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索托城斗魂場
- 穿越斗羅之七寶琉璃宗
- 紅塵箋語
- 2029字
- 2025-06-15 21:29:38
推開玫瑰酒店雕花木門的剎那,潮濕的夜風裹挾著烤香腸的焦香撲面而來。
塵妙音松開被寧梓蕭牽著的手,原地轉了個圈,發梢的銀鈴叮咚作響。
蕭哥哥,我們去哪里?
她仰頭望著他,睫毛在路燈下投出細碎的影子,瞳孔里晃動著街邊店鋪五顏六色的招牌。
他的目光掃過街道盡頭那座燈火通明的巨型建筑,嘴角勾起一抹躍躍欲試的弧度:出門時媽媽說,索托城有個大斗魂場。
不如我們也去瞧瞧,塵妙音說道好啊。
轉過三條青石街道,一座巍峨的巨型建筑如鋼鐵巨獸般橫亙在眼前。
索托大斗魂場周身包裹著暗紫色的金屬外殼,表面流動著奇異的魂力紋路,每隔十丈便鑲嵌著發光的魂晶燈,將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晝。
十二根盤龍石柱撐起穹頂,柱身上雕刻的魂獸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會破壁而出。
正門上方巨大的水晶屏幕不斷閃爍,實時播放著場內激烈的對戰畫面,歡呼聲與魂力碰撞的轟鳴聲從四面八方涌來,震得地面都微微發顫。
塵妙音攥著寧梓蕭的手,仰頭望著這座龐然大物,聲音不自覺提高。
這就是大斗魂場?
寧梓蕭深吸一口氣,感受到空氣中彌漫的狂熱氣息,拉著她走向入口:“聽說這里分好幾個區域,從新手到魂王級別的對決都有。”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門口排隊的魂師們,壓低聲音道,“不過先得去注冊。”
穿過刻滿符文的青銅大門,兩人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說不出話。
中央大廳足有百米高,頂部鑲嵌著巨大的魂力水晶,將整個空間照得纖毫畢現。
四周回廊上懸掛著歷代魂師冠軍的肖像,下方排列著數十個注冊窗口,每個窗口前都排著長隊。
塵妙音踮腳張望,突然拽了拽寧梓蕭的衣角:“蕭哥哥,那邊寫著新人注冊處!”
她指著西北角一個相對冷清的窗口,拉著他小跑過去。
負責注冊的灰袍老者推了推圓框眼鏡,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首次注冊?填寫武魂、魂力等級,繳納十個銀幣。”
他隨手丟出兩張泛黃的羊皮紙,筆尖在桌面敲得噠噠響。
寧梓蕭接過筆,工整地寫下“武魂:玄冰赤焰槍,魂力:三十三級”。
一旁的塵妙音咬著下唇,寫下“武魂:七殺劍,魂力:二十九級。”
當她遞出銀幣時,老者突然瞇起眼睛:七殺劍,老者心里嘀咕道沒想到是劍斗羅的孫女。
柜臺后的老者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青銅單片鏡,渾濁的眼珠在兩人身上轉了轉。
兩位是想參加雙人對戰還是單人對戰?
如果是單人對戰就各自給自己取一個對局時的名字——
這是對對局者的隱私保護。
要是參加雙人對戰,還得取個組合名字。我自己的就叫玄冰赤焰。“
她深吸一口氣,雪白的裙擺隨著動作輕顫:蕭哥哥,我的武魂是七殺劍,這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我就叫妙音七殺!
少女仰起臉,琥珀色眼眸里跳動著興奮的光,我們的組合名字就叫做赤焰七殺吧!
寧梓蕭垂眸看著少女發頂晃動的銀鈴,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
他轉頭看向老者,我就叫玄冰赤焰吧。
老者枯瘦的手指在泛黃的羊皮紙上飛速書寫,墨汁暈染開的痕跡宛如燃燒的火焰:玄冰赤焰、妙音七殺、赤焰七殺...
他忽然抬頭,登記完成。一刻鐘后,三號斗魂臺準備入場。
七寶琉璃宗內,暖黃的燭火在紗帳間輕輕搖曳。
葉紅菱斜倚在軟榻上,手中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柳眉微蹙,杏眼含嗔地瞪向對面正慢條斯理品茗的寧風致。
“寧風致,你看看你的基因,把榮榮的性格給傳成什么樣了?那丫頭越大越任性!還是我的基因好,你看咱兒子,多好、多乖、多聽話!”
寧風致聞言,修長的手指捏著茶盞的動作微微一頓,俊臉上浮起一抹無奈的苦笑。
他緩緩搖了搖頭,墨色長發隨著動作輕晃,溫潤的眼眸中滿是縱容:“夫人,這話題咱們說了不下十回了……”
話未說完,便被葉紅菱突然拔高的聲調打斷。
只見葉紅菱猛地坐直身子,團扇啪地一聲合在掌心,桃花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對了,你說咱兒子這會兒和妙音在干什么?
有沒有到索托城?
你說他倆是開的一間房還是兩間房?
說到最后,她還特意湊近幾步,臉上的好奇幾乎要溢出來。
寧風致險些被口中的茶嗆到,他輕咳兩聲,抬手扶了扶額,耳尖微微泛紅:“紅菱,你這么八卦自己兒子和未來兒媳,好么?”
“你都說了是我的兒子兒媳!”
葉紅菱叉著腰,柳眉倒豎,眼神理直氣壯,“當媽的關心一下怎么了?”
說著,她又一屁股坐回軟榻,托著腮,眼神飄向窗外的夜空。
寧風致望著妻子變幻莫測的神情,放下青瓷茶盞,伸手輕輕將她鬢邊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后,指尖劃過她泛紅的耳際。
柔聲道,若真放心不下,明日我便派人去暗中瞧瞧?
話音未落,葉紅菱轉頭看向寧寧風致說道,風致不用讓人去,榮榮也在索托城。
他倆如果真的到了索托城,榮榮的暗衛肯定能發現的。
再說了,兒子都十二歲了,也是大人了,再過幾年就要結婚了。
男孩子就是那天空中的雄鷹,他在外面總得要學會自己解決問題。
也不會有那個不開眼的去針對咱們兒子兒媳,兒子估計也就象甲宗一個敵人,不過乎延震也不可能出手,就算是暗中也不可能,畢竟那件事才過去一天。
葉紅菱一邊踱步,一邊條理清晰地分析著,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的盤扣。
寧風致聽著妻子的一番言論,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輕輕點了點頭:“夫人分析得對。天色已經很晚了,我們歇息吧。”
說罷,他抬手熄了幾案上的燭火,只留床頭一盞鮫綃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暈,將兩人的身影溫柔地籠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