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修機(jī)器人
- 唯一人類幼崽!全星際團(tuán)寵
- 煮玉米呢
- 2018字
- 2025-05-21 12:59:24
鄭時禮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不明白自己那時候為什么能忍這么久,明明工資也不高啊。
一個月才兩萬信用點,扣除房租水電,他就剩下一萬五。
吃喝拉撒也要,還要給他媽打錢。
一個月存不了幾個錢,每天累死累活還要被罵。
算了,往事不提也罷。
他們又往前面走了一公里路后在一處廣闊的地方停下來了。
這是一處平地,也就是說他們已經(jīng)到了山腳下了。
他們六人選址,是經(jīng)過一番爭執(zhí)后才定下來的。
經(jīng)過猜拳,贏得那人定位置。
最后是鄭時禮贏得這次的猜拳比賽,他選在山上一點點的那塊平地上。
他選那個地方只是想著早上時能看到美麗的夕陽。
夕陽啊,那是他打工五年一直想看的。
【這地方合適種田,你讓他們選在這里,而且這地方大,能種很多農(nóng)作物。】001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來了。
許一欣聽了后,伸手扯了扯走在旁邊的鄭時禮褲腿。
而她還沒有說話,鄭時野看著這大平原說:“就這里,地方大,土地肥沃,就讓我們在這里種出一個盛夏!”
說完感受到褲腿的動靜后,他低頭見許一欣抓著他褲腿。
正抬眸看著他,那小表情有些呆愣,看著了特別可愛。
他臉上立馬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聲音都不自覺的夾起來了,“欣寶,有什么事嗎?”
【嘖,又讓他搶先了,我都沒有用武之地了。】001感嘆一句。
許一欣搖搖頭,把想說的話憋回去了,反而笑著夸他:“哥哥真厲害。”
被夸的鄭時禮,臉一下子就紅起來了。
“沒有,都是被逼的。”鄭時禮小聲回應(yīng)著。
選好了地方之后,他們就開始丈量土地了。
該這么劃分該怎么弄,這都是一個大問題。
許一欣在旁邊聽著,腦子里就想到了她村里的田地。
那些田地都是一塊一塊的弄好,誰家挨著誰家。
有高有低,到種上水稻后,綠油油的一片,看著特別好看。
“哥哥,姐姐,要不然我們兩畝兩畝的分吧。”許一欣在他們吵的最激烈的時候開口了,她站在旁邊,看著這漂亮的平原。
在不久后這里將會成為能孕育水稻生長的地方。
聽到許一欣的話,他們不在吵而是直接同意了。
“行。”
自己知道怎么劃分后,他們就開始干活了。
昨天買的農(nóng)業(yè)機(jī)器人這時候就派上用場了,沈伽瑤拿出來后搗鼓一番都沒辦法開機(jī)。
心里咯噔一下,這機(jī)器人不會真的壞了吧。
那他們的五千信用點就要白花了。
“開不了?”鄭時禮站在旁邊問。
梁青珩這時候走過來說:“我看看。”
把機(jī)器人給他后,梁青珩拍拍著,打開這看看,隨后就從他的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套完整的工具。
他拿著工具就開始修機(jī)器人,許一欣就在旁邊看著。
她看著梁青珩特別熟練的把機(jī)器核心區(qū)域拆下來,然后拿著許多她不認(rèn)識的工具在那里修修補補。
“哥哥,你是維修工嗎?“許一欣好奇的問。
名牌大學(xué)機(jī)甲維修系出來的梁青珩第一次被人稱呼為維修工,要是別人這么稱呼他,那梁青珩一定發(fā)脾氣了。
他可是機(jī)甲維修師,曾經(jīng)獲得聯(lián)邦機(jī)甲維修比賽第一名。
維修工?
這不是在侮辱他嗎?
但說這話的人是崽崽,那絕對不是在侮辱他。
“對,我是一名維修工,什么機(jī)器都會修,欣寶,要不要我教你?”梁青珩笑著問,而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
這機(jī)器人雖然老,但修修還是能用的。
“我也可以學(xué)?!”許一欣特別震驚的問,“真的嗎?”
“真的,只要崽崽想學(xué)。”
“我要學(xué)!”許一欣狠狠點頭說,聽村里的叔叔說,維修工很賺錢的,只要修好一個電器那最多都能賺四五十塊錢。
她也要學(xué),她要賺很多很多的錢。
“我教你種田,你要不要學(xué)?”鄭時禮插話。
“種田我會種!”許一欣說這話的時候特別驕傲,她家的田幾乎都是她弄的。
這是她有意識以后學(xué)會的第一個技能。
“哇,欣寶你這么厲害啊。”沈伽瑤看著她那驕傲的小表情,一邊夸一邊伸手把人抱在懷里,臉頰在她頭發(fā)上一直蹭。
被抱在懷里的許一欣臉頰肉眼可見的泛紅了,她害羞的說:“沒有鄭哥哥厲害。”
機(jī)器人修好了,梁青珩還把機(jī)器人那用來旋耕的鐵片一一打磨的锃光瓦亮的。
在三人的注視下,梁青珩按下了啟動按鈕。
很快,機(jī)器人的雙眼直接亮起來了。
緊跟著這個機(jī)器人全身都動起來,梁青珩接著按,按到了旋耕功能后。
機(jī)器人就開始動起來了,它開始耕地了。
“我們也開始吧。”梁青珩收拾好自己的工具,隨后站起身說。
一個機(jī)器人的速度不是很快,所以他們要人工耕地。
他們戴著帽子在機(jī)器人的另外一頭吭哧吭哧的開始耕地。
許一欣也拿著專屬她的小鏟子在旁邊幫忙,她力氣沒有他們大速度也沒有他們快。
一上午的時間他們從頭耕到尾隨后又重頭開始,而許一欣剛剛耕出幾米遠(yuǎn)。
但也足夠把她累的滿頭大汗了。
看直播的網(wǎng)友們見許一欣一身的汗水,個個都在那里譴責(zé)他們幾人虐待幼崽。
【他們?nèi)齻€是沒有心嗎,沒看到我們欣寶累成這樣子了,還讓她繼續(xù)耕。】
【就這點兒地,不會用機(jī)器人啊,還要人工來,浪費時間,還害的我們欣寶這么累。】
【你們在虐待崽崽,請立即歸還崽崽,不然要你們好看!】
【你們是不是把崽崽當(dāng)成你們爆火的工具?】
【真搞不懂他們,不會買多幾個機(jī)器人啊?】
網(wǎng)上的謾罵幾人都不知道,休息的時候沈伽瑤感嘆說:“這不行啊,還是要買多幾個機(jī)器人回來。”
“對。”鄭時禮接話了,“不然就要錯過本輪的種植了。”
戴著遮陽帽,臉頰曬得通紅的許一欣問:“距離播種還有多久的時間啊?”
“半個月。”
所以時間很緊迫。