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秦淮茹護短,周凡堅持送警!
- 四合院:開局國營飯店大師傅
- 像素小蒸飯
- 3013字
- 2025-06-15 00:54:20
周凡聽完蘇晚晚的敘述,目光掃過地上的碎瓷片和泥土,最后落在棒梗緊緊攥著的撬鎖工具上,臉上沒什么表情,但院里的溫度仿佛都降了幾分。
他沒理會瑟縮的棒梗,視線緩緩移到賈張氏和秦淮茹身上。賈張氏被他看得后背發(fā)涼,剛想挺起腰桿,那股子囂張氣焰卻莫名矮了半截,只敢在喉嚨里發(fā)出些含糊不清的嘟囔。
“今天這事,必須有個說法。”周凡的聲音不高,卻清清楚楚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
這話像點了火藥桶,賈張氏當(dāng)即滿血復(fù)活,一拍大腿就嚎上了:“哎喲喂!天殺的周凡啊!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我孫子才多大,看你家門沒關(guān)嚴(yán),好奇進去瞧瞧,怎么就成賊了?你這是往我們賈家身上潑臟水!我要去街道告你,告你污蔑好人!”
秦淮茹連忙死死拉住她婆婆,自己則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對著周凡哀聲說:“小周,你看這……棒梗他真不懂事,小孩子家家的,手腳沒個輕重。再說,他也沒真拿走什么東西,對吧?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要不……就算了?”
她這話說是求情,眼睛卻不住地往周圍鄰居臉上瞟,想借著人多把這事和稀泥和過去。
“算了?”周凡嘴角扯出一個冰冷的弧度,直接打斷了她,“秦淮茹,你真當(dāng)全院的人都是傻子?棒梗不懂事?他偷東西是第一次?前街王大爺家窗臺上的雞蛋,后院李大媽曬的臘肉,哪次沒他?以前是小偷小摸,現(xiàn)在都學(xué)會撬門了!你跟我說他不懂事?三歲偷針,長大偷金!今天我不管教他,以后他進了局子,你是不是還要說他不懂事?”
周凡一字一句,像釘子一樣砸進秦淮茹心里,她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放你娘的屁!”賈張氏見兒媳敗下陣來,蹦起來就想指周凡的鼻子,“我孫子品學(xué)兼優(yōu),是你好不好……”
“品學(xué)兼優(yōu)?”周凡的眼神陡然一厲,“撬鎖工具用得這么順溜,是哪個老師教的?賈張氏,我勸你說話前先掂量掂量。今天他撬的是我的門,不是因為我好欺負(fù),而是因為他被我抓了個正著。以前那些沒抓著的,要不要我現(xiàn)在陪你去派出所,一五一十跟公安同志們都捋一捋?”
賈張氏伸出的手指僵在半空,被周凡那句“一五一十捋一捋”給噎得死死的,后面的叫罵硬生生憋了回去。她心里發(fā)虛,周凡這小子,早就不是當(dāng)年那個能任她拿捏的學(xué)徒工了。
周凡不再看她,轉(zhuǎn)身對一直沉默的飯店經(jīng)理王明遠說:“王經(jīng)理,您是旁觀者,您也看到了。光天化日,撬門入室,這已經(jīng)不是鄰里糾紛,是盜竊未遂,性質(zhì)很惡劣。”
王明遠最煩賈家這種滾刀肉,早就看不下去了。他重重點頭,聲音洪亮:“沒錯!小周,這事不能縱容。報警!必須報警!讓公安同志來處理,這種行為,就該讓他進去接受再教育,長長記性!”
“報警”兩個字一出,院里看熱鬧的眾人嗡的一聲炸開了鍋。
一大爺易中海趕緊走出來,擺出他那副慣常的和事佬面孔:“小周啊,別沖動,都是一個大院的,鬧到派出所去,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棒梗還是個孩子嘛,口頭教育一下,讓他賠禮道歉,也就算了,別把關(guān)系搞得太僵。”他可不想自己院里出個進局子的小偷,傳出去他這個一大爺還怎么當(dāng)?
劉海中扶了扶眼鏡,慢悠悠地開口:“是啊小周,年輕人火氣不要這么大,得饒人處且饒人嘛。”心里卻樂開了花,鬧吧,鬧得越大越好,最好讓易中海這老家伙下不來臺。
一旁的閻埠貴也跟著幫腔:“對對對,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他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這要是報了警,又是錄口供又是作證的,得多耽誤工夫?萬一再罰款,賈家這窮光蛋樣,肯定又得在院里借錢,可別找到我頭上來。
周凡冷眼看著這三位“大爺”的表演,嗤笑一聲:“得饒人處且饒人?說得真輕巧。那誰來饒我?我家門被撬了,東西被砸了,誰來饒我?他偷李大媽臘肉的時候,你們怎么不說饒人?今天我不報警,明天他撬的就是你們?nèi)坏募议T!到時候,我看你們還饒不饒他!”
他這番話如同幾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三位大爺臉上,把他們虛偽的面具撕得粉碎,幾張老臉頓時青白交加,好不精彩。
眼看大勢已去,秦淮茹心一橫,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周凡面前,死死抱住他的褲腿,嚎啕大哭:“小周!周哥!我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你千萬別報警啊!棒梗要是被抓進去,他這輩子就完了,檔案里有了污點,他以后怎么抬頭做人啊!就看在……就看在我往日還幫你說過話的份上,你就饒了他這一回吧!我給你磕頭了!”
她哭得涕泗橫流,整個人癱在地上,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賈張氏見兒媳婦都跪下了,哪還顧得上老臉,一屁股也坐到地上,一邊拍著大腿一邊干嚎起來,嘴里翻來覆去就是“沒天理了”、“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斷子絕孫”那幾句,聲音尖利,卻透著一股子心虛。棒梗被這陣仗嚇得渾身篩糠,小臉煞白,死死攥著秦淮茹的衣角,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周凡的目光越過秦淮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仿佛在看院里的一塊磚頭,心里不起半點波瀾。這種戲碼,他看得太多了。
他腳下微微一動,便從秦淮茹的懷抱里抽出了自己的褲腿,動作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他對一旁的蘇晚晚說:“蘇晚晚,去街道辦事處,打電話報警。”
“哎!”蘇晚晚應(yīng)得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轉(zhuǎn)身就往院外快步走去。
“別去!”秦淮茹瘋了一樣伸手想去抓蘇晚晚的后背,卻被周凡一道冷冰冰的視線釘在原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動彈不得。
易中海見周凡是鐵了心,知道再勸也是自討沒趣,重重嘆了口氣,背著手走到一邊,嘴里小聲嘟囔:“年輕人,太剛了,不懂得人情世故……”
劉海中則悄悄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準(zhǔn)備等公安同志來了好好表現(xiàn)一番,最好能借機顯擺一下自己二大爺?shù)耐?yán)。
閻埠貴更是眼珠子一轉(zhuǎn),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往后退了兩步,離賈家這攤子爛事遠了點,心里盤算著這事一過,賈家肯定得揭不開鍋,可千萬別上他家借糧。
沒多大一會兒,院門口就傳來了自行車清脆的鈴鐺聲,兩名穿著制服的公安同志推著車走了進來。院里看熱鬧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為首的公安同志掃視一圈,目光落在被撬壞的門鎖上,眉頭一皺,又看了看地上哭天搶地的秦淮茹和賈張氏,最后轉(zhuǎn)向一臉平靜的周凡。
“怎么回事?”
“公安同志,他,棒梗,撬我家的門,這是作案工具。”周凡將那根鐵絲遞了過去,條理清晰地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連飯店王經(jīng)理這個旁證都沒落下。
一名公安同志蹲下身,看著躲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臉色一沉:“小孩,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你撬的門?”
棒梗嚇得“哇”一聲哭出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賈張氏立刻想搶白:“公安同志,他還是個孩子,他就是……”
“你閉嘴!”公安同志頭也不抬,厲聲打斷她,“我問他呢,你替他答什么?”
賈張氏被這一聲吼,后面的話全都噎死在喉嚨里,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
周凡補充道:“同志,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上個月十五號,后院李大媽家曬的臘肉;大上個月初三,前街王大爺窗臺上的雞蛋。院里丟東西,十次有八次跟他脫不了干系。以前念他小,又是鄰里,大家沒追究,現(xiàn)在都發(fā)展到撬門入室了。我請求嚴(yán)肅處理,這不僅僅是為我一家,也是為了整個大院的安寧!”
人群里立刻有人小聲附和:“對,我家晾的干豆角也丟過……”
“還有我家的咸菜疙瘩!”
最終,人證物證俱在,棒梗被公安同志帶回派出所進行批評教育,并在檔案上記下了濃重的一筆。雖然年紀(jì)小沒被關(guān)押,但那冰冷的審訊室和嚴(yán)厲的訓(xùn)誡,足夠這孩子記一輩子。
秦淮茹和賈張氏想賠錢了事的算盤徹底落空,只能在一眾鄰居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中,灰溜溜地領(lǐng)著魂不守舍的棒梗回了家。
這事過后,周凡在院里的地位徹底不同了。沒人再敢把他當(dāng)成那個可以隨意拿捏的小學(xué)徒。他用一次干脆利落的反擊,讓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個道理——他周凡,不好惹,惹了,就得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