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不認識
- 綁定妖妃系統后,我成了千古一帝
- 金魚潛水
- 2043字
- 2025-05-26 11:40:32
怎么會死人!
陳懷仁瞳仁瞬間擴散,他心中百轉千回,雙手止不住顫抖起來,他又生生壓下。
總之是沒有實證……只要沒有實證,他最多就是一個半夜出城違反宵禁的罪名。
不是叛國,就有救。
元昭看了一眼陳懷仁。
“你知道這件事嗎?”
“陛下說笑了,臣一無所知。”
元昭和陳懷仁的對話帶著試探,兩人之間的氣氛愈發古怪。
陳懷仁身后跪著的祭司立刻為陳懷仁推脫。
“陛下!陳大人他醉心于民,您萬不可聽信他人讒言,讓陳大人遭受不白之冤。”
“陛下,我等確實是為了星象而出!”
“求陛下明察秋毫,若是如今陳大人擔上莫須有的罪名,那只會讓天下忠臣寒心!”
“陛下還陳大人一個公道吧!”
這些祭司就如同治粟府的官員,會為了他們的領導申冤。
這么多人你一言我一語,仿佛陳懷仁真的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甚至搬出了天下忠臣這樣的字眼。
“你們,是在威脅朕?”
元昭坐直了身體,身子挺拔卻透著慵懶,明亮的眼睛微微瞇起,眸中的寒芒如同淬毒的利刃,掃過臺下跪著的祭司。
她聲音帶著帝王特有的不怒自威,帶著天然的壓迫感。
也不知怎么,祭司們竟然覺得周邊的溫度都降了些,他們呼吸有些急促難安。
一時間,全場寂靜下來。
[叮!察覺到固有技能:望而生畏,釋放技能后1分鐘內所有人情緒值降低100%,行動力降低100%。]
【我去,這什么技能這么牛?強控?還不僅僅是行動,還有心理?】66從未見過這種技能【好像比什么一見傾心、褒姒一笑又用一些?】
這個宿主完全不走妖妃之路,現在覺醒的技能都是些66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場面寂靜下來之后,葉青玄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內心焦急如焚,最終顧不得陛下是否發怒,走上前啟奏:“陛下!現如今最重要的不是陳大人去了哪里,也不是尸體究竟是誰!現如今最重要的是糧食!”
糧食沒了,可就不是死十來個人那么簡單了!
到那時將遍地餓殍!
【你說你當妖妃有什么不好的,偏要當皇帝,現在好了,這一大爛攤子事。】66嘟囔了一聲。
如今擺在眼前的是三件事。
第一,糧倉失竊。
第二,山匪來犯。
第三,陳懷仁攜官員出逃。
第四,發現尸骨數十具。
這四件事在同一天晚上發生,看似毫無關聯,可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發生?
元昭直覺,這三件事互有關聯,說白了是一件事。
但,需要一個將其串聯起來的證據。
還沒等元昭回應,戰勝的號角吹響,天邊一抹初升的太陽倏忽升起,肖喻言騎著馬踏著碎金般的陽光疾馳而來。
他的身后,是數百名被捆成粽子似的山匪,他們各個面目猙獰,恨不得下一秒就給身邊牽制住他們的士兵一口,恨不得飲血啖肉活剝了身邊的士兵。
一大批人馬緩步停在離元昭百米遠處,唯有肖喻言翻身下馬,單手拎著匪首,徒步走來。
他將匪首丟在一邊,在跪著的陳懷仁面前站定,單膝下跪:“陛下!臣幸不辱命!已盡數捉拿匪徒三百余人,此人為匪徒二當家。”
一旁的周崇謀仔細查看過后,向前一步朝元昭回稟:“陛下,此人為犬鳴山二當家陸執野。”
犬鳴山,是元昭讓周崇謀去查探情報的地方。
而元昭讓周崇謀去查看情況,一則因為匪徒作亂,二來嘛……
[叮,角色陸執野距您50米,開啟陸執野好感支線。]
原本打算徐徐圖之,可沒想到肖喻言直接把人抓到她面簽了。
元昭看了一眼滿臉不忿,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少年。
陸執野仰著脖頸斜睨眾人,破碎的黑色夜行衣彰顯了剛剛戰爭的激烈,沾灰的眉眼卻難掩妖冶的模樣。
嘖,那汗木是顏控吧?
不然怎么未來的朝臣都長的這么好看?
她沒開口,其余人也不敢說話。
糧倉本就建立在極開闊之地,如今就算是上萬人在此也可容納,甚至空間綽綽有余。
本圍在元昭身邊的群臣和官兵立刻將俘虜圍住,如同看小丑一般欣賞這群不知死活的匪徒。
夏就算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被五百人的山匪給擊垮了。
能從國都逃出來,一個月在路上經歷各種圍追堵截留下來的軍隊士兵各個都是武力值超群的能人,而且大夏軍隊還有數十萬留存。
也不知道這群山匪腦子怎么長得,竟然派五百人來跟數十萬人硬碰硬。
傻了吧?
或許是周圍人灼灼的目光幾乎將少年燒穿,他略有些沙啞的嗓子扯吼道:“你們要殺要剮隨便!”
身后的匪徒們聽見二當家的聲音,也開始躁動起來。
“放開我們!你們這群狗官!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只知道作威作福,黑心玩意!”
“喪天良的,給小爺我放開!”
匪徒們似乎對當官的觀感很差,元昭想到了梁山108個好漢,她撇了一眼周蠻。
周蠻垂著頭不說話,看不清神色。
“我呸!你們才是喪天良的,你們半夜竟然想要攻打成郡!知不知道這里百姓有多少?”
“誰說我們是來打成郡的?”
“你們不是?”
“我們沒有!”
匪徒們和士兵們一來一回,幾乎要在元昭面前掐起架來。
“你……”元昭出聲的那一刻,四周寂靜下來,她不大不小的聲音清晰傳遞出來:“認識旁邊的人是誰嗎?”
陸執野一愣,沒想到夏國皇帝竟然這么敏銳,下意識道:“不認識!”
“你看都沒看,怎么知道不認識?”元昭揮了揮手。
手下士兵立刻了然,一人壓制住陸執野的脖子,指尖刺入他的傷口,強迫他側頭看向陳懷仁;一人粗魯扯著陳懷仁的頭發,扯傷了半邊頭皮,將陳懷仁的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兩個人被強壓著面對面,距離不過半臂。
兩人目光相觸的那一剎那,心理的恐慌壓制住了渾身的痛楚。
陸執野攥緊了拳頭:“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