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大慶國只有一人能呼風(fēng)喚雨!
- 嘉靖穿越慶帝,從慶余年開始修仙
- 段非斷
- 2132字
- 2025-06-12 17:46:52
“陛下,昨日長公主去了東宮,不知與太子說了什么。
今日太子就去了皇后寢宮,似是有事相求,要不讓奴婢準(zhǔn)備人手,將廣信宮和東宮監(jiān)看起來。”
仁壽宮精舍,嘉靖盤膝坐在八卦道臺中央,侯公公躬身推門而入,來到帷幕前低聲詢問。
“不必,長公主和太子還翻不了天。”
帷幕后嘉靖手掐法指,端坐道臺,雙眼緩緩睜開,朝帷幕外掃了一眼。
侯公公只覺心中一突,隔著帷幕被皇帝眼神一掃,渾身汗毛倒豎,就像是被某種恐怖存在盯上一樣。
要知他并非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武功雖談不上有多高,勉強還能入個六品左右。
現(xiàn)在隔著帷幕被陛下眼神一掃,無比慌亂,不由得心生畏懼。
“你那邊事情辦的如何?”隔著帷幕,嘉靖聲音傳來。
侯公公心中疑惑,精舍里除了自己還有外人?
“陛下……”
低沉聲音從身后傳來,侯公公嚇得渾身一突,扭頭偷偷向后望去,洪四庠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精舍門外。
“回稟陛下,奴才已與鑒查院,將此次春闈會試中有問題的考官和謄錄官查抄拿下,投入鑒查院大獄,這是鑒查院拷問出來的消息。”
洪四庠躬身下拜,雙手捧著一份卷宗。
“嗯!”嘉靖平淡回應(yīng)一聲。
束手站在一旁的侯公公,立刻心領(lǐng)神會,從洪四庠手中接過鑒查院遞上來的這份拷問卷宗。
“若是無事,就回太后宮中吧!”
“是!”
聽到嘉靖聲音,洪四庠再次下拜,躬著身子從精舍內(nèi)退了出去。
“陛下,洪公公遞來的鑒查院卷宗,里面記錄了長公主暗中通過江南富商,聯(lián)絡(luò)京都官員。
讓會試考官和謄錄官從中作弊,幫助江南士子登科上榜,其中涉及官員人數(shù)高達……”
“三十多人!”
侯公公手捧卷宗,正低頭念著里面內(nèi)容,忽然被嘉靖出聲打斷。
他微愣了下,目光移到后面記錄的數(shù)字,上面清晰寫著三十六人。
心中驚詫,他還沒念到這里,陛下是如何知曉涉案官員的詳細(xì)數(shù)字?
“陛下真是神了,后面的確寫著涉案官員三十六人。”侯公公面露異色,臉上既是驚訝又是驚喜,望著帷幕后的嘉靖。
嘉靖輕哼一聲:“家事國事天下事,朕不敢不知啊。”
“皇上天縱圣明!”侯公公立刻跪在地上,由衷發(fā)出諂媚的恭維聲。
他的確是被眼前的皇帝陛下驚到了,宮中素來傳聞洪四庠是大宗師境界高手,先前洪四庠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
他這個六品武者都未察覺,陛下又是如何提前得知,竟比他還早知曉洪四庠到來。
后面自己還未查到涉案官員數(shù)量,陛下又是先知先覺,一言道破涉案官員。
這般做派簡直近乎神跡,如何不令他心頭震撼,陛下在他心中的深不可測,更加蒙上了一層神秘面紗。
他跪在地上,口中念出的頌詞,并不完全是諂媚恭維,更多發(fā)自內(nèi)心真實想法。
帷幕后的嘉靖嘴角微微上揚,自己神識范圍能夠覆蓋方圓四百米,整個仁壽宮都在自己神識范圍之內(nèi)。
先前洪四庠還未到仁壽宮門口,他早就通過神識,探查到了洪四庠蹤跡。
到后來洪四庠進入仁壽宮,走到他修煉的精舍門外,對方一系列行動他早就了然于心。
侯公公站在門口,手中捧著卷宗剛打開,嘉靖早就通過神識,將其中內(nèi)容看得一清二楚。
這才在侯公公之前,清楚說出了涉案官員人數(shù),這一手人前顯圣,讓嘉靖心情不錯。
他上一世沉迷修道,就喜歡在百官和宮人面前顯露神跡。
曾經(jīng)還多次主持祭天大醮,彰顯自己統(tǒng)治天下的神圣性,不過前世大多行為,都是欺人又欺己。
為了顯露威嚴(yán),鞏固自己統(tǒng)治罷了。
今時不同往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邁入仙途,用的都是正經(jīng)仙家手段,外人面前展露神跡,只是信手拈來。
仁壽宮這邊嘉靖一手未卜先知,在侯公公面前,過了把活神仙的癮。
鑒查院內(nèi),言若海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四下無人低聲交談。
“院長,這次鑒查院調(diào)查會試舞弊,抓了三十多名官員,二十多個在京都四處聯(lián)絡(luò)官員的江南商賈。
太子、二皇子和長公主都有牽扯在內(nèi),長公主更是牽扯頗深。
二十多個江南商賈,全都是跟著內(nèi)庫做生意的商人,嚴(yán)格上都能算作是長公主的人。”言若海說到這里,頓了一下,遲疑說道。
“咱們就這樣如實上報,恐怕會惹得三位皇親不高興,就算科舉舞弊是大罪,可他們畢竟是皇室宗親。
想來也不會被陛下嚴(yán)懲,最多就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經(jīng)此一事,他們會不會將鑒查院記恨上。”
“呵!”陳萍萍不屑輕笑一聲。
“就憑他們?”
“鑒查院獨立于六部之外,監(jiān)察百官,京都內(nèi)外諸事都有提審辦理之權(quán)。
除了皇帝外,其他皇室子弟不能染指鑒查院,更無權(quán)過問鑒查院辦案經(jīng)過。
我們鑒查院只需對一個人負(fù)責(zé),那就是皇帝,鑒查院就是皇帝陛下的逆鱗。
要說得罪,他們不怕被我們得罪就謝天謝地了,還敢得罪我們?”
陳萍萍言語間,充滿了對皇室宗親的不屑。
跟在身后替陳萍萍推輪椅的言若海,聞言一滯,他可沒有陳萍萍這么足的底氣,此刻都不敢主動接話。
“怎么?”陳萍萍看出了言若海心中擔(dān)憂,滿不在乎地詢問。
“你心中還有疑慮?”
“院長,他們畢竟是陛下的血脈親人,等到以后……說不得就是太子或二皇子繼位,咱們不為眼前想,也要為以后想。
現(xiàn)在將這些皇子得罪的太狠,要是未來他們繼位,咱們的日子恐怕……”
言若海沒有將話說明,陳萍萍也聽出了他話中意思。
“若海,你也跟了我?guī)资辏阼b查院四處當(dāng)了多年主辦,整個院內(nèi)除了費介和朱格,就屬你資歷最深。
你只需要記住,鑒查院是陛下手中的刀,作為刀…我們無須考慮未來如何,只需盡到一把刀的職責(zé)。
陛下身為慶國有史以來罕見的雄才英主,整個大慶國只有一人能夠呼風(fēng)喚雨,那就是陛下,只有一個地方能為陛下遮風(fēng)擋雨,那就是鑒查院!
不是太子,也不是二皇子,更不是什么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