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仙緣
- 一人:全性元老,八十歲逆襲人生
- 游泳回杭州
- 2150字
- 2025-05-07 22:36:12
竇宏只感覺自己的雙拳越來越疲軟。
兄弟二人的攻勢都慢了下來。
“你,怎么會我師門的傳承。”
吳曼察覺二人已經沒有心力再戰,這才緩緩睜開雙眼。
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們。
“你們為師報仇,找到我也算理所應當,他的死確實是出自我手,但本質是他自證金剛身失敗。
無漏金剛的法門也是我和他論道之時猜測得知。
不過對我而言,沒什么用處,我想證的,遠非如此。
但用來加持皮囊,卻有奇效。
畢竟,四禪八定,我修的比你二人要深。”
吳曼輕言細語,如同一位慈祥老人。
但其散發的壓迫如同重重壁壘,讓竇宏無法喘息。
無力感徹底籠罩竇宏,吳曼之實力,遠非他能想象。
而且因為吳曼真正做到了四禪八定,心無旁騖。
它所施展的無漏金剛雖然只是模擬,卻比竇宏劉旺二人要扎實的多。
馮硯安見狀,出言勸道:“走吧,你們兩個小子,不要再尋死了,現在這個時代還不屬于你們。”
一個是巍然不動,任由二人傾力出手的吳曼。
一個則是多次出言救他二人性命的馮硯安。
在這兩位面前,他們就真如同小孩在撒潑胡鬧一般。
竇宏深深看了馮硯安一眼,再次重重一拜。
身形高大的壯漢,雙眼之中滿是不甘,甚至有幾分屈辱,雙目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拽起劉旺遠離此地。
無漏金剛一門現在只剩他二人,還要依靠他們將師父的手段傳下去。
見他們沒有遭遇生死危機,安然離去。
馮硯安揉了揉腰間,調侃了吳曼一句道:“不錯嘛,和尚還有幾分慈悲心。”
吳曼嘴角輕翹,搖了搖頭,知道馮硯安是在調侃他。
一番事了,這才能坐在桌邊好好喝口茶水。
與吳曼閑聊幾句,簡單講了講自上次分開后,各自發生的事情。
對于馮硯安已經得炁踏入修行的事情,吳曼看了出來,但是他沒有說什么。
這全是因為他對馮硯安的評價本來就高,在他看來,馮硯安成為異人似乎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不值得特意一提。
馮硯安也沒有主動說,雖然因為各種原因,與各路異人常打交道。
原主幼年時期可是在白云觀修行過的。
但畢竟80歲才正式成為異人,與吳曼這般修行天驕完全無法相提并論。
主動提及就有點班門弄斧的意思了。
明明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但二人只是心照不宣,不多復言。
直到陶碗中的茶水要飲盡時,吳曼才隨意的看向遠處問了一句。
“那人又是誰?你認識嗎?”
馮硯安順著吳曼示意的方向看去。
他不像吳曼那般,可以準確的感知到有人存在。
但卻能猜到是誰。
“是大王山上的小山匪,不必在意。”
吳曼自然不會在意。
不要說是普通山匪,就算是某個小門戶的掌門,也不值得他留心。
“那他蹲在這里做什么?”吳曼問道。
馮硯安順便將近日里發生的一些事情,簡單講了一下。
包括見高胡子模樣丑陋,但心思不壞,于是放他一條生路的事情。
吳曼點點頭,對高胡子產生了些許興趣。
馮硯安向著遠處開口喊了一聲。
“出來吧,藏頭露尾的,真是做賊做慣了。“
隨著聲音傳出,不遠處躲著的高胡子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滿臉堆笑,撲通一聲就跪倒在馮硯安與吳曼面前。
“道爺,佛爺,嘿嘿,咱不是故意躲藏的,剛剛看到佛爺施展神通。
怕叨擾了二位興致,所以不敢出來。”
高胡子戴著一個黑皮帽,一臉猥瑣的拜倒在二人面前。
看吳曼明顯是一位居士,所以口稱佛爺。
他認準了這兩個都不是普通人,還抱著求些手段的心思。
馮硯安輕輕斥責了一聲:“快快滾遠些,不要跟著我,我沒什么本事教給你,你哪怕尋個瓦匠老實學手藝呢,比在這磕頭搗蒜強。”
毫不猶豫拒絕讓高胡子心中失望,但是又不敢在馮硯安面前太過展示,面色一時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寡言的吳曼卻是忽然開口。
“想學本事?我可以教你。”
這句話直接讓馮硯安都有些不解。
以他的印象,這種事,不像是吳曼會做出來的。
但吳曼已經開口。
并且在自己的衣袖中摸摸索索,最終取出三張折成方塊的枯黃草紙。
上面密密麻麻的畫著些圖案與字。
吳曼直接將這些東西丟給高胡子。
“山西鷹爪拳,練去吧。”
那三張草紙隨風飄揚,高胡子如獲至寶一般的抓在手中。
“多謝佛爺,我愿意跟著您,以后就給您鞍前馬后了!”
高胡子傻笑道。
吳曼不耐:“用不著你伺候,做你自己的事去。”
高胡子一愣,只能重重又磕了幾個頭。
“佛爺,那您留個來歷,我日后也好報答您。”
“全性,吳曼。”
高胡子大致猜到,全性是個江湖門派。
心中也默默認定自己算是半個全性門人。
高胡子離開后,天色已晚。
馮硯安招呼無根生早點休息,明天好趕路。
吳曼則按照習慣,入定打坐。
一夜無話。
第二日清晨一早,三人收拾了東西。
即刻便動身前往南疆。
馮硯安依然對昨日吳曼的行為不解。
于是主動詢問。
“為什么要傳那小子修行法門,只是個山匪,應該跟你也沒什么緣分吧。”
昨天吳曼雖然只是交給高胡子三張草紙,但馮硯安很清楚,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
到了吳曼這一境界,既出手,給的必然是真東西。
吳曼想了想,少見的露出了些許微笑。
“成為全性后,確實比以前多了些隨心的想法,我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么?”馮硯安問。
“好奇他會怎么選,此人心中確實存有一份善念,但卻已經走在了邪路上。
按他所說,他之所以成為山匪,是因為官府與地主逼迫,現在我給了他與這些力量周旋的底氣,我想看看,他會不會繼續做山匪。”
“哈哈。”馮硯安淡笑。
他自然不會攪擾好友的興致,但他已經知道了結果。
“隨你,但愿這次南疆之行,能找到你所說的仙緣吧。”
馮硯安眼眸微瞇,不再談及高胡子。
這次南疆之行,賑災確實不假,馮硯安本就是游方道士,還有些醫術,四海為家去哪里都一樣。
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全性內部有傳言。
南疆將現仙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