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罵起來,臉漲得通紅。
“那你又是哪種人?突然來摸我這個男老師的臉?”
風間爍的上半身湊近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那富有磁性的聲音,以及他呼出的熱氣,讓世良真純渾身發軟。
“那只是個誤會,是我搞錯了!”
她解釋道,眼角流露出一絲慌亂。
“有時候,格斗比的不是速度?!?
“而是對距離的控制,還有,搶占位置?!?
“就像現在,我拉近距離,卡住你的位置,我就占了優勢?!?
風間爍說得一本正經,真的在指導她功夫。
然而,他的手卻愈發用力了。
世良真純的腿,確實彈性十足,令人稱贊。
“疼死了,別這么使勁兒捏?!?
她幾乎要哭出聲來。
“兩位顧客,請別這樣。”
服務員小梓走了過來,臉頰微紅地看著他們倆。
她看到的是,一男一女坐在椅子上,緊緊擠在一起。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風間爍松開了對她的束縛。
世良真純眼角余光一掃,瞥見了桌上的熱咖啡。
她猛地抓起,打算潑向風間爍。
風間爍再次出手,僅僅豎起一根手指。
就在那一刻,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世良真純的動作,完全被風間爍所掌控。
她使出的力氣仿佛被化解,手指隨著他的手腕動作而動。
咖啡雖在手中,卻怎么也潑不出去。
仔細一看,咖啡在杯子里,正緩緩旋轉。
“你練的截拳道,太過死板,缺乏靈活變通?!?
“別一味模仿前人,你應該把這門武術,調整成適合你自己的風格?!?
風間爍繼續指導,指了指杯中的咖啡。
“要像水那樣,明白嗎?你成不了李小龍,誰也成不了,你得學會變通?!?
這番指導,他確實是用心了,真心想教會她。
然而,世良真純卻用想殺人的眼神瞪著他。
“真拿你沒辦法,明明是你先摸我的,怎么還生氣了呢?”
風間爍說著,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她想要反抗,但風間爍的動作太快,她根本來不及。
面對這位高手,她就像個無助的孩子,束手無策。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收好?!?
“如果想接受指導,或者需要什么幫助,隨時聯系我?!?
風間爍留下一張名片,放下咖啡錢,起身離去。
只留下世良真純獨自坐在椅子上。
她雙手抓著頭發一陣亂揉,原本干練颯爽的短發現在亂得像雞窩。
毫無疑問,她被欺負了,這個老師太過分了。
“還從來沒有哪個男的,摸過我的腿呢?!?
她這才反應過來,雙手捂著臉。
羞澀的感覺從心底涌起,蔓延至全身。
大腿被摸過的地方一陣陣發熱,那只大手仿佛烙鐵,留下了灼熱的痕跡。
“可惡,這事沒完!”
她一拳砸在桌上,咖啡劇烈晃動,正如她內心的不安。
“我看出來了,他不是普通人?!?
“我得查查你,揭開你的真面目?!?
她看著桌上的名片,默默收了起來。
此刻,世良真純對這位老師充滿了好奇。
至于柯南,她已經不在意了。
她更想揭開這個壞蛋老師背后的秘密。他輕而易舉地壓制住世良真純。
少女的截拳道技藝確實不凡,但風間爍的武術造詣,卻遠遠超越了她。
“你的功夫還不到火候呢,真純,我這樣叫你沒問題吧?”
“我這是為了你好,特意來給你指導的?!?
風間爍握住她的手,兩人并肩重新坐定。
世良真純試圖掙脫,但她的力氣與風間爍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風間爍還捂住了她的嘴,讓她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嗚!”
她渾身顫抖,心中充滿了恐懼,最后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真奇怪,真純,你明明知道我是個危險的人?!?
“怎么還敢單獨來見我?一點防備都沒有?”
“是想繼續試探我?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秘密?”
“但你自己呢,好像完全沒想過退路,你們這些偵探,真是讓我又愛又無奈。”
風間爍的手在少女身上輕輕摸索。
手機沒有處于通話狀態,也沒有找到任何通訊設備的小部件。
像防狼噴霧、電擊器這樣的自衛工具也一概沒有。
她真的是毫無準備,就這樣輕易地送上門來了。
其實,誰又能料到呢,風間爍竟然如此肆無忌憚。
在學校里,竟然也敢做出這樣出格的舉動。
世良真純還是太天真了,以為風間爍在學校里會有所收斂。
所以她就這樣毫無防備地來了,然后就被他抓住了。
剛上完體育課,少女還仿佛香汗淋漓。
風間爍卻絲毫不在意,將腦袋湊上去開始細嗅薔薇。
...
他仿佛是個邪惡的魔法師,只需輕輕一撫,便在她的心底刻下了難以忘卻的印記。
每當回想起在咖啡館里的那一幕,她的身體就像被點燃了一般,熱潮涌動。
奇怪的是,她竟然對那種感覺有些留戀。
此刻重逢,她的聲音幾乎要脫口而出,卻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突然用力并攏雙腿,風間爍的手,就這樣消失在了那柔軟的縫隙中。
“看來你很不想我走啊?這么粘我?”
......
風間爍的手終于從真純的緊握中掙脫,重獲自由的他,仿佛一瞬間恢復了所有的行動能力。
他的動作流暢而迅速,沒有絲毫的遲疑或留戀,就像是一個完成了任務的戰士,正在撤離戰場。
少女真純依舊坐在地上,眼神中原本閃爍的渴望與期待此刻凝固成了不解與疑惑。
她的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但風間爍接下來的舉動卻讓她大感意外。
他只是輕輕地、幾乎是敷衍地拍了拍她的大腿,那動作里缺乏應有的溫度與深情,更像是一種禮貌性的告別。
風間爍的表情突然變得冷淡而疏離,他站起身來,動作決絕而果斷,仿佛之前所有的溫柔與親近都只是錯覺。
他松開了緊握著真純的手,那雙手此刻顯得空蕩蕩的,似乎帶走了所有的溫度與情感。
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推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留下一串清脆而決絕的腳步聲。
隨著門“嘭”的一聲關閉,熾熱的氛圍瞬間被隔絕在外,真純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皺起了眉頭,目光緊緊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與失落。
“怎么會這樣?他為什么走了?”
真純的心中充滿了困惑與不解。
她不明白,就在剛才,她還沉浸在那種迷迷糊糊、卻又充滿了期待的氛圍中,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心理準備。
她心中的火焰已經被點燃,正期待著風間爍能夠繼續添柴加薪,讓這份情感燃燒得更加熾烈。
然而,風間爍卻并沒有如她所愿。他不僅沒有繼續加溫,反而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她熊熊燃燒的心火上,讓她的熱情瞬間熄滅。
他走得那么決絕,那么毫不猶豫,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逢場作戲,此刻戲已落幕,他便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
真純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她不知道風間爍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她試圖從剛才的每一個細節中尋找線索,但一切都顯得那么模糊與不可捉摸。
她只能默默地坐在地上,望著那扇緊閉的門,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困惑與失落。
“難道……是我太沒吸引力了,他沒興趣?他喜歡身材更好的?”...
世良真純紅著臉整理著衣裙,心中確實有些意猶未盡。
回去后要自己……解決嗎?
但她現在暫時住在酒店里,還是和縮小版的老媽一起住。
這種事情,讓她覺得有些尷尬。
風間爍并不知道世良真純心中有這么多復雜的想法。
他的這一手,其實是欲擒故縱的計謀。
在即將得手的時候選擇放手,就是為了吊起她的胃口。
他的目標是泡到妹子并獲得系統獎勵。
不過,他確實也很享受和這些美女相處的過程。
看著少女從憤怒抗拒、不斷掙扎,到嬌羞臉紅、雙腿分開。
世良真純的每一個表情變化,風間爍都看在眼里。
這個稚嫩的少女偵探,現在已經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還不是時候,不過,快了?!?
“真是讓人期待啊,不知道真正品嘗起來會是什么滋味呢?”
他看著自己的手,回想起剛才那少女半推半就的情景,差點就成功了。
其實就差那么一點點,之后補上就行了。
至于莎莉貝絲號的航海之旅邀請函,就在昨天也已經送來了。
那封邀請函外表看起來并無特別之處,就是一封制作得頗為精美的信件。信封的封口處用火漆印著鈴木財團的標志,還撒了些金粉作為點綴。
信紙質地優良,上面的內容簡潔明了。
字跡工整的日語寫明了邀請的對象和船只出發的時間,信末還附上了鈴木財團董事長鈴木史郎的親筆簽名。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就過去了半個月。
十月十九日,下午四點半,夕陽帶著一抹紅暈灑落在東京的大地上。
在杯戶酒店的套房里,風間爍正在挑選晚宴要穿的服裝。
既然是鈴木財團舉辦的邀請制晚宴,理論上收到邀請函的人無需通過西裝來彰顯身份。但參加者多為政府要員、財團高管或社會名流,在外必須注重形象,所以不得不穿上帥氣但緊繃的西裝。
風間爍不想太過張揚,于是也選了套西裝。他身材出眾,穿西裝并不覺得緊繃。
唯一讓他頭疼的是如何攜帶武器。
基德在愚人節那天發布了預告,今晚的橫濱港口必定戒備森嚴。上船前恐怕要經過層層安檢和搜身。
如果他像往常一樣身上藏滿刀片,恐怕還沒登上船就被警方攔下了。衣服一拉開,里面寒光閃閃,恐怕當場就被戴上銀手鐲,跟目暮警部再熟也沒用。
稍作思考后,風間爍快步走到床邊,打開床頭柜的抽屜翻找起來。
這時,住在對門房間、和赤井瑪麗一起的世良真純走了進來。
雖然已經快十月底了,但這幾天的氣溫異常的上升,她在酒店套房里也穿得越發清涼。
只穿了一件運動背心和一條牛仔短褲,露出小麥色的胳膊和因長期鍛煉而線條緊實的大長腿。
她再次見到風間爍,就不由得想起了半個月發生過的種種,她的心情就難免十分復雜,內心羞憤之余,卻不知為何多出了一分甜蜜和回味...
當然,她并未將這一切告訴自己媽咪,在自己媽咪面前并未顯現出什么異常,這半個月以來,在媽咪面前和風間爍相處,兩人也心照不宣的也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一切就好像真的沒有發生過,讓世良感覺只是一場春天的夢,好像是自己太過迷戀風間哥以至于產生了臆想.......
看到風間爍在床頭柜旁埋頭翻找東西,虎牙少女好奇地歪了歪頭。
“風間尼醬在找什么呀?”
“嗯,沒什么……”
聽到身后的動靜,風間爍眼疾手快地將抽屜里和赤井瑪麗用的小雨傘塞到最底下,同時準確地拿出了自己要找的東西。
“找到了?!?
“這是什么……鉛筆?”
“對,金屬制品很難帶上船,鉛筆就方便多了。而且遇到突發情況也能應付一下?!?
“原來如此?!?
世良真純拖長了音調點點頭表示理解。
當她看到風間爍穿著一身筆挺西裝轉過身時,眼睛不由得一亮。
“哇哈~風間尼醬穿這身好帥氣!來抱一個,蕪湖——!”
不等風間爍同意或拒絕,虎牙少女便快速助跑兩步一躍而起張開手腳像只八爪魚一樣撲了上去,還把腦袋湊過去臉貼著臉蹭來蹭去。
風間爍兩條腿和一只手臂都被她緊緊纏住無奈只能用唯一還空著的那只手將手中的鉛筆調了個頭用筆尖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
“別鬧了,快點下來,衣服都要被你弄皺了。”
“誒嘿嘿……”
世良真純一邊傻笑著一邊抱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