢家太廟方向,眼神透露著堅定與端莊。
曹操認同的點了點頭。
盧植為天下名士,士林之中聲望極高,再加之武功卓著,在朝廷的影響力龐大。
最主要的是盧植剛正不阿,領(lǐng)導(dǎo)御史臺可謂心服口服。
曹操是服氣的。
“孟德啊,國家的決心你應(yīng)當看到了,不論如何,我們都要為國家清掃出一個干凈的朝堂。”盧植緩緩轉(zhuǎn)頭,精光于眼眸之中閃爍。
正當這時,御史臺小吏走進來匯報工作。
“盧公,曹御史,這是京師權(quán)貴子弟近三年犯的一些事,之前都被廷尉壓了下來。”小吏命后面的人進來。
辦事的官員運來厚厚的資料,一卷卷竹簡堆放在盧植和曹操面前。
盧植眉頭緊皺,雙目圓瞪,氣勢駭人。
單單這些記錄犯罪的竹簡,足足上百之多。
盧植冷聲道:“三年,三年之內(nèi)積壓這么多的案件,廷尉府的人爛透了。”
曹操忍不住開口道:“我任雒陽北部尉時候,不少權(quán)貴子弟違反宵禁,我查了下,最后被人警告了。”
“我記得你當時處死了蹇碩的叔父。”盧植有些詫異的看著曹操。
蹇碩叔父之死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畢竟曹操宦官家世出身,主動對宦官親屬動手。
因為這件事,曹操被調(diào)離雒陽。
如果不是宦官的背景,曹操不可能活下來。
曹操笑了笑道:“對,我可不管那么多。”
盧植盯著竹簡深思,如此數(shù)量定然牽扯到不少人,御史臺剛剛改制,一下子彈劾、調(diào)查太多人,影響不大好。
不是擔(dān)心受到壓迫,而是一次性處理這些人,容易引起轟動。
太平道謀反才鎮(zhèn)壓不久,朝廷經(jīng)不起內(nèi)部的動蕩。
盧植仔細想了想,只能先殺雞儆猴了,借著幾個性質(zhì)嚴重的案子,敲打一些人。
“盧公,這么多您能看的完嗎?”曹操看到成堆的竹簡就頭大。
“難不到老夫。”盧植冷笑幾聲。
...
雒陽,崔府。
崔烈顯得心不在焉,上次帶人在南宮外面那么一鬧,直接把自身的廷尉給鬧沒了。
本想著出出風(fēng)頭,引領(lǐng)士人和學(xué)習(xí)們,沒想到成了這個狀態(tài)。
血虧啊!
崔烈這幾日在家,茶飯不思,心里難受得很,唯一欣慰的是得到了名聲。
雒陽的士林大肆稱贊他崔烈。
難受歸難受,并不是沒有機會,
以他的名聲與才華,付出是遲早的事,不過時間早晚罷了。
崔烈每日都自我安慰,舒緩難受的心情。
就在這個時候,下人匆匆進來。
“什么事?”崔烈眉頭緊皺,有些不滿。
下人緊張道:“盧公來了。”
“盧公?盧植!?”崔烈心里咯噔一聲。
今日朝會的事他可聽說了,盧植出任御史大夫,并且御史臺進行了改制。
以前的御史臺名義上監(jiān)察百官,實際上是個擺設(shè),徒有其名。
改制后的御史臺不一樣,真稱得上監(jiān)察百官。
崔烈不安的起身,慌張的到外面迎接盧植。
盧植是一個人來的,并未有御史臺官員隨行,不過他帶了一卷竹簡。
“盧公!”崔烈快步走來。
盧植行禮道:“威考別來無恙啊。”
崔烈連忙回禮道:“盧公客氣了,請。”
兩人落座。
“盧公事物繁忙,今日怎會有空到我府上來了?”崔烈強顏歡笑,心中猜到了盧植的來意。
盧植笑道:“威考任廷尉期間,廷尉府積壓了不少案件,御史臺正在審查這些案件,有些事情特來請教。”
崔烈心里咯噔一聲,臉色發(fā)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盧植的剛正是出了名的,不會在意是宦官還是名士。
“這案子你看看。”盧植將竹簡放在桌上。
崔烈顫抖的拿起來打開查看。
上面記錄的是一年前的一件案子,平縣曾發(fā)生了一起傷人事件,打人者沒有收到懲罰,反而受害者因為出言不遜,被平縣令下獄。
這案子結(jié)案之后上報廷尉府,廷尉府并未進行二次審理。
崔烈對這案子很清楚,因為打人者為大宦官趙忠的親族,并且平縣令是趙忠提拔上來的。
“這案子你應(yīng)當了解,說說看?”盧植輕笑幾聲,意有所指。
崔烈瞳孔顫動,苦澀道:“這案子與中常侍趙忠有關(guān),不是廷尉府不作為,而是趙忠事先告訴了廷尉府的官員,沒人敢審理這案子。”
不說不行了...
人家登門拜訪,手持案子的竹簡,擺明了來要說法的。
崔烈不得不將趙忠的罪行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