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潑酒
- 華娛:從制卡開始稱霸
- 啥人不眨眼
- 2080字
- 2025-06-16 17:20:52
很多時候一樣物品的價值并局限于它本身,還在于它背后的故事。
而李成的愛心石頭,背后也有著一個相當‘動人’的故事。
根據一篇他的采訪里所說,小時候李成的父母要離婚。
小成哥知道后就找來一塊紅色的磚塊悉心磨成愛心的形狀,送給媽媽,希望她不要離婚。
媽媽十分感動然后還是和他爹離了婚。
從此以后,愛心石頭成了他的心病,也成了他博取愛意的手段。
在母親那里沒能起效的愛心石頭,在石頭哥長大后的每一任女友身上卻都無往而不利!
成年之后,李成身邊的女人就沒斷過。而他也會給自己的每一任女友送上他‘偶然’撿到的愛心石頭,并附贈上自己原生家庭的疼痛文學。
每一任女友無一例外都被感動得稀里嘩啦,然后心甘情愿地被石頭哥透得滴滴答答。
事情本該天衣無縫,可耐不住上一任女友,同樣是當紅美女演員的張馨語想要秀恩愛。
前段時間直接在溦博上公開秀出了李成送她的愛心石頭。
結果被李成的前任看到,直接在評論區貼出了自己的同款‘愛心石頭’。
揭開真相道:什么偶然撿到的‘愛心石頭’,就是他批發的一堆工藝品!
其他女友聞訊趕來,紛紛曬出自己的石頭照。
事情踢爆后,張馨語和李成分手,李成花心渣男,石頭哥的稱號也就此焊在了腦袋上取不下來。
他這才分手多久,就來給樊冰冰送心形石頭,這背后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難怪他要在李牧的角色上拿喬呢,原來是對樊冰冰起了心思,想拿捏她呢。
只可惜被自己把他算盤搶過來摔了。
鄭淵偷偷去看樊冰冰的臉色,發現這見慣了大場面的老油條,此刻臉上的笑容也有點僵硬。
一雙手杵在那里伸也不是,縮也不是。
鄭淵差點憋不住笑出來,剛好這時候,場內的侍從端著一托盤的紅酒從他們旁邊經過。
鄭淵忙拿過酒道:“我們喝一杯慶祝一下成哥和冰冰姐的合作吧。”
樊冰冰暗暗給了鄭淵一個‘你小汁針不戳’的眼神,接過酒杯,巧笑嫣兮地與李成碰杯。
樊冰冰豪爽地一杯紅酒直接干了。
完了也不給李成開口的機會,就說有朋友在跟自己招手,要過去打個招呼,拽著那禮服的裙擺奪路而逃。
只剩下鄭淵和捧著石頭的李成大眼瞪小眼。
一屋子里的都是人精,樊冰冰又是話題女王,早就有人留意到了三人的互動。
此刻看著李成吃癟的樣子,很多人目光中都帶上了揶揄之色,甚至有些背景雄厚的大佬直接不客氣的笑了出來。
李成不愧是專業演員,察覺到周圍人的眼神,自己卻是面不改色地將石頭揣進了胸口的衣袋里。
他冷冷地看著鄭淵,“不是要喝酒嗎?你老板走了,那你陪我喝吧。”
鄭淵一個新人,他在場中就沒一個認識的人,沒辦法像樊冰冰一樣友遁。
他以為李成是心中不爽要灌他酒,也不想惹事,便又端了一杯紅酒道:“小子年輕,有什么做的不好的,成哥多多包涵。”
說著就抬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突然,他感覺心口一涼,冰冷的液體從胸口一路往下,冰得他一激靈。
“你他媽干什么!”
鄭淵低頭就看到猩紅的酒液從自己前襟的地方被倒進去。
純凈的白色布料上暈染開大片刺目的污漬,像一朵丑陋而猙獰的花,連里面的白色的襯衫和褲子也未能幸免。
而李成的手里則端著空了的酒杯。
詭異的是,兩人這邊如此大的動靜。方才還在看熱鬧的人群,此時卻反而默契地都移開了目光。
仿佛兩人所在的區域被單獨分隔了出去一般。所有人三五成群的交談著,似乎對這邊的事情毫無所覺。
娛樂圈的勢利與冰冷,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唯有樊冰冰看到了這邊的場景想要過來,卻被身旁的女性朋友拉住。
對方沖樊冰冰搖了搖頭,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
樊冰冰皺著眉頭,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
“嘖,不好意思,手滑了。”李成的聲音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沒有譏諷,沒有嘲笑,沒有得意。
當兩者的地位相差太大的時候,上位者不要說放狠話,往往是連眼神都懶得施舍的。
李成看都不看狼狽的鄭淵一眼,將手里空了的杯子放在一旁驚呆的侍從手上,直接離開了會場。
原本挪開的視線又重新轉回了鄭淵的身上。
看一個新人的笑話,眾人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大家都很好奇他會怎么做,端杯酒追上去潑李成一臉?
惱羞成怒,大吼大叫?
該不會被氣哭吧?娛樂圈很多男人看著陽剛,實則是扛不起事兒的繡花枕頭。
但鄭淵在一開始的驚怒過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被李成針對是他早有心理準備的。
對方一開始就因為樊冰冰對他親昵而頗有不滿,這份不滿在自己接連攪黃他兩件事后達到頂端。
對于一個有資源有背景,心胸又不像面上看起來那么寬廣的人,李成針對他是意料之中。
唯一沒想到的是這份針對會來的這么快,這么毫不掩飾。
算了,能怎么辦呢?認了唄,就當還樊冰冰的人情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衣服該怎么辦。
紅毯馬上就要開始了,自己不能頂著如此狼狽的模樣去走紅毯,那會淪為小丑和笑柄。
但不走更不行,自己作為新人能受邀參加這種大型活動已經是貼金了。
還敢放主辦方鴿子的話,隨便是誰放出去幾句口風,自己一個沒牌硬耍的名頭就跑不掉了。
那對于以后的事業會是極大的打擊。
鄭淵擦干身上殘余的酒漬后便離開會場去找楊采詩了。
沒辦法,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做,看看她作為造型師能不能幫他借到別的衣服。
眾人看著鄭淵離開的背影,有些罵他慫包,有些覺得他識時務。
更多的則是對于沒有好戲看了的遺憾。
然而,這些都與會場外的楊采詩無關。
當她看到鄭淵一身酒漬,仿佛一盤行走的腦花,從會場里走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