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凌還真沒做什么大餐,就是一碗肉絲面,加了一個煎蛋。
周晏陽卻覺得這一碗面比他吃過的那些山珍海味都要美味。
“征服一個男人的心,先要征服他的胃,姐姐,我的胃已經被你完全征服了,下一步你該征服我的心了。”
傅秋凌多余的眼神都沒給他一個,直接掏出了一把鑰匙給他。
“對門房子的鑰匙,對面是個一室一廳,你一個人住完全足夠了,你可以跪安回去休息了,記得把門后的藥帶走。”
周晏陽擦嘴的手都忘記動作了:“我不是和你一起住嗎?我付了8萬一月房租的!”
傅秋凌收拾著碗筷,眼神完全就是看白癡的樣子。
“我什么時候說過你住這里的話了?合同里可是清清楚楚寫了房號的,弟弟,你不會沒認真看吧?”
周晏陽此時總算是想要認真看一看那份合同了。
他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可是沒證據。
原來一個人從嘻嘻到不嘻嘻,真的只需要一秒鐘。
周晏陽心不甘情不愿,拿上鑰匙去了對門的房子里。
結果看著里面的裝修,心情就更加不太好了。
他合理懷疑傅秋凌就是故意的。
一室一廳的房子倒是沒關系,可是為什么入目全是一片粉嫩。
這間房子才應該是女孩子住的啊!
周晏陽連門都沒進就退了出來,然后再次敲開了傅秋凌的門。
“我一個月房租8萬,現在我對房子裝修不滿意,可以提要求吧?”
傅秋凌甩了甩手上的水,慵懶的往門框上一靠。
“喏,往旁邊去的2套是清水房,里面什么都沒有,你要是樂意睡地板,我給你鑰匙。”
周晏陽沒想到她還是個小富婆,手里有這么多房子。
“你怎么有這么多房子?你想要投資房產!”
傅秋凌很是扎心地說道:“原本是想圖個清靜,不被人打擾,結果不識好歹的你出現了。”
周晏陽倒還挺自豪的:“圖清凈還買居民樓,獨棟別墅多好,又大又安靜。”
“你樂意住就住,不樂意住自己找地方去,說不定你去躺在馬路邊上,半個小時就能找到包吃包住的地方了。”
傅秋凌說完就要關門,周晏陽一把給擋住了。
“什么地方包吃包住?”
傅秋凌拂開他的手冷笑一聲,在門關上的時候飄出了三個字:“警察局!”
傅秋凌剛把廚房收拾干凈,再次聽到了敲門聲。
還以為又是周晏陽,一臉不耐煩的打開門,就看到羅思曼和羅紀禮站在門口。
兩人手里還拎著打包的晚餐。
“呀!這是誰欺負我們秋秋,臉色怎么這么不好看,趕緊讓我安慰一下。”
羅思曼張開雙臂,傅秋凌卻只是接過了她手里的打包袋。
“你們過來怎么沒提前說一聲,我吃完收拾好。”
羅紀禮脫掉鞋子,直接光腳踩在地上,他知道這里沒他的拖鞋。
結果卻在門后看到了一雙陌生的男士運動鞋。
他一臉的不敢置信:“秋凌,你有野男人了!”
野男人三個字,讓羅思曼神經都拉緊了,她一把推開傅秋凌就往臥室里去。
“我就說你今天回復我消息的時候有點奇奇怪怪的,他藏在哪里了?到底是哪個野男人把你這顆白菜給拱了?”
“有沒有可能,你們說的那個野男人是我?”
未關的門口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羅紀禮回頭就看到周晏陽那張笑得很欠揍的臉。
“他為什么會在這兒?你不是說他進醫(yī)院了嗎?”
周晏陽自顧自的走了進來,甚至很是熱情的招呼著兩人。
“別站著了,坐著說話吧!我們都吃過晚飯了,不過這家的燒烤不錯,姐姐,再來吃點。”
羅思曼拽著傅秋凌就往臥室里走。
羅紀禮一屁股坐到了周晏陽的對面,警惕的看著他。
“周晏陽,你TM什么意思?昨晚我是不是說過了,你……”
周晏陽嘆了一口氣,表情瞬間落寞,眼神更是委屈不已。
“因為昨天宴會上的事情,我被逐出家門了,我無處可去,是姐姐好心收留我,還帶我去醫(yī)院看病。”
羅紀禮罵人的話都說不出口了:“你真被逐出家門了?你哥都不管你了?不對,這也不是你住在這里的理由啊!”
“我身無分文,又高燒暈厥,是姐姐心疼我,按8萬一個月的價格把對門的房子租給我住,就連醫(yī)院的費用都讓我寫了欠條的,哎,姐姐為了我真是煞費苦心,辛苦她了。”
周晏陽的話讓羅紀禮有點懵逼,以他的腦子,一時間真還不知道該著重理解哪一句。
“就對門那個粉色套裝的小房子,8……8萬一個月租金,你都同意了?”
周晏陽自信的甩了一下頭發(fā)。
“為什么不答應?等我欠她越來越多的時候,我肯定是還不起錢的,那我就只好以身相許,憑著我這具年輕帥氣的身體,強壯如牛的體力,取悅她還不是易如反掌。”
羅紀禮:見過不要臉的,但是這么不要臉的,他也是第一次見。
這是真遇到對手了!
羅紀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反倒把自己的手給拍疼了。
“周晏陽,你可是姓周,你這么不要臉,你爺爺知道嗎?”
周晏陽從外賣袋子里拿出一瓶飲料擰開了,大逆不道的發(fā)言道:“我這是遺傳!”
羅紀禮難得有對人無語的時候:“難怪我爸一直讓我少跟你玩在一起,說你比我還廢物。”
“承讓,我也的確不太喜歡和傻子一起玩兒的。”
周晏陽的話成功讓羅紀禮的拳頭都捏起來了。
臥室門打開,兩個女孩子挽著手走了出來。
畢竟是愿意出8萬每月租金的大冤種,羅思曼對周晏陽的態(tài)度稍微好了點。
羅紀禮哼了一聲,朝著兩位美女控訴。
“你們不要被他騙了,秋凌,他對你心懷不軌,還說什么要對你以身相許,他就是個黑心大湯圓。”
周晏陽拿起一串烤五花,乖巧的遞到了傅秋凌的跟前。
“姐姐,你要不要親手來剝開我看看,看看我里面到底是黑還是白。”
羅思曼打了一個寒戰(zhàn),大夏天的硬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周晏陽,你別這樣,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