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這.....是人是鬼?
- 港綜:警隊我話事,誰贊成誰反對
- 喪性
- 2090字
- 2025-06-19 00:01:00
說罷,他伸手推了推身旁濃妝艷抹的陪酒女,那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混著酒氣撲面而來,他附在對方耳邊低語兩句,指尖夾著的五百塊港幣順勢塞進女人低胸領口。
陪酒女眼波流轉,嬌笑著捏了捏陳浩南的手臂。
“南哥放心,包在人家身上~”
她扭動著水蛇腰,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搖曳生姿地朝著寧拯的卡座走去,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身影像條蓄勢待發的毒蛇,在閃爍的霓虹中若隱若現。
此時寧拯正端著酒杯,看著鐘小妹因酒精染上紅暈的臉頰,嘴角掛著溫柔笑意。
突然,一股濃烈的廉價香水味撲面而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陪酒女忽然腳下一崴,手里端著的酒不偏不倚倒在鐘小妹衣服上。
鐘小妹瞬間彈跳起來,沾著酒水的衣襟緊貼皮膚,透出幾分狼狽。
陪酒女雙手捂住嘴,夸張地驚呼一聲。
“哎呀!對唔住對唔住!”
她踉蹌著扶住卡座邊緣,眼神卻在瞥見寧拯沉下來的臉色時閃過一絲得意。
“靚女,我真系飲多咗,手都唔聽使喚!”
寧拯剛要起身,鐘小妹卻擺了擺手。
她皺著鼻子聞了聞身上刺鼻的酒味,雖滿心不悅,卻還是擠出個微笑:。
“算啦,唔系好大事。”
在廟街討生活的人,誰沒經歷過磕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她從小就懂。
“不行不行!”
陪酒女突然抓住鐘小妹的手腕,指甲上的廉價水鉆硌得人生疼,道“這個酒漬好難洗,我帶你去后面洗下,不然第二天就洗不掉了。”
鐘小妹低頭看著胸前暈開的深色酒漬,嶄新的棉布衫被染得斑斑駁駁,指尖無意識揪著衣角。
這衣服是她攢了好久的錢才買的,還沒正經穿過就沾上污漬,心里實在不是滋味。
她猶豫地看向寧拯,咬了咬嘴唇道“我去處理下,很快回來。”
寧拯眉頭緊鎖,正無意識摩挲著杯壁,在警校時養成的警惕習慣,做事的時候都會分出一半心思注意周圍的動靜。
沒有看錯的話,剛才這陪酒女是直直朝他們這里走過來,然后故意不偏不倚把酒倒在鐘小妹身上的。
眼角一瞥,看到剛才陪酒女走過來的方向,有幾個人熟悉的背影匆匆離開。
他把杯子里的酒喝完,朝著陪酒女走的地方去。
后廚彌漫著油煙和餿水的氣味,昏暗的燈光下,三個醉醺醺的男人正倚在墻邊調笑。
陪酒女拽著鐘小妹拐進儲物間,反手鎖上門的瞬間,臉上的驚4慌失措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陰毒的笑。
“小靚女,乖乖聽話,省得吃苦頭,有人給錢我這么做的。”
鐘小妹臉色煞白,退到堆滿雜物的角落。
“你、你想干什么?!”
話音未落,儲物間的鐵門突然被踹開,山雞叼著煙走進來,身后跟著大天二和包皮。
香煙火星在黑暗中明明滅滅,映得他眼神愈發兇狠道“死差佬害得老子坐牢,這筆賬,就從你身上討回來!”
鐘小妹后背死死抵著銹跡斑斑的鐵門,儲物間里堆積的紙箱在身后發出簌簌聲響。山雞將煙頭狠狠碾在墻上,猩紅的火星迸濺到她腳邊,嚇得她渾身一抖。
“靚坤那個撲街拍三級片都能賺大錢。”
山雞扯開領口的紐扣,金屬拉鏈摩擦聲在死寂的空間里格外刺耳。
“我們先拿你練練手,拍點刺激的照片,以后也開個電影公司玩玩!”
說著,他舔了舔嘴唇,從兜里掏出把寒光凜凜的蝴蝶刀,刀刃抵著鐘小妹的下巴。
“聽說現在的帶子,越勁爆越值錢。”
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她牙齒打顫,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別、別過來!”
鐘小妹聲音發顫,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包皮淫笑著逼近,廉價香水味混著酒氣撲面而來。
“小妹妹別怕,我們不會強奸你的。”
他舉起相機晃了晃,屏幕冷光映出扭曲的嘴臉。
“最多給你拍幾張不穿衣服的照片,再發給你那個警察男朋友,讓我出口惡氣,這事就算了。”
寧拯站在雜物間門口,聽著里面的人對話,大概確認所有人站著的位置后,后撤半步。
蓄勢瞬間,他周身氣場陡然一變。
警校格斗訓練的肌肉記憶與穿越后系統帶來的力量在體內翻涌,右腿如拉滿的強弓,膝蓋微屈時竟帶起一陣破空銳響。
“轟隆!”
鐵制門板如遭重炮轟擊,扭曲的金屬撕裂聲。
門板裹挾著尖銳氣浪狠狠撞向包皮。
站在門邊上的包皮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被拍在墻上,喉間發出瀕死般的嗚咽,鮮血混著碎牙噴濺在發霉的紙箱上。
屋內空氣仿佛凝固。
山雞舉著蝴蝶刀的手停在半空,刀刃還在微微顫抖。
大天二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喉結僵硬地滾動。
巢皮則雙腿打顫,指甲深深摳進水泥地面。
鐘小妹睫毛劇烈顫動,原本蒙著水霧的眼睛突然亮起驚人光彩。
她望著寧拯逆光而立的身影,男人周身蒸騰的熱氣將昏暗燈光攪成漩渦。
這.....是人是鬼?
陳浩南手指死死攥著門框,指節泛白。
他見過古惑仔用鋼管砸開鐵卷門,見過警察用霰彈槍轟開鎖頭,但徒手踢碎鐵門這種事,只在電影里的功夫巨星身上見過。
寧拯緩步踏入,靴底碾過碎裂的木屑發出細碎聲響,不理會陳浩南他們,向鐘小妹這邊走。
每走一步,橡膠鞋底碾過碎木屑的沙沙聲都像是重錘敲擊在眾人心臟。
陳浩南喉結上下滾動,后頸冷汗順著紋身蜿蜒而下,方才還叫囂著復仇的山雞此刻連握著蝴蝶刀的手都在痙攣,刀刃磕在鐵門上發出細碎的顫音。
大天二雙腿不受控制地微微打擺,廉價皮鞋在地面蹭出慌亂的聲響。
巢皮后背死死貼著墻,喉間涌上的酸水混著血腥味,指甲幾乎要在水泥墻上抓出火星。
他們看著寧拯周身蒸騰的熱氣將昏暗燈光扭曲成漩渦,寧拯每靠近一分,空氣里就漫開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當寧拯從陳浩南身邊擦肩而過時,他們同時屏住呼吸。
蜷縮在墻角的古惑仔如同被抽走脊梁的野狗,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連嘶吼的勇氣都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