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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還能繼承江嶼的遺產(chǎn)

季淑覺得這話不無道理,她也聽裴溯說過,江嶼雖然有時候說話欠了些,但本性并不壞,是個很赤誠的人。而秦沅,安分的時候也不惹人厭。

見她點頭,江夫人就把門關(guān)上了,讓秦沅和江嶼單獨待在畫室里。

走之前她還微笑著給江嶼布置了個任務(wù):“小嶼,正好你也在畫畫,就給沅沅畫一幅畫吧。要是沒畫好,我可是要給你爸爸告狀的哦。”

江嶼垂在身側(cè)的手攥了攥,眉眼滿是厭煩地應(yīng)了聲。

季淑則是不忘眼神警告秦沅,讓她老實些。

房門關(guān)上,只剩下了站在門口的秦沅和懶懶靠在椅子上盯著她的江嶼。

秦沅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卻仍是微笑著說:“不畫也沒關(guān)系的。江二少,我不會強(qiáng)迫你做任何事,就算我們聯(lián)姻了也是如此。”

看看,她多么溫柔大度,多么善解人意!

快跟她聯(lián)姻吧!

到時候她把幾個億嫁妝拿到手,當(dāng)個逍遙自在的豪門富太太,就算江嶼討厭她,他倆也能各玩各的!

江嶼覺得她很假,明明在意得要死卻還裝作不在意的模樣。

他嗤笑,“你很想我娶你?”

季淑給她立的是淑女人設(shè),秦沅覺得需要矜持一點,“我都聽我媽的。”

還是個沒有主見的媽寶女。

江嶼更加反感,嘲諷:“你跟你哥真是天差地別。”

秦沅脫口而出:“畢竟不是親生的嘛。”

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差點暴露本性,秦沅又微笑補(bǔ)救:“江二少你和你哥哥應(yīng)該也差別很大吧?”

江嶼目光驟然冷了下來,他最討厭的就是旁人拿他跟江鉞對比。

所有人都說江鉞成熟穩(wěn)重,可堪大用,年紀(jì)輕輕就接手公司事務(wù)為父分憂,而他江嶼整日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就知道養(yǎng)些燒錢的魚、跑車炸街和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秦沅果然跟白秋梅是一丘之貉,就喜歡用溫柔的語氣說陰陽怪氣的話,綿里藏針的偽人!

秦沅感覺到氣氛不對,還反思,是不是她還不夠溫柔?

江嶼決定戲弄秦沅一番,撕開她這張溫婉假面,看看她會不會像他那后媽一樣氣得跳腳。

“不是要給你畫像嗎?站那邊去。”他用畫筆指了個位置。

秦沅順從地往那一站,還溫聲細(xì)語問:“江二少,是這里嗎?”

“往后一點。”

“側(cè)著身子。”

“靠在那個魚缸邊。”

秦沅像個人機(jī)一樣,完全按照江嶼的指令行動。

江嶼覺得她這種所謂的溫婉閨秀果然最虛偽無趣了,但想到將會發(fā)生什么,他就想笑,略帶郁氣的眉眼也上揚(yáng)了起來,“把手伸到魚缸里,摸摸那條魚。”

秦沅回頭看了眼魚缸里的電鰻,遲疑了片刻,沒伸手。

江嶼:“放心,它沒有牙齒,不會咬人。”

秦沅微笑:“我知道這是電鰻。”

江嶼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那你摸摸左邊缸里那條魚。”

秦沅回頭瞥了眼,“食人鯧,又名食人魚。江二少,你我無冤無仇,不用這么害我吧?”

她只是想要錢,但又不是不要命。這一手撈下去,手都能給她咬斷。

江嶼最多就是用電鰻?wèi)蚺劂洌€不至于真讓她摸食人魚,這么說也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認(rèn)識那么多魚。

他輕呵了聲,“為了嫁給我,你還真是做足了功課。”

秦沅并不否認(rèn)這點,心想著,豈止,她還實戰(zhàn)過呢。

剛才靠近這些水族箱的時候,秦沅就發(fā)現(xiàn)了,昨晚她附身的那條小鯽魚還在,被江嶼單獨養(yǎng)在了一個小魚缸里。

也不知道還會不會附身在那條鯽魚身上,作為一條可食用魚,她的處境很危險啊。

等有機(jī)會,她得想辦法從江嶼手里把那條鯽魚要過來。

“你就站那吧,我給你畫。”

見江嶼拿起畫筆,神色專注地開始在畫板上描摹,秦沅就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不動了。

江嶼畫畫時,秦沅回想,原書里江嶼就是個作為男配江鉞的背景板出現(xiàn)的炮灰,書中只是簡單交代了他賽車時摔落山崖而死,之后江鉞就成了江家唯一繼承人。

江鉞和裴溯是商業(yè)競爭對手,知道白蘇蘇是裴溯的情人后,還想要撬墻角,經(jīng)常在男女主之間使壞,造成了不少誤會,最后壞事做盡破產(chǎn)入獄。

秦沅覺得,江嶼的早死劇本不錯。

等她嫁給他,不僅能從裴家領(lǐng)幾個億的嫁妝,還能繼承江嶼的遺產(chǎn)。

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秦沅不免身體有些僵硬,“畫好了嗎?”

江嶼:“沒有。別動,不然還要重畫。”

秦沅撐不住了,卻仍保持微笑:“現(xiàn)在科技那么發(fā)達(dá),要不你拍張照片,對著照片畫?我就不用一直站在這了吧?”

江嶼冷笑:“你怎么不說把照片喂給AI讓它生成一幅水彩畫算了?”

秦沅雖然不懂畫畫,但也知道原創(chuàng)畫手對于AI有多膈應(yīng),于是訕訕道:“這不是支持原創(chuàng)嘛。”

她見江嶼也沒怎么抬頭看自己,以為他已經(jīng)把畫面諳熟于心,于是就悄悄活動了筋骨,見他還沒抬頭,又悄悄挪動了腳步。

她有些好奇江嶼把她畫成了什么樣,于是拎著寬大的裙擺悄悄走到了他身旁。

游魚的光影都被描繪得惟妙惟肖,甚至因為水彩流動籠罩了幾分朦朧,可是,那么大一張畫板上,她那么大一個人呢?

她深吸一口氣,微笑問:“江二少,請問我在哪?”

江嶼揚(yáng)了揚(yáng)紅色碎發(fā),略帶痞氣欠揍地看著她:“你?老子就是沒畫。如何呢?又能怎?”

秦沅攥緊了拳頭,默念了好幾遍“嫁妝”和“遺產(chǎn)”,才忍住了打死他的沖動,并緩緩露出了一個微笑,“沒事,你開心就好。”

這都不生氣?

情緒這么穩(wěn)定?

難不成她跟他那后媽不一樣,不是裝的,是真溫婉真脾氣好?

江嶼開始懷疑自己,看著面前明明受了委屈卻仍溫柔含笑,像童話公主一樣寬容大度的女孩,心底也不由生出了些許愧疚。

他這么欺負(fù)秦沅,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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