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眨了眨眼,心跳不自覺地加快。
他的唇貼著我的耳畔,呼出的熱氣讓我耳根發燙。他的聲音帶著蠱惑般的魔力,“你以渾身血脈鍛造我的靈魂,從那一刻起,這抹印記就烙在了我的眉心。”
他繼續說道,聲音里帶著濃濃的眷戀:“你永生永世都刻在我靈魂中,抹不掉,也忘不了。”
我已經忘記了要推開他,任由他的吻愈發熾熱。他的氣息包裹著我,讓我沉醉其中。
當他開始解扣子時,我突然想起一個人。房間的門雖然關著,但外面隨時可能有人經過。
“等等!你妹妹還在外面!”我慌亂地抓住他的手。
龍棲淵動作一頓,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他隨即揮手布下結界,將房門徹底封死。整個房間瞬間被一層淡淡的光幕籠罩。
“她想去哪隨她。”他的語氣帶著幾分不耐煩,顯然不想被打擾。
我忍不住笑了,看著他略顯急切的樣子,“我明天還要上課,你確定能在天亮前結束?”
聽到這話,他終于抬起頭來。月光從窗外灑進來,映照著他深邃的眼眸。
他的眼中欲望翻涌,卻又被強行壓制下去。那雙漆黑的眸子里,情緒復雜得讓人看不真切。
“真懷念從前那些日子。”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懷念,“被封在棺底,只能在你夢里相見的時光。”
我的臉瞬間燒紅,想起那些旖旎的夢境。小聲嘟囔著:“現在不行,等放假的時候......”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幫我整理好凌亂的衣衫。他的動作很輕柔,卻透著一股克制的力度。
“你還好嗎?”我有些擔心地問,看著他緊繃的下頜線。
他揉了揉眉心,聲音低啞,“你最好現在就走,再待下去,我可能就控制不住了。”
我忍俊不禁,看著他隱忍的模樣,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房間里的溫度似乎還在升高,我的臉頰依舊滾燙。
臨走前,我忽然回想起了一些事情,“對了,心月說也送你禮物了,是什么?”
龍棲淵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惱怒,“續脈丹。”
回到房間后,我立刻搜索這個名字。手機屏幕的光映在我的臉上,我的眼睛越瞪越大。
看到結果的那一刻,我差點笑出聲來。這可是治療陽痿早泄的藥啊,看樣子龍心月壓根不懂她哥。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中不斷回放剛才的畫面。過了好一會,我發現龍心月還沒回來。
這大晚上的,她去哪了?
我越琢磨越覺得蹊蹺,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披上外套下樓找人,涼風從敞開的窗戶吹進來,讓我打了個寒戰。
我來到小區附近的一處花園,遠遠的就瞧見她的人影。但讓我意外的是,她對面還站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一身黑衣,站在樹影下,整個人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月光勾勒出她修長的輪廓,給人一種詭異的美感。
“師姐,求你跟我回玉嶺吧!”龍心月的聲音帶著哀求,語氣中充滿了擔憂,“你就剩這一條小命了,別再殺人了!”
黑衣女人冷冷地甩開她的手,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不可能!真正的黑手是協會會長,不殺他,我先前的努力全打水漂了!”
“可是還有別的辦法啊!”龍心月急切地說,聲音里帶著幾分天真,“沒必要非得取他性命,把他弄瞎或者弄啞,這樣就算天雷降下,也不至于趕盡殺絕......”
突然,黑衣女人銳利的目光掃向我藏身的灌木叢。她的聲音冷得像冰,“誰在那里?給我滾出來!”
我只好硬著頭皮走出來,心跳如擂鼓,“對不起,我是特意來尋心月的......”
在月光下,我終于看清了黑衣女人的樣子。她長著一張精致的臉,齊耳短發干凈利落,妝容冷艷卻不俗氣。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金色的豎瞳在黑夜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那雙眼睛讓我想起了那只神秘的黑貓。
“心月,你為什么會和人類有來往?”她冷冷地問,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
龍心月驚訝地看著她,聲音里帶著一絲慌亂,“嫂子,你怎么會出現在這?”
我連忙解釋,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我見心月好久沒回來,所以出來找她。”
黑衣女人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既然你聽到了不該聽的,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我不想殺你,但必須割掉你的舌頭,省得你四處嚼舌根!”
我趕緊舉手投降,冷汗順著后背流下,“我保證不會說出去,這真的只是個誤會!”
“是啊是啊!”龍心月連忙幫腔,急得直跺腳,“而且就算割了她的舌頭也沒用,她還能寫字啊!”
這話一出,我們仨當場石化了。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龍心月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臉,“不是不是,我是說她是我嫂子,肯定不會亂說的!”
看著黑衣女人猶豫的表情,我已經猜到她就是那只黑貓。
“吳秋然是你殺的?”我直接問道,聲音有些發抖。
她挑眉看我,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是又如何?你想替他討回公道?”
“怎么會。”我搖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一些,“我才不會憐憫那種敗類。你將他做的那些事曝光,是想引出協會的幕后主使吧?”
“沒錯。”她簡短地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贊賞。
我鼓起勇氣問出心中的疑惑,雖然已經猜到答案可能會讓我作嘔,“那個,他的心臟你處理到哪里去了?”
黑貓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那笑容讓月光都變得陰森起來,“你很想知道?”
她湊近我,聲音輕得像耳語,卻讓我渾身發冷,“他不是打算把貓崽炸碎喂狗么?我就把他的心臟炸得酥酥脆脆,丟給了周圍的野狗。”
我感覺胃里一陣翻涌,強忍著不適。夜風吹過,帶來一陣涼意,卻驅散不了空氣中的血腥味。
龍心月還在苦苦相勸,聲音里帶著濃濃的不舍,“師姐,到此為止好不好?那些虐貓的人都已經得到懲罰了,別再去找協會會長了,一切隨緣吧!”
“不必再說了。”黑貓語氣決絕,眼中的殺意更濃,“這是我們自家的私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說完,她轉身離去,黑色的身影很快融入夜色中。
“師姐!”龍心月在她背后大吼,聲音里帶著哭腔,“莫非在你眼中,我也成了外人嗎?”
黑貓頭也不回,聲音冷若冰霜,“你我從來就不是一路人。”
我輕輕拍了拍龍心月的肩膀,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心里一陣酸楚。
回到出租屋后,我柔聲安慰道:
“別難過,你師姐說的那些話估計也是怕你卷進去,受到傷害。”
我遞過一張紙巾。龍心月的手指微微發抖,接過紙巾擦拭著眼角。
“我知道師姐是為我好...”
她抽了抽鼻子,聲音哽咽,“我怎可袖手旁觀任她赴死?那可是我最親的人啊。”
客廳里安靜得能聽見時鐘的滴答聲,龍心月的情緒漸漸平復,開始講述起往事。月光下,她的眼神逐漸迷離,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遙遠的時光。
“那時我才剛記事,就被送上了玉嶺。”她輕聲說著,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山路很長很長,走了好多天。我記得自己一直在哭,想家,想父王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