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絕境求生
- 清歌渡
- 嫣若雪
- 3452字
- 2025-05-04 14:18:03
“小賤人,還裝死!別想偷懶,快起來干活”
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像炸雷般響起。緊接著,一桶涼水兜頭澆下,徹骨的寒意瞬間包裹了少女。
少女費力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簡陋的木屋,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潮濕腐朽的味道。
身上的傷口被冷水刺激,疼得她幾乎昏厥,她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手。
那雙手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新傷疊著舊傷,有的地方還滲著絲絲血跡,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重生前。
那時,她飄蕩在陰森的忘川河畔,四周迷霧重重,怨魂的哭號聲隱隱傳來。
她不記得自己究竟是誰,又為何被困在忘川不得輪回……
往生鏡就立在河畔,散發著神秘的微光,她無數次靠近,試圖從那鏡面中窺探自己生前的點滴。
可鏡中始終是一片混沌,什么也看不清。
孟婆輕嘆道:“姑娘,你已在此徘徊多日,執念太深,卻又尋不到根源,如此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婆婆,我到底是誰?為何往生鏡無法映出我的前世?”
她轉過身看著孟婆,眼中滿是無助與迷茫。
“我究竟做錯了什么,要被困在這無盡的折磨中?”
孟婆輕輕搖頭,眼神中透著憐憫:“因果循環,命運無常,有些事或許是命中注定。但看你如此可憐,老身便助你一次。”
手中的湯勺一揮,一道奇異的光芒閃過。
“我送你重生到白家小姐白清歌身上,往后的路,便看你自己如何走了。只是,重生之后,你便再無回頭之路。”
她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多謝婆婆!無論前路如何,我都愿意一試。”
思緒拉回到現實,少女緊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從今往后,她便是白家嫡女——白清歌。
農婦見清歌并未立刻起身干活,臉上的橫肉氣得一抖一抖的。
她將手中的掃帚高高舉起,惡狠狠地罵道:“小賤蹄子,還敢跟我甩臉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說著,那掃帚便裹挾著風聲,朝著清歌的身上抽去。
清歌下意識地抬手去擋,掃帚結結實實地打在她的手臂上,一陣鉆心的疼痛瞬間襲來。
她一把抓住掃帚,怒目直視著那農婦,“你敢再打一下試試!”
農婦似乎沒料到清歌竟敢反抗,愣了一瞬。
“喲呵,還學會頂嘴了?你以為你還是白家那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呢?在這兒,我就是能拿捏你!”
她用力想要奪回掃帚,卻被清歌死拽著不放。
農婦氣得臉色鐵青,冷笑一聲:“識相的就趕緊松開,乖乖干活,不然有你苦頭吃!”
若真與這農婦硬拼,以這傷痕累累的身體,定討不到好處,可就這樣示弱,清歌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謀害親弟的賤貨,還敢跟我橫?”
農婦猛地啐了一口,尖著嗓子嘲笑道:“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德行!敢下那般狠手,就該曉得會有今天這下場!”
清歌心頭一震,謀害親弟……
農婦又緊接著罵道:“別在這兒裝無辜,整個京城誰不知道你干的好事!想在這兒活下去,就給我老老實實干活,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用力一扯掃帚,清歌因手上傷口吃痛,下意識松了手,整個人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
農婦得勢不饒人,將掃帚狠狠往地上一扔,雙手叉腰。
“我勸你別再做什么翻身的美夢,老老實實認命,興許還能少受點罪。這窯瓷坊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也沒人會聽你那些鬼話!”
清歌穩住身形,心中又驚又怒,卻也明白此刻與這農婦爭辯毫無意義。
看來原身似乎陷入了一場極大的陰謀之中,才致使自己落得這般田地。
農婦狠狠推了一把,嘴里罵罵咧咧道:“磨蹭什么呢!還不快去打胚,難不成要我伺候你?”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當下最要緊的是先求得生存,再找機會逃離這噩夢般的地方。
清歌咬了咬牙,強忍著心中的屈辱,小聲說道:“知道了,我這就去。”
農婦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一聲:“算你識相!要是敢偷奸耍滑,我可饒不了你!”
清歌拖著沉重的步伐,朝打胚的地方走去。
農婦還在不依不饒地嘮叨:“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么身份,好好干活,別整天想著那些有的沒的。”
清歌默默握緊了拳頭,看著那堆冰冷的陶土,心中五味雜陳。
這時,旁邊一個看起來年紀稍長、面容和善的女工悄悄靠近她。
“姑娘,忍忍吧!別吃眼前虧。”
清歌轉頭看向她,心里頓時來了主意,或許可以趁機打探一些關于原身的事。
“大娘我腦袋好像受了傷,很多事想不起來了……我身為白家嫡女,怎么會落得這種地步?”
大娘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才壓低聲音說道:“這事兒啊,可就說來話長了……”
從大娘口中得知,在大熙朝白家也是有頭有臉的,白清歌作為白家嫡女,卻傳出你謀害親弟的消息。
那白少爺可是白家的命根子,雖說沒直接要了她的命,但被送到了這兒,也算是徹底被白家拋棄了。
清歌追問道:“那您知道我那弟弟現在怎么樣了?白家其他人又是什么態度?”
“聽說白少爺雖然保住了命,可一直昏迷不醒。白家老爺和夫人自然是恨透了你,其他白家人,估計也都忙著和你撇清關系。”
清歌心中暗暗思忖,看來這白家背后的水很深。
這時,一道粗獷的聲音高喊道:“開飯了,都趕緊過來!”
周圍干活的人聽聞,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臉上浮現出一絲難得的輕松。
清歌心中一動,尋思這或許是個趁機逃跑的好機會。
她佯裝不經意地觀察著四周,只見送飯的伙計將幾個大桶抬到屋子中間,熱氣騰騰的粥飯香氣彌漫開來。
眾人圍攏過去,那農婦站在一旁,眼睛警惕地掃視著眾人,尤其時不時朝清歌投來審視的目光。
清歌慢慢朝人群邊緣挪動,裝作是被人群擠過去的樣子。
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有個年輕伙計正吃力地搬著一桶粥,腳步匆匆。
她靈機一動,故意在他路過時,伸出腳輕輕絆了他一下。
只聽“哐當”一聲,木桶倒地,粥灑了一地,伙計也摔倒在地,周圍瞬間一陣騷亂。
“怎么回事!”農婦大聲呵斥著,急匆匆朝這邊趕來。
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吸引過去,清歌瞅準這個間隙,轉身就往門外沖去。
可剛跑到門口,就聽到農婦大喊:“小賤人想跑!抓住她!”
清歌心里一緊,腳步更快了。
外面是一片開闊的場地,堆滿了燒制瓷器的原料和工具。
大娘一臉焦急地喊道:“姑娘,別跑了,你跑不掉的!被抓回去會更慘啊!”
可此時的清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逃離這個鬼地方。
只要有一絲希望,都不會放棄。
她繞過一個個障礙物,朝著窯瓷坊的大門飛奔而去,然而大門緊閉,兩側還站著兩個身形魁梧的守衛。
短暫思索間,她余光瞥見不遠處有一堆碼放得高高的柴垛,柴垛緊挨著窯瓷坊的圍墻,或許能借此翻墻而出。
清歌佯裝朝著大門猛沖,引得守衛全神貫注地盯著她,就在快要接近他們時,陡然一個轉身,朝著柴垛奔去。
身后眾人的呼喊聲愈發急切,清歌拼盡全力,手腳并用爬上柴垛。
腳下的柴枝發出“嘎吱”聲響,仿佛隨時都會斷裂,但求生的欲望讓清歌無暇顧及。
終于爬到柴垛頂端,圍墻近在咫尺。她深吸一口氣,奮力一躍,雙手扒住圍墻邊緣,身體懸空,下方是參差不齊的碎瓷片。
清歌咬著牙,手臂青筋暴起,艱難地將身子往上蹭,就在半個身子剛越過圍墻時,一只手突然死死抓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扯。
清歌低頭一看,竟是那兇神惡煞的農婦,她眼中滿是得逞的狠厲。
“小賤人,看你還往哪跑!”農婦怒吼著,手上的力氣又加大幾分。
清歌拼命蹬腿,試圖掙脫她的鉗制,卻感覺身子一點點往下滑。
清歌另一只手在墻縫中摸到一塊凸起,拼盡最后一絲力氣,狠狠掰下,朝著農婦的臉砸去。
農婦吃痛,下意識松開手捂住臉,清歌趁機翻過圍墻,重重地摔落在墻外的泥地上。
清歌顧不上渾身的劇痛,迅速爬起,認準一個方向拔腿就跑。
身后傳來窯瓷坊眾人的叫嚷聲,“她跑了,快追!”
清歌拼命奔逃,身后的追兵像是跗骨之蛆,緊追不舍。
突然,幾支利箭“嗖”的一下,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破空而來。
清歌還沒來得及驚訝,便聽見幾聲慘叫傳來,回頭一看,有幾個人直直地從馬上栽落,瞬間斃命。
這時,有幾個人從黑暗中如鬼魅般隱出。
為首的是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子,他手中握著一把長劍,劍身寒光閃爍,映照著他那毫無表情的臉。
那男子掃視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冷冷開口道:“公子說了,處理干凈點。”
話音剛落,他身后的侍衛們立刻四散開來,如同訓練有素的獵犬,迅速將剩余的追兵團團圍住。
那些追兵顯然沒料到會半路殺出這樣一群神秘的人,一時間陣腳大亂。
清歌立馬躲在一棵大樹后,大氣都不敢出,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恐懼。
這些人究竟是誰?他們口中的公子又是誰?為何要對追捕她的人下手?
幾人與追兵很快交上了手,刀劍相交,火花四濺。
他們的武藝明顯更勝一籌,他們配合默契,每一招每一式都凌厲狠辣。
不過片刻,剩下的追兵便紛紛倒下,樹林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
解決完追兵后,為首的男子微微側身,對著黑暗處恭敬說道:“公子,已處理妥當。”
一個身影從陰影中緩緩走出,步伐優雅而沉穩,因光線昏暗,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周身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
“她人呢?”溫潤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
為首的男子朝清歌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回道:“應該就在附近。”
清歌的心猛地一緊,下意識地將身子往樹后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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