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齊詩悅的憂愁
- 從獵戶開始爆肝熟練度
- 風挽殘月
- 2415字
- 2025-06-11 09:00:00
“張硯,說,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齊詩悅想到方才發生的一幕幕,面紅耳赤,呲著虎牙錘著張硯的胸膛,竟然……竟然對她做出那樣的事,而且還那么熟練。
“詩悅,我就你一個女人。”張硯抓住她的手摸索著,她的肌膚很光滑細膩,像是最上等的絲綢。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你若是第一次,怎么會想到用……我那里。”說著,她的臉更紅了。
張硯聞言,恍然大悟,湊到她耳邊呢喃細語:“我一個男人,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書,不正常嗎?我都是從那些書上學來的。”
“真的?”
“真的!”張硯為打消她的疑竇,四指指天,發誓道,“我張硯若是在齊詩悅之前有過別的女人,我就天唔~”
話未說完,一雙纖手就伸了過來,捂住了他的嘴巴。
“別說了,我相信你。”
張硯瞧著她慌亂的神情,心中一暖,伸手將她帶進自己懷里,道:“詩悅,我以后一定會對你好的。”
她靠在那寬闊的胸膛之中,螓首輕點,而后又側耳傾聽那強勁的心跳,心中泛起暖意。
二人你儂我儂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不合時宜的咳嗽聲。
“彩鈴?!”齊詩悅一個激靈,就要翻身下床,結果牽扯到了傷口,痛呼一聲跌在床上。
聽到耳邊傳來的輕笑,她俏臉上又羞又惱:“還笑,不都怪你,跟個牛似得使那么大勁。”
“不怪我,怪詩悅太誘人了。”
“去你的。”齊詩悅心中又羞又喜,哪個女人不想將自己的夫君迷得死去活來呢。
見張硯朝她伸出手,嬌軀微顫,推拒道:“你還要來啊,彩鈴在外面等著呢。”
“我豈是那般急色之人,幫你穿衣服。”
而后是一陣希希索索的聲音傳出。
咔嚓一聲。
彩鈴紅著臉抬起頭,瞧了瞧臉色紅潤,初經風雨的齊詩悅,又瞪了眼春風得意的張硯,這才上前扶好齊詩悅。
臨行之前,她又憤怒地瞪了一眼張硯。
出了此間別院,彩鈴看著癡癡傻笑的齊詩悅,忍不住提醒道:“小姐,小姐,正常點,再這樣讓別人看出來了。”
“哦!好。”齊詩悅忙換了一副面孔。
彩鈴心中思緒萬千,有諸多話語想對她說,但也知此處不是久留之地,只能按下心中憂愁。
她一路將齊詩悅扶回房間之中坐好,又探頭朝門外打量,左看右看,見不曾惹人注意,關上了房門,轉過身道:
“小姐!你糊涂啊!”
“你怎么能如此輕易就把自己交出去!”
見齊詩悅倚靠在椅上怔怔出神,完全沒聽她講話,她心中更急,忙沖過去搖晃著齊詩悅的身子。
齊詩悅回過神來,道:“彩鈴,怎么了?”
彩鈴一臉嚴肅道:“小姐把自己交給張硯,有沒有想過后果。”
“張硯若是見你如此輕浮,看不起你怎么辦。”
“張硯故意接近你,對你別有用心怎么辦。”
“王爺知道之后,會不會棒打鴛鴦,他只是個小小的一轉武者,小姐,你真是昏了頭了。”
“我就一會兒不在,你怎么就……”
隨著彩鈴的講述,齊詩悅漸漸意識到自己做了多大的傻事,合攏雙臂趴在桌子上抽搐起來,眼角帶淚,我見猶憐。
彩鈴又是好一陣安慰,才將她安撫好。
但縱使齊詩悅停下哭泣,仍舊忍不住擔憂,怕彩鈴所說之事發生,求助道:“彩鈴,我要怎么辦?”
彩鈴沉吟片刻,道:“小姐,他沒走水路吧。”
齊詩悅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彩鈴說的是什么意思,紅著臉,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彩鈴見狀長舒一口氣,道:“還算張硯有點人性。”
“他說怕我染了病,就……”
見齊詩悅還打算為張硯說好話,彩鈴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知道自己闖了大禍的齊詩悅不自覺縮了縮身子。
彩鈴見狀,略帶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將張硯攔下,只是不想讓齊詩悅傷心,沒想到齊詩悅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賊子哄騙了身子。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絞盡腦汁為齊詩悅出謀劃策,她稍作踱步,道:
“小姐,你聽我說,你若是想和張硯在一起,必須確保兩件事。”
齊詩悅問道:“哪兩件?”
彩鈴答道:“第一點,就是張硯不論是別有用心也好,還是真心喜歡你也罷,你都得想法子讓他離不開你。”
說完之后,她稍作停頓,留下時間給齊詩悅思考,過了幾息之后,她又道:
“第二點,就是得想辦法讓王爺同意你二人在一起。”
“張硯沒有背景,若是再無實力,王爺肯定不會同意,小姐得想辦法幫張硯提升實力。”
言罷,彩鈴不再多說,去幫齊詩悅準備洗澡水。
齊詩悅呆呆坐在椅子上,思考著如何滿足彩鈴所說的兩點。
第二點倒是好滿足,張硯年紀輕輕就是一轉武者,又努力,只要她肯提供妖魔結晶,張硯的實力必然會突飛猛進。
只是,第一點……
盡管從床上的表現來看,張硯很喜歡她,可是張硯若是哪一天煩她了,又或者是玩膩了……
她越想越覺得難受,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找張硯要個保證,可是……山盟海誓真的有用的話,世上就不會有那么多負心人了。
咚!咚!咚!
突兀地,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她忙擦拭了眼角的淚水,又深呼吸幾口,勉強平復心情,出聲問道:
“誰?”
“小姐,是我,李嬤嬤,王爺聽說小姐您身體不舒服,怕彩鈴照顧不好你,讓我過來問問。”
若是平時,她肯定會上前開門,因為李嬤嬤是她已故母親的陪嫁丫鬟,等于她半個娘親。
可如今,她瞧了眼鏡中的自己,玉容憔悴,眼眶泛紅,眉眼之中還帶著若有若無的春意,讓李嬤嬤瞧見,必然會露餡。
于是,她出聲道:“李嬤嬤,我沒事,父親大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還不清楚嗎?”
門外傳來李嬤嬤的質疑:“是嗎,那小姐為何會哭?還有,彩鈴那丫頭也是魂不守舍的。”
“我……”齊詩悅怔了一下,剛要辯解,就聽門外傳來一聲哀嘆。
“唉~”
“小姐,我得提醒你一句,張硯不是良人。”
“他對你說他是白柳縣人,我差人去白柳縣縣衙查過了,沒有張硯這一號人物。”
“倒是從一間小武館中查到了消息,張硯是三個月前出現在白柳縣的。”
“咱們府上的張硯,就是前段時間天劍宗通緝過的張硯,并且張硯跟天劍宗糾葛很深。”
“天劍宗有個胡劍的小伙子還追殺過張硯,不知怎得,張硯成功逃過一劫。”
“除了這些,奴婢我還查到了,張硯在江湖上有個諢號,叫白面書生。”
齊詩悅瞬間臉色煞白,張硯,騙了她,他不是白柳縣人。
張硯連這都要騙他,又豈會是真心待她?
指甲漸漸攥緊掌心,鮮血滴落。
張硯的甜言蜜語仿佛還回蕩在耳畔,她心中卻憑空升起恨意。
這時,門外又傳來李嬤嬤的詢問:“所以,小姐,你沒有和張硯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齊詩悅的粉拳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