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寒來暑往,春去秋來,兩年的光陰如白駒過隙般轉(zhuǎn)瞬即逝。如今的張通,已然十一歲,步入了少年人的行列。
兩年的時光過得飛快,張通的修為也在不知不覺中突飛猛進。如今,他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練氣六重巔峰的境界,距離練氣七重僅有半步之遙。只要再稍稍努力一下,他就能突破這道門檻,讓張家邁入二流練氣仙族的行列。
這一切還都是在張通并未全身心投入修煉的情況下。事實上,煉丹和畫符這兩項技藝占據(jù)了他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盡管如此,張通的修行速度依舊恐怖。
十一歲的練氣六重巔峰,放眼整個陽城,都找不到如此夸張的修煉速度。
若是張通能夠?qū)⑷康男乃级挤旁谛逕捝希峙略缭诎肽昵埃鸵呀?jīng)成功突破到練氣七重了。
不過,對于這一點,張通倒是顯得頗為淡然。雖然自己的修煉之路相對順遂,不會遇到什么瓶頸,但如果修為提升過快,根基難免會不夠穩(wěn)固。
因此順其自然就好了,慢點兒也不錯。
這兩年的時間內(nèi),張通除了教導王凡修煉之外,還將凌塵散人留下來的煉丹術(shù)也一并融匯貫通。在丹藥的輔助之下,無論是王凡還是張輕輕他們,修為進展都很快。
王凡已經(jīng)來到了練氣二重巔峰,只差一步便能邁入練氣三重。
張輕輕的進展也是飛速,已經(jīng)來到練氣三重。
張軒和張言還停留在練氣四重,不過按照他們的速度,距離練氣五重也不需要多長時間了。
不過族長和三大長老的修為進展倒是慢了一些,大長老在丹藥的幫助下,成功來到了練氣六重,但族長還卡在練氣六重。
不是所有修士都是張通,只需要積累靈氣,便能水到渠成。大部分的修士在修行路上都會不可避免地碰到瓶頸,邁過去就是海闊天空,邁不過去便要在此蹉跎歲月。
“凌塵散人留下來的一些丹方,對于練氣期的修士而言,真可謂是一大助力。能極大加快練氣期修士的修煉速度,怪不得凌塵散人能憑借五靈根,在短短數(shù)十年內(nèi)便踏入練氣七重。”
“若是凌塵散人第二世的靈根稍微好一點,哪怕是四靈根,他恐怕都能踏入筑基了!”此時張通坐在自己屋子內(nèi),手中還拿著一枚乳白色的丹藥。
這枚丹藥名為破障丹,是張通專門為自己的父親煉制的。
張恒經(jīng)過這幾年的修煉,也終于觸摸到了練氣四重的門檻,張通觀其修為,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突破了,所以張通才會煉制出這么一枚破障丹來幫助他。
待張通將破障丹收好后,他便起身走出了丹房,徑直朝著張恒的房間走去。來到房門前,張通輕輕地敲了兩下那扇略顯陳舊的木門,然后靜靜地等待著屋內(nèi)的回應。
不一會兒,屋內(nèi)傳來了張恒的聲音:“誰啊?”
張通連忙回答道:“爹,是我!”
張通站在父親張恒的房門前,手中玉瓶內(nèi)的破障丹散發(fā)著溫和的乳白光澤,丹香中夾雜著一絲青木靈氣的清新。
木門“吱呀”一聲打開,張恒身著素色布衫,鬢角已添了幾縷銀絲,眼中卻透著練氣修士特有的清亮。
他見是兒子,臉上立刻堆起笑意:“通兒,怎么有空過來?可是修煉上遇到了什么事?還是修煉資源不夠用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兒子的修為遠比自己高了,但身為父母,總是如此!
“爹,您看這個。”張通將玉瓶遞過去,指尖在瓶身上輕輕一抹,封印的靈氣瞬間散開。
張恒接過玉瓶,入手微暖,一股精純的藥力透過瓶身傳來,讓他練氣三重巔峰的修為都微微一顫。
他擰開瓶塞,一枚圓潤的丹藥靜靜臥在其中,丹面上流轉(zhuǎn)著幾縷細密的丹紋,正是突破瓶頸的關(guān)鍵,破障丹。
“這……這是破障丹?”張恒的聲音有些發(fā)顫,他修行多年,卡在練氣四重門檻已有數(shù)載,這枚丹藥簡直是雪中送炭。
“你從哪里得來的?這丹藥價值不菲,莫不是用了你攢下的修煉資源?”
“爹,您放心,這是我自己煉制的。”張通笑著擺擺手,目光落在父親略顯疲憊的面容上,“凌塵散人的丹方里恰好有記載,我試了幾爐便成了。您如今修為即將突破,這枚丹藥能助您穩(wěn)固經(jīng)脈,沖破壁壘。”
張恒握著玉瓶的手微微收緊,眼中泛起復雜的光。
他知道兒子天賦異稟,短短兩年從練氣五重到六重巔峰,甚至兼修煉丹畫符。
“好,好……”他深吸一口氣,將玉瓶小心收好,“你有心了。快去忙吧,別耽誤了自己的修煉。”
張通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時,聽見父親在屋內(nèi)低語:“我兒有筑基之資啊.......”
他腳步微頓,心中暖意涌動,隨即加快步伐,朝著家族議事廳走去。
張家議事廳位于祠堂東側(cè),青瓦飛檐下懸掛著“厚德載物”的匾額,廳內(nèi)梁柱皆刻著祥云瑞獸,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與靈氣。
張通踏入廳門時,族長張道林與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正圍坐在一張紫檀木長桌旁,桌上攤開著一張泛黃的地圖,似乎在商議靈礦開采事宜。
“通兒來了?”二長老最先抬頭,他性格爽朗,見是張通,立刻放下手中的玉簡,“可是修煉資源不夠嗎?張家?guī)旆窟€有一些,你去取就行了!”
不過張通卻搖搖頭。
張通拱手行禮,目光掃過眾人:“回族長,回各位長老,并非此事。”
他頓了頓,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難掩的鄭重,“晚輩今日前來,是想告知諸位,我打算近期突破練氣七重。”
“什么?!”
“練氣七重?!”
話音未落,廳內(nèi)頓時響起幾聲驚呼。二長老手中的茶盞險些滑落,滾燙的茶水灑在桌案上,他卻渾然不覺。
族長張道林猛地站起身,腰間玉佩“叮”地一聲撞在桌沿,他死死盯著張通,眼中是難以置信的激動:“通兒,你再說一遍?你要突破練氣七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